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嵐抱著小川輝晃,一臉茫然地站在彆墅門口,看到天上掛著的太陽,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已經安全了,姐弟倆抱頭痛哭。
鐘離和溫迪都沒有攔著發泄情緒的姐弟倆,前者雙手環抱靜靜地站在他們身邊,後者則是拿出手機聯係萩原研二,不過話說回來,人家都報複到家裡了,這邊居然都不知道的嗎?
萩原研二是很靠譜的成年人,在得知情況後立刻聯絡了相關負責人,然後才詢問溫迪的位置。
“我們在好吃的不得了的拉麵館,畢竟這兩個孩子餓了很久了。”溫迪抱著一碗拉麵,聽到外麵傳來的警笛聲,探頭看了看,“警察過來了。”
“小陣平!”等現場封鎖完畢,溫迪衝一個剛走出現場的警察揮著手。
“炸彈是你拆的?”鬆田陣平走進拉麵館,目光不善地盯著溫迪。
“是他拆的!”感覺到危險的溫迪毫不猶豫地賣了鐘離。
“鬆田先生。”鐘離彬彬有禮地和鬆田陣平打招呼。
“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報警?”鬆田陣平的火氣瞬間對準鐘離,炸彈的殘骸他也看了,線路複雜威力巨大,一看就是為了毀屍滅跡的目的製作的,“你是警察嗎?受過專業訓練嗎?那麼複雜的炸彈毫無保護措施就拆?你是不是以為上次見過彆人拆彈覺得自己也可以了?”
被一頓輸出的鐘離心平氣和地解釋,“抱歉,隻是我們發現炸彈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五分鐘了,情況緊急。”
話雖如此,他們兩個作為非警務人員,在發現危險的時候不報警而是自己去拆彈,哪個都逃不過一頓輸出。
被鬆田陣平和目暮十三接連炮轟的兩神對視一眼,倒也不生氣,隻是有些無奈。
小川姐弟作為烈士遺孤,會有專人負責他們的生活,為了他們的安全,改名換姓也不奇怪。
做筆錄、進行安全教育……一直到晚上才成功從警視廳離開,“我第一次知道目暮警官這麼能說。”走出警視廳的溫迪伸了個懶腰,他們都被念叨一下午了。
大概是因為鐘離看上去更成熟,所以被認為是主要負責人,他被念叨的時間要更久。
頂著一張未成年的麵容成功躲過目暮警官安全教育的溫迪哼著小調,“沒想到老爺子你也有被人教育的一天啊。”
鐘離看向溫迪,“哎呀,已經這麼晚了嗎?我得早些回去了。”溫迪自顧自地看了看天色,然後一溜煙就沒影了。
“溫迪先生,”在家被琴攔住的溫迪茫然臉,“請問您現在的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
“我很好啊,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溫迪表情無辜,似乎不理解琴為什麼這麼問,給出自認為的合理答案後眨著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迪盧克,“所以我能嘗嘗迪盧克老爺的新品嗎?就一口!一口就好了!”
琴團長歎了口氣,迪盧克盯著隻是臉色比之前稍白一些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少年,哼了一聲,“未來一年你都沒有酒了。”
“什麼?!”溫迪大驚失色,少年神明整個都蹦起來了,肉眼可見的驚慌,“迪盧克老爺,你在開玩笑對吧?!”
“須彌和稻妻的神明至今仍是重傷未愈的狀態,”琴滿眼關切地看向自家什麼都不說的神明,語氣帶著強烈的自責之意,溫迪之前表現的太正常了,再加上他多次強調自己恢複很快,導致他們誤以為祂傷勢不重,直到草神點破,“草神說您和岩神比祂們傷得更重。”
溫迪:“……”
“我真的沒事,”溫迪強調,努力挽回自己未來的酒,“傷勢的話,睡一覺就好了!真的!”
琴和迪盧克對視一眼,他們對神明這一層次的存在並不了解,根本沒辦法判斷溫迪說的是真是假,理論上來說,睡一覺根本不可能讓傷勢恢複,但這是以人類的角度來說的,也許對於風神來說,睡一覺真的可以讓傷勢恢複?
“我以前受傷都是睡一覺就好了!”溫迪極力證明自己的話是正確的,甚至不惜列舉曾經受過的傷來證明自己的話。
琴第一次知道風神在背後做了那麼多,迪盧克卻敏銳地抓住了重點,“所以你每次睡多久?”
“大概幾百年?”溫迪不確定地回想著,從幾十年到幾百年時間不等,他每次醒來,蒙德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