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詞條爬上了微博熱搜——
【職業選手seesea給貓牙主播yeah留門】
池嶼看了幾眼熱搜,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不是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Island的身份會重新回到大眾眼前。
所以當花問海問他“你確定要在這裡說”的時候,他本以為他是在拿這個身份去威脅他。
誰能想到……
這個傻逼居然來了這麼一句引人遐想無限的話!
神經病嗎???
池嶼的手機被接二連三的轟炸,煩的直接關了機,蒙頭睡了過去。
明明身體很累,疲憊到了極點。
卻沒有想象中的一夜好眠。
反倒是夢越來越亂。
半睡半醒之間,反而讓入睡的人更加焦躁。
池嶼睜眼,翻來覆去卻再無睡意,煩躁的開機,看了一眼時間。
才早上八點。
這麼多年來,他何時見到過早上八點的太陽?
“草……傻逼。”
池嶼翻身起床,從桌子上摸了根煙,點著,還不忘中間罵一句花問海。
微信被一群吃瓜群眾占領,本來他的朋友就不多,常聯係的幾乎沒幾個。
此時卻熱鬨的仿佛是什麼交際花兒一樣,一群吃瓜群眾聞著瓜味兒就摸了過來。
全是問他和花問海關係的。
池嶼皺著眉,指尖夾著煙,直接把那些好事兒且不常聯係甚至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人全給刪了。
清淨。
正刪的開心,指尖的動作被突然彈出來的電話打斷。
來電人:老孟。
“喂…”
池嶼伸手滑了接聽,嗓音嘶啞,不自覺地輕咳了一聲。
“……”電話那邊有一瞬間的停滯,“臥……槽?我的哥?你這聲音咋啦?咋聽著跟昨晚被幾個大漢輪了一樣?虛成這樣?”
“你他媽……”池嶼的指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事兒說事兒。”
孟維的破鑼嗓子在電話那邊囉囉嗦嗦的,一句話能被他分成八句說都說不完,池嶼不自覺地將聽筒拿的遠了些,不然聽得人心焦氣躁。
“表演賽?”
“給通告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