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風不知道自己在哪個瞬間表現優異,無意中收獲了一個小粉絲,不過婁時月願意一起進副本,他也算簡單的完成了燭拜托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你要準備一下。”
沈溪風說:“最快的話,應該是晚上進劇本。”
婁時月穿著睡衣在前麵開路,幾年生出的雜草,十分鐘裡被他拿著鐮刀給割完了。
走出小道,入口處就有等候的身影。
他握著鐮刀站在邊上,等沈溪風從小道裡走出來,笑著說:“溪風哥,到時候見。”
沈溪風朝他點頭:“劇本見。”
睡衣很薄,他剛走了兩步,沒忍住回了頭,婁時月還站在小路邊上。
“風大,快回去吧。”
這句話被散在風裡,婁時月朝他點了點頭,看著沈溪風轉身,朝著不遠處的那人走去。
燭遠遠的就伸出手走過來接人,倆人隔著十米的距離對視了一眼。
婁時月望著這位大名鼎鼎的導師隊長,高興的揮手與兩人告彆。
風吹開雲霧,陽光灑下來印在兩人遠去的背影上,身影一高一低,一黑一白的外套很相配。
“哢嚓!”
背影在相機裡定格。
躲在小路裡拍照的人朝婁時月揮手,大聲的喊道:“時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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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接近中午中午,太陽猛烈,氣溫很快就升上去了。沈溪風花了20點數,買了個躺椅擺在院子裡曬太陽。
燭搬著小板凳坐在他身邊,一雙大長腿無處安放,委屈巴巴的屈著。
“他答應的很快,”沈溪風看著靠在自己裡麵的那隻腿,忍不住伸手捏了兩把:“我感覺他對我的濾鏡很重。”
燭伸手揉他的頭,湊近輕聲慢語地說:“正常,我對你的濾鏡也很重。”
沈溪風瞪了他一眼,“你跟他看我的眼神能一樣?”
“那你跟我說說,他看你是哪種眼神?”
沈溪風回想了一番,說:“有種崇拜。”
這個形容出乎意料,燭呆了兩秒,之後短促的笑了一聲:“可能是上個案子裡帶的濾鏡。”
沈溪風望著頭頂被風吹著的雲,回想上個案件並沒有超常發揮,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是在擺爛。
婁時月對他的崇拜有些來的突然,在處理感情的方麵,沈溪風自認為是有一套的。但在其他感情的領域上,他一向有點大大條條,感知慢,還很懵逼。
除了被劃入範圍內的幾個人,其餘的角色他懶得花費心思,想不通的就放到一邊去了,管他是崇拜還是欣賞,贏來的都收著,無論是災還是禍。
總不過也就是那套解決方案,是好的他迎著,是壞的就地解決,無需徒增煩惱。
想通了,沈溪風就開始催促燭準備午飯。
他早上起的早,啃了兩口麵包就出門了,到這時候肚子早餓的咕咕叫了。
燭想了幾天,沒想通。溪風這家夥運動量少,可能也就倆人在一塊的這兩天運動量多了點,不過這一天到晚消耗熱量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保守估計,除了一天的三頓正餐,其餘時間零食大包小包的要管夠,水果一天兩樣不帶重樣的,一人能吃兩人份。
燭從上到下打量沈溪風,瞧著那纖細的腰和筆直纖長的腿,許久後得出一個答案。
難不成還在發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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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突然來了場雨,稀裡嘩啦的下了一個下午,沈溪風癱在床上不願意動,雨天睡覺真的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如果邊上沒人打擾的話。
燭非要把人摟在懷裡,倆人身上蓋著毛毯,沈溪風老是熱的要把人推開。
大雨中,栩舉著傘站在門外,恨不得拿個喇叭喊人。
三樓臥室的陽台門被人拉開,燭隔著雨簾往下看,喊道:“有什麼大事?”
栩抬起傘,仰著頭喊:“老大,你們這一趟又得加兩個人。”
院門被遠程打開,栩站在玄關處的地毯邊上,解釋著:“劇本挑了人。”
燭剛從床上起來,淩亂的發和半開的衣口,讓他看上去有些匪氣,“知道身份嗎?”
“我查過。”栩把收起來的傘扔在外頭,怕雨水把地毯給弄濕。
他緩步來到燭麵前,有些語重心長地說:“是倆人新人。”
燭敲著玄關邊上的鞋櫃,有一下沒一下的,腦海中想過了許多種可能性,又被一一的否認,半響後,他抬頭問:“能確認是劇本挑的?沒有其他元素的乾涉?”
“名單是劇本那邊直接下發下來的。”栩抬手摸了下耳釘,心情有些差:“要是有人員乾涉,那就是係統那邊給的特權。”
沈溪風披著外套下來的時候,就見兄弟倆臉色都挺差,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門口。
栩冒著雨過來的,褲腿上還沾著雨水,燭急著下樓,拖鞋也沒穿,此時光著腳站在門口的地毯上。
先給人拿了雙拖鞋,又去廚房燒水泡茶,把人叫進來坐在沙發上,一人塞了杯薑茶後沈溪風才慢悠悠的問:“什麼大事讓你倆都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