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我怎麼老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啊?”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看著這位白皮青年。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目暮十三同樣半月眼看向這位說著一口大阪話的青年,帽簷將臉龐遮擋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全貌。
“拜托,你們還真是健忘,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啦?”青年扭頭看向穿著長裙的毛利蘭,“我這麼久才回來一趟,你們還真是無情耶。”
毛利蘭眨著眼睛,表情有些茫然,柯南半月眼,她已經猜到這位的身份了,青年摘下帽子,露出自信的笑容,“我是工藤新一。”
“這個戴眼鏡的小鬼打電話給我,”工藤·大阪版本·新一走上前,伸手扶住毛利蘭的雙肩,還不忘看向柯南求認同,“要我來看他小蘭姐演的話劇,對吧,小鬼頭?”
“可、可是你……”毛利蘭瞪大眼睛有些無語,聽著這掩飾都掩飾不住的大阪腔調,很容易就猜到對方的身份,“該不會是……”
遠山和葉歪著頭湊近兩人中間,表情困惑不解,“你在乾嘛啊,平次?”
好不容易塗成白皮的服部平次受到了極大驚嚇,沒忍住後退兩步,遠山和葉上前伸手在服部平次臉上擦了一下,手指上留下厚厚的一層粉底,“臉上塗了這麼多粉底,發型也變了,難道你是來演歌舞伎啊?”
“才不是呢!”服部平次還在狡辯,頂著因為和葉塗抹的緣故露出一道黑皮的臉試圖掙紮,“你看清楚了,我才不是服部平次,我是工藤新一!”
“臭小子,你這說的是哪門子的爛笑話啊!”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瞬間憤怒,惡狠狠地盯著某個大阪腔的青年,這已經不是侮辱智商了,這是把他們的智商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
“毀了毀了,這根本行不通嘛!”服部平次迅速將發型複原,又拿出一條手帕將臉上的粉底擦乾淨,露出底下的黑色皮膚,尷尬地撓頭笑道,“沒錯,沒錯,我是裝成了工藤新一,隻是想要給大家一個驚喜罷了!傷腦筋,還是被你們看穿了,哈哈哈。”
一旁的鐘離無奈搖頭,他能看出舞台上的黑衣騎士就是柯南,也能看出身旁這位戴著口罩的柯南是灰原哀,自然很容易就猜出了這場鬨劇之下的真實目的。
應該是蘭小姐懷疑柯南和新一是同一個人,為了打消她這種疑慮,隻能讓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同時出現,不過這幾個孩子明顯沒有商量好,所以才出現了現在這種情況。
不過,讓十七八的少年少女變回七八歲的孩子,鐘離一手支在下頜,金瞳微微閃爍,生老病死、長大成人是任何存在都無法改變的自然法則,即使是魔神,也不過是存在歲月悠久一些罷了,但是眼前卻有兩個逆轉了時間的存在,雖然隻是外表的變化……這就是靈魂和身體不相匹配的原因吧。
但是無論怎麼說,逆轉時間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在鐘離思索的時間裡,目暮警官等人已經詢問完相關信息了。
連同死者在內的四個人都是帝丹高中的畢業生,今天約好一起來學校看舞台劇,誰都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因為三個同伴,再加上負責售賣飲料的女生是死者工作單位院長的女兒,又是提出退婚的未婚妻,總共四個嫌疑人,全部到齊了。
但是每個人都有非常明確的理由表明自己不是殺人凶手,有的人隻是負責傳遞飲品,根本沒有機會打開封口,再加上咖啡一共有兩杯,無法保證死者喝下的是有毒的一杯,另一杯也已經被喝完了。
“所以,浦田先生很有可能是自殺。”毛利小五郎表情嚴肅,四位和浦田耕平有交集的朋友都沒有下毒的機會,而警方也從浦田耕平的車裡找到了裝有□□的瓶子。
鐘離看著負責買飲料的舞上鴻衣濕透的衣服,輕歎一聲,心裡已經有了數,帶著警方去找浦田耕平的車時,寧願淋雨也不願意將連衣帽戴上,再加上還未開封的小料。
舞上鴻衣在買完飲品後急著去衛生間,回來後舞台劇就開始了,現場一片漆黑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看清包裝盒裡盛的是咖啡還是可樂,也正是因為如此,浦田耕平不會去換飲品,在舞台劇已經開始會場一片漆黑的情況下並不方便。
但是舞上鴻衣沒有將奶精和糖漿添進去,說明她早就知道裡麵盛的不是咖啡,也就是說,在將飲品遞給幾位同伴之前,她已經打開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