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那後來呢,她怎麼出事了。”
“大概在隊長傷好了半個月之後吧,我們都讓她不要再來了,她還是堅持往局裡送湯,有一天,到晚上都沒有出現,第二天我們就接到報警,到現場發現是她。”
“我們到現場的時候,她脖子上被割了很深的一刀,兩個手被剁了下來,死在廚房裡,煮好的湯也被打翻了一地,她的父母將小孩子接過去過周末了,把小孩子送回來的時候報的警。”
“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割喉的是一把水果刀,監控拍到的就是我給你看照片的那個男人,沒有正臉。”
“水果刀剁手?”
“那倒不是,剁手用的是她自己家剁骨頭的砍刀。”
“這是為什麼呢?”
“不知道,我們之前懷疑是受害者在掙紮過程中抓到或者打到他了,但是根據檢測,受害者的指甲縫裡沒有任何屬於人的皮屑,為什麼要把她的手剁掉,無從考究。”
“另外四個人都是A大的學生,她們之間也沒有任何聯係?”
“除了,她們都是A大的學生之外,沒有任何聯係。李倩是外語係的,本市人,劉雨然是體育係的,本市人,另外兩個C市人,醫學係的。彼此之間都不認識,沒有共同好友,生活沒有交集。”
“她們死法相同算不算共同點。”
“怎麼說?”
“說相同又不一樣,但是脖子上都有一道水果刀切割的痕跡。”陳薇薇聽到這裡坐不住了。李祺軒站起來將她摁到椅子上坐下,“她們脖子上的傷口都很深,和萱萱不太一樣。”
“是他,肯定是他,他殺人手法更利落了,他一直在犯案。”陳薇薇情緒明顯激動起來。
“不排除這個可能,你先冷靜下來,等我們抓到他,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看著這個樣子的兩個人,會議室內安靜下來。
“啊啊啊,先吃飯行不行,腦細胞要死完了,走。”大頭開口打破這片寂靜。一時間,會議室就剩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