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是第二天一大早衝到彆墅呼喚鐘離的,“鐘離!鐘離!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
“堂主。”鐘離穿戴整齊一臉無奈地打開門,看模樣就知道早就醒了。
“客卿你已經醒了啊。”胡桃絕口不提自己剛才恨不得衝進去綁人的架勢,胡堂主圍著鐘離轉了一圈,又湊上前想拉開鐘離的衣服。
“堂主。”鐘離抓住胡桃試圖作亂的手,神色無奈卻包容,“堂主這麼早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這不是帶客卿你去檢查身體嘛,”胡桃推著鐘離的背往外走,手下沒感覺到繃帶的痕跡,用腳幫忙關上了門,順便解釋情況,“本堂主可是花了好大力氣才把白術從不卜廬叫到這裡的。”
鐘離順著胡桃的力道往前走,聽到白術兩個字神色微微一頓,聲音卻和平時沒什麼變化,“璃月經常有人找白先生治病,讓他為了一些小事來異世界是否不妥?”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那家夥也想看看異世界的治療方法。”胡桃蹦躂兩下跑到鐘離麵前,繞著鐘離打轉轉,“我說客卿啊,你真的有好好吃飯嗎?本堂主怎麼覺得你比以前瘦了好多呢?”
“自然是有好好吃飯的,”鐘離伸手扶了一下胡桃的帽子,“變瘦大抵是堂主的錯覺吧。”
“是嗎?”胡桃眨了眨梅花瞳。
兩人一起走進了天使的饋贈,提瓦特的絕大部分成員都在這裡。
白術正在給琴和迪盧克說著什麼,溫迪一臉絕望地趴在桌子上,納西妲和影也坐在一旁,艾爾海森和八重神子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兩神喝藥。
“這是……怎麼了?”鐘離腳步一頓,金瞳環顧四周,最後定格在白術身上。
“……元素力紊亂,內臟受到輕微損傷……”白術用方便理解的話語給琴他們說明溫迪的情況,“喝藥期間忌辛辣忌酒精。”
“好的,謝謝白先生。”琴鄭重其事地記下來。
胡桃將鐘離往前推了推,白術看到鐘離意外了一瞬,“鐘離先生。”
“白先生。”鐘離目光帶著顯而易見的無奈,在胡桃的催促下伸出手腕,“勞煩白先生了。”
這一次白術檢查的時間要更長,在其他人其他神的注視下,白術收回手,沉吟著開口道,“從脈象上來看,鐘離先生隻是身體有些虛弱,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溫迪瞬間抬頭,老爺子作弊!他,溫迪,以巴巴托斯的名義起誓,鐘離絕對傷得比他重!
“這樣嗎?”胡桃懷疑地看了一眼鐘離,倒不是她不相信白術的判斷,而是她直覺鐘離這模樣不像是有些虛弱。
大概是溫迪憤怒的眼神太過明顯,鐘離抬頭掃了一眼溫迪,大家半斤八兩,說也彆說誰,說的溫迪沒有試圖掩蓋自己的傷勢一樣,隻不過因為不太會醫術,所以沒辦法掩飾的天衣無縫,隻能儘量將傷勢藏一藏。
一圈檢查下來,雷電將軍成為明麵上傷得最重的,雷電影躲在一心淨土,努力給將軍修修補補。
“客卿啊,你之前乾什麼去了?”胡桃見白術查不出什麼所以然,眼珠子轉了轉,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將胳膊搭在鐘離肩……胳膊上,“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隻是以前留下的一點麻煩,”鐘離抬起胳膊讓胡桃靠著,避重就輕地回答道,“沒想到醒來後就出現在這裡。”
“以前留下的麻煩?什麼麻煩?”胡桃一臉警覺地盯著鐘離,就差把護摩拿出來了,“本堂主幫你解決!”
“多謝堂主,麻煩已經解決了,”鐘離見胡桃還是死死盯著他,無奈一笑,“我簽下契約,不能透露相關信息,望堂主見諒。”
“行吧,”璃月是契約之國,胡桃自然也不可能逼著鐘離說,而且以鐘離的性格,答應了不會說就一個字都不會透露,“以後再遇到什麼麻煩記得找本堂主,彆一個人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