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有這個可能性,”納西妲思考了一下,“神之心熄滅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也沒辦法斷定。”
“哼,他們兩個肯定躲在哪裡蹭吃蹭喝,”派蒙帶著哭腔哼了一聲,“下次見麵一定要讓他們請客!”
“沒錯!”熒深吸一口氣,他們兩個可是唯二的初代神,一定有辦法活下去的。
在溫迪消散的瞬間,兜裡的摩拉亮起,褪去金色的外殼,將裡麵純淨的白色力量彙入溫迪體內,等溫迪回過神,他就和一個黑發男人對上眼,旁邊還有一個正在倒計時的黑色方塊,於是歪打正著救了萩原研二的溫迪就這麼被領回家了。
雖然幸運地活了下來,但是受的傷一時半會根本不可能恢複,溫迪也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裡,一邊思考摩拉克斯最後給他的摩拉究竟是什麼東西,偶爾還能出去喝點酒。
偶然一次喝完酒回家途中,溫迪發現了在天台山對峙的兩人,在赤井秀一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鬆開手的時候,幫忙卡住了轉輪,順便掛起一陣狂風將諸伏景光吹下了天台,安室透上來的時候就看見諸星大對著天台下射擊。
被溫迪帶回家的諸伏景光和荻原研二麵麵相覷,主要是溫迪在萩原研二那裡看過他在警校時的照片,所以才將諸伏景光帶了過來,順便告訴他們天台上那兩人已經將那個諸伏景光死亡的事情認下來了。
明麵上已經死亡的諸伏景光就這麼住了下來,和溫迪一起,樓下住著萩原研二。
溫迪彈著琴,看著這五個警校夥伴坐在一起嬉笑,扭頭看向夜空,眼中閃過幾分憂慮,不知道老爺子怎麼樣了,溫迪絲毫不懷疑,如果有活著的機會的話,鐘離絕對會把這個機會讓給他,而且根本不會和他商量。
因為風與時間的聯係,他才能來到這個世界的過去,要知道老爺子的情況,隻能等到時間抵達那個時間點才行。
諸伏景光看向坐在窗邊彈琴的少年,和其他幾個夥伴對視一眼,“今天允許你喝一杯酒。”
“真的嗎真的嗎?”溫迪一秒收起琴來到餐桌旁,眼巴巴地看著諸伏景光,然後看著對方放在自己麵前酒精含量5%的果酒,沉默了兩秒,這和果汁有什麼區彆嗎?
“溫迪,你是在等什麼人嗎?”降穀零目光帶著幾分探究意味,如同風一般灑脫的少年,究竟是什麼來曆。
“在等一個朋友的消息。”溫迪端起果汁喝了一口,笑容依舊溫暖。
“需要我們幫你找嗎?”伊達航嘴裡叼著一根牙簽,“隻要知道名字,很容易就能調查到相關信息。”
“不用啦,”溫迪悄悄將自己麵前的果汁和降穀零麵前的酒換了一下,然後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穿著綠色衣服的少年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微笑,“如果他還在,總會遇見的。”
如果不在了,找也是浪費時間精力,更何況,即使相遇,也是在未來而不是現在。
“你這位朋友,叫什麼名字?”萩原研二夾起火鍋裡的肉,似乎是不經意地詢問道,雖然對方表示不需要特意尋找,但是這也是順便的事情。
“嗯,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叫做鐘離。”溫迪滿足地眯著眼睛。
“鐘離?”降穀零微微一怔,麵對眾人的視線,他實話實說道,“我之前見過一位叫做鐘離的青年,黑發金瞳。”
溫迪偷酒的手微微一頓,天空一般澄澈的碧色眼睛中閃過幾分詫異,隨即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難怪他會出現在這個世界,難怪那股力量和這個世界的本源如出一轍,於過去種下因,在未來結出果。
“是他嗎?”降穀零關切地詢問道。
“不完全是。”溫迪微微一笑,沒有詳細說其中的情況,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不能去見現在的老爺子,老爺子也不會見他,他們是對方的過去與未來,本不該有交點。
這幾個人身上都帶著風的氣息,老爺子也會儘量避開和他們的接觸,溫迪重新拿出斐林,悠揚的琴聲響起,這就是為什麼老爺子會把那股力量給他的原因,因為老爺子知道,他一定有機會活下去。
在老爺子的現在,風帶來未來的信息,於是,未來的溫迪來到了這裡,完成了一個因果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