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則是覺得,自己從前見識太少了,如今可以跟著二哥日日學習,想來再過一陣子自己的手藝也會有進步的。到時,他就可以拿出手藝來讓兩位哥哥高興了。若是他能學到大哥二哥的一些功法,他的法力必然會更進一步的。因為暢享著未來,小野的心情也變得格外的好。
白狼做完好吃的,隻是隨便吃了兩口,就離開了。因為,他著急去看望紅姬。
萌虎和小野都是吃貨。他們守著美食,享受地吃著,不停地嘖嘖兩聲表示讚歎。這些食物不全部被吃完,他們是絕對不會離開廚房一步的。否則,怎麼對的起他們那顆愛戀美食的吃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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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萌虎還是按照從前的習慣,趴在悠閒洞府的結界處,聽外麵那些仙者說八卦。
今日,外麵站著一男一女,看年歲都不小了。
女子手拿一把寶劍,頭上帶著一頂草帽,帽簷下還垂著白紗,讓旁人無法看清她的長相。她長發披散在背後,長到腰處,但她的頭發全是銀白色的。
男子則是須發皆白,身著一襲袈裟,麵容慈祥,手上拿著一串佛珠。
“思寧上神,你怎麼也來這裡?難道也是為了向紫金上神討教升階之道?還是……也和那些小仙一樣,思慕紫金上神?”
“老和尚,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的胡子都給拔了!”
“思寧上神,不要這麼嚴肅嘛!這麼多年不見了,你就不願和老衲說笑幾句嗎?”
“我沒空同你說笑!我來這裡找紫金上神,是因為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你願意同老和尚說說嗎?”
女子歎息了一聲,隨後說道:“說與你聽,也沒什麼。隻是,你不能再與旁人說了。”
“老和尚知道輕重,定然不會亂說話的。”
“我的徒兒笑笑,上個月飛升成了上仙。小姑娘很高興,就央求我要去凡間走走。我也允了。卻不想,不過半月不到,她就托人帶消息給我,說是她被魔將皿巫強擄了去。我聽後,頓時就惱了。我殺上門去,與那皿巫大戰了一場。不想,我這個三品上神竟然不敵那個家夥!他手上的那件法器好生厲害,說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邪物。我來這裡找紫金上神,就是想問問有沒有破解之法。”
“思寧上神,說來也巧,那邪物十萬年前曾在西海鬨過一陣,老和尚當時和師弟也見識過它的厲害!”
女子一拱手,恭敬道:“請明禪上神指點。”
“思寧上神,不必如此。老衲說與你聽就是。皿巫的那件法器,名叫香盒,本來是裝胭脂水粉的盒子,再普通不過。但是,在上古之時,由於妻妾之爭,香盒的主人殘死,一縷怨念久久不散。後來,香盒被魔尊饕鬄撿到。他用了秘法淬煉,便將之變成了一件法器。聽說,這件法器厲害之處,就是可以用怨念製造幻境,將人困在其中,無法逃出。之後,它便會吸取對方靈力,蠶食對方的靈魂。若是稍有不慎,就隻能灰飛煙滅。十萬年前,這件邪物在西海作怪,殺戮了不少生靈。後來,是伏岩上神用陣法將其困住,這才讓西海消停了起來。如今,不知那皿巫又是如何解開法陣,拿到那件法器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如今,我隻想知道,有什麼人或物可以克製那件邪物?”
“伏岩上神既然能克製那東西一次,自然也可以再收服它一次。”
“可是,伏岩上神到處遊曆,一般人尋他不到的。”女子歎息著說道。
老和尚也歎息道:“紫金上神,恐怕也不在家。老衲本是路過這裡,想要找老朋友下棋的。但是,在這裡候了一個時辰了,也用了秘音傳遞之術,還是不見紫金上神前來相見。從前,他布下的結界沒有這麼厲害,老衲還能解開。如今,卻是解不開了,隻能在這裡等候。想來,應是黑蛇進階得太快,這些日子裡找他的人太多了,他不勝其擾的緣故吧。”
“眼下,如何是好?”女子問和尚道。
和尚轉著手上的佛珠,道:“還有一人,或許也能收伏那邪物。”
“誰?”女子急切問道。
“香行上神。凡是和香有關的事情,沒有她不精通的。那法器再厲害,也是寄生在香盒上的東西,不可能脫離本體而發揮作用的。”
“明禪上神,你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去拜見香行上神去。”
“老衲也隨你走一趟吧。說來,我也許久沒見過香行上神了。”
“那就多謝明禪上神了。”
說著,兩人就快步離開了。
隨後,萌虎還能隱約聽見他們的交談聲。
“明禪上神,你升階成為二品上神已經有六萬多年了吧。”
“說來慚愧,老衲始終沒有緣分升階成為一品上神。”
“明禪上神謙虛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明禪上神就能升階的。到時,四海八荒又多了一位一品上神!哦,不,是要多一位成道之人!”
“借你吉言,老衲也希望這一天早點到來!”
“思寧上神,你和飛翼上神還有聯係嗎?”
“你說他啊……我上個月,還見過他的。聽他說,最近東海又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哦?什麼事?”
聲音漸漸淡去了,越來越小。萌虎不論怎麼伸長耳朵,都沒法聽清他們後麵的對話了。
不過,萌虎並未失落太久。因為,結界前又走來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