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利小五郎和島袋君惠交流門協紗織的問題時,幾個孩子湊到一起不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然後悄悄地脫離了隊伍,一臉興奮地跑開。
鐘離偏頭看了他們一眼,又看向阿笠博士,語氣疑惑:“寶藏?”
“啊哈哈,”阿笠博士摸了摸光禿禿的腦門,乾笑著解釋,“是我給孩子們的寶藏啦。”
柯南收回視線,估計是阿笠博士自己搞出來的什麼藏寶圖給那群孩子玩的吧,他還是專心這個委托吧,寄給服部的委托上卻寫著工藤新一的名字,以及已經失聯幾天的委托人。
鐘離也沒有繼續跟著服部平次一行人去打探消息,而是在小島上閒逛,因為地理位置原因,島上的小吃絕大多數都是海鮮類,而且都是新鮮出海的,甚至有些店鋪裡的食材還在活蹦亂跳。
“……人魚是大海的子女,她們生於海長於海,擁有世界上最動人的歌喉,眼淚可化為珍珠,”一位老人拿著人魚玩偶給周圍的人講述著人魚的故事,因為表述生動形象,吸引了不少遊客駐足觀看,老人的聲音隨著講述起起伏伏,“傳說人魚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她們會將自己遇到的美好事物收起來,藏在某個隻有她們自己知道的地方,這就是人魚的寶藏!”
鐘離聽得津津有味,老人講故事的功底深厚,知道怎麼講才能引起人的好奇心,也知道如何調動觀眾的情緒,結合現實進行創編,真假難辨的故事,出色的講述能力,從各個方麵來說都值得一聽。
等故事講完,人魚紀念品賣出去不少後,老人也下場休息了,鐘離繼續往前溜達著尋找沒有海鮮的餐館,一日三餐還是很重要的——但如果全是海鮮他也可以不吃。
“嗨,帥哥,介意拚個桌嗎?”一個染著一頭紅發臉上貼著紋身貼的叛逆少女笑嘻嘻地打招呼。
“請便。”鐘離將餐盤往自己麵前挪了一下,給他們留出一半的桌子,現在本就是午餐時間,這家店的生意還是很火的,每張桌子上都坐著人,後麵進來的人隻能拚桌或者打包帶走。
“這……”跟在她身後的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手足無措地試圖阻止,“大哥還在等著。”
“哎呀,沒關係,他不會介意的。”叛逆少女一把將黑衣男子推至窗邊,自己坐在了靠外的位置。
鐘離不緊不慢地繼續享用自己的午餐,壽喜燒裡的豆腐外酥裡嫩,恰到好處的煎烤時間讓豆腐表皮變得酥脆,而裡麵的嫩豆腐經過燜煮吸收了燒汁,豆腐本身的清甜加上燒汁的醬香,讓人讚不絕口;神戶牛肉顏色鮮紅、均勻有光澤,肉細而緊密;雞蛋應該是上好的土雞蛋,色澤金黃,香氣十足。
吃完正餐還有一道餐後小甜點——櫻餅。
鹽漬櫻葉包裹著糯米,看上去小巧精致,外層的櫻花葉帶著櫻花獨有的清新香氣,被天然色粉調成粉色的糯米包裹著紅豆,淡淡的櫻花香氣配上微甜的豆沙,口感軟糯又不會太過甜膩。
“帥哥,看你儀表堂堂,應該是個學術分子,”那位叛逆少女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湊到鐘離麵前,壓低聲音說道,“我這裡有一份藏寶圖,不如我們組隊,你幫我們破解機關,我們提供藏寶圖,負責其他事情。”
一旁的黑衣男子剛想張口說什麼,就被少女按了回去。
鐘離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語氣稍顯疑惑,“寶藏?”這個詞是不是被提起的過於頻繁了?
“沒錯,人魚的寶藏!”少女神采飛揚,不自覺地放大了音量,反應過來後又很快收聲。
“哦?”鐘離想到那幾個同樣是去找寶藏的孩子,孩子們的那份藏寶圖是阿笠博士畫出來的,那這些人所謂的“人魚的寶藏”又是什麼情況?
一路走過來,鐘離已經聽見有不少人在談論這個據說是“埋藏了上百年的珍寶”、“來自人魚的饋贈”,如果隻是島上居民搞出來的遊戲,應該不至於吸引那些盜寶團,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應該是寶藏獵人。
“傳說在一百年前,有一艘海盜船在航海時聽到了人魚的歌聲,神誌恍惚的情況下不幸觸礁,船上裝滿了他們搶來的金銀珠寶,幸存下來的人認為是這些珠寶導致了這場災難,於是將寶藏埋藏在這裡,並留下了藏寶圖,表明寶藏歸找到它的人,隻可惜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人找到。”少女講完這個故事,然後對鐘離擠眉弄眼,“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組隊?我們已經有了點線索,隻可惜解不開那些機關,司馬暉輝先生強力推薦你的。”
“司馬先生?”鐘離想起自己還在司馬暉輝的博物館名下掛著一個顧問的身份,雖然平時不經常需要他做什麼,但是司馬暉輝還是有按時給他發工資,偶爾還需要鐘離跟著一些人去看古物或是其他什麼東西,鐘離思索了一會兒,頷首同意了。
“鐘離先生果然爽快。”叛逆少女笑眯眯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