他回去找了件白大褂給我,我以為公用的,鬆鬆垮垮長我小半個袖子。 大老板果然問了許許多多我並不太明白的問題,我尷尬的立在那裡,也不知道說什麼。餘光看見我老師找了把椅子坐下來 開始舌戰群儒。 有些問題他其實也不知道,但是他開口周轉了,注意力就分散了。 彙報完我說:“師父,謝謝您扛槍。” 他說:“我白大褂呢?” 我趕緊脫下來,他從我手裡接過去穿上了。 “一會兒有事嗎?沒事兒一起吃個飯。我去查房,等我一會兒。” 我趕緊點頭。 他之前還不讓我在指導老師那裡寫他的名字,我錯怪他了,上頭,真的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