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兒點頭答應下來,但還是不明白。
邢唐怕陳曦兒不小心壞事,就說:“等把對方逼急了,沒準同歸於儘。”
陳曦兒:“你們知道是誰?”
邢唐:“嗯…你姐姐會想辦法解決的。”
陳曦兒不禁崇拜,目送陳渺等人離開。
陳渺兀自享受著劇情和角色,全程沒注意邢唐跟在旁邊陰沉著的臉。
到家以後,邢唐反手把陳渺壓到房間的牆上,“姐姐,你知道自己踢了那個男人哪裡嘛?”
昏暗的房間,看不清邢唐的臉,氣氛莫名曖昧得危險。
“大腿吧……?”
邢唐泄氣,她真的壓根沒在意這些。
沒忍住,他抵住陳渺的額頭,“姐姐,你都不怕的嘛?”
“這麼多人在,怕什麼?”
邢唐深深歎氣:“我好怕。”
陳渺眨眼,拍了拍邢唐的背視作安慰。
邢唐放輕聲音,可憐巴巴:“我不敢一個人睡覺了,能跟姐姐一起睡嘛,我睡地板上就好了。”
“睡地板?確定不睡床?”
邢唐眼睛一亮,“可以嘛?”
“可以。”
邢唐乾乾淨淨洗了個澡躺上床,陳渺在打遊戲。
“姐姐,你不睡嘛?”
“你先睡,我快了。”
後來,眼睜睜盯著陳渺打了一晚上遊戲的邢唐:“……”
*
“爸媽!爺爺奶奶!”
“姑姑手動了,我看到她手動了!”
聽許若月這麼說,一群人蜂擁到許真欽房間看。
老爺子:“沒動靜啊?若月,你確定你看見了嗎?”
許若月當然沒看到,但不影響她睜眼說瞎話,“對啊。”
“快看!真的在動!”
許若月:“!”
另一邊,席淨言難得親自下廚,還訂了一束沈真璿最喜歡的白玫瑰。
溫暖的陽光下,他穿著圍裙走到陽台,附身撐在椅子的靠背上:“吃飯了。”
沈真璿回頭,就像被他圈在懷裡,笑說一句好,然後把書合上。
門口一陣敲門聲,沈真璿開門就受到自己最喜歡的花,驚喜道:“淨言,這是你送給我的嗎?”
“嗯。”
席淨言半摟住沈真璿,“經過前幾天的綁架,我才明白過來,什麼才是對我最重要的。真璿,以後,我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
沈真璿笑顏如花,“好。”
她探頭去親吻席淨言,這次,他沒有躲。
即將觸碰上的時候,沈真璿接到電話,她放下花,笑說:“我先接個電話。”
孫成賓通過電話告訴她:“聽說許真欽手動了。”
沈真璿看了眼席淨言,輕聲問;“什麼意思?”
孫成賓:“可能快醒了。”
掛了電話,沈真璿緊緊地握著手機。
這幾天,席淨言難得肯親近他,為什麼,沈真欽總要來打攪她的幸福生活?
飯後,沈真璿瞞著席淨言去了許宅。
彆墅前,沈真璿和孫成賓彭上麵。
沈真璿:“沒想到接回來沒幾天,人就能動了,你到底在乾什麼?”
孫成賓冷哼一聲:“誰知道是不是席淨言偷偷跑來看過。”
沈真璿:“你!”
許若月不知道什麼下了樓:“表姑,你們在乾嘛?”
沈真璿換上一副激動開心的表情,“沒什麼,就是太高興了,問問姐夫表姐的情況。”
“表姑,醫生說可能過幾天就能醒了,姑父和表姑不如在家住下,到時候姑姑一醒來就能看到大家了!”
沈真璿拒絕:“我一個孕婦,就不在這礙大家的事了,讓姐夫留下就好了。”
許若月笑了笑:“也對。”
幾日後。
隨著許真欽活過來的跡象越發明顯,有人按捺不住了。
深夜,許若月不敢懈怠,時刻注視著,可奈何熬了幾天,忍不住打了個盹。
等她突然驚醒的時候,監控裡,孫成賓舉著一隻針,許真欽纖死死地抓著他的手,纖細的手腕幾乎就快撐不住。
“成賓,這是什麼。”
孫成賓也沒料到她會突然醒過來,又驚又怕,帶著一股狠勁,“乖,一針下去,你就不會再痛苦了。”
直覺告訴許真欽,這一針下去,隻怕就廢了。
許若月從門外衝進去,拿了個趁手的煙灰缸,趁孫成賓沒反應過來狠砸下去。動靜不小,彆墅裡的人都被鬨醒了。
孫成賓見狀,撐著昏昏沉沉的腦袋跳窗想跑,卻被攔住。
許針欽鬆了口氣,躺在床上劇烈地喘息著。
許若月爸爸迅速壓製住孫成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每個人臉上都是難以置信。
老爺子看著地上的針管,“成賓!你想害死阿欽嗎?她是你妻子啊!”
孫成賓一言不發,對自己的結局已經有預料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敗在哪一環。
“若月,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我隻是突然想來看姑姑而已。”
孫成賓哼笑一聲,知道問不出什麼,乾脆不再吭聲。
得知孫成賓事情敗露的時候,沈真璿的心劇烈跳動著,有種不好的預感。
見她麵色蒼白,席真言問:“真璿,你怎麼了?”
聞言,沈真璿乾巴巴地笑著,“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