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Omega似乎是想到接下來自己的遭遇,低低嗚咽了一聲,身體卻誠實蹭上Alpha。
虞忱睜開眼,眼神清醒了一瞬,又放任自己陷入沉淪,手指探進裙子,露出一片滑膩的肌膚,染著薄汗和信息素。
Omega顫動得更明顯了些,卻膽大的咬上Alpha的肩膀,Alpha輕輕嘶了一聲,手上動作緩了一些。
“你乖。”虞忱難得在床上會哄人,把衣服甩出床上地界,兩個人貼在一起。
Omega全被沾濕,虞忱伸手輕輕抱她。
虞忱感覺很難受,被威士忌的花果味掩埋下的酒精味洶湧朝上湧,她頭暈得厲害,差點忘了該要繼續做些什麼。
晃了晃昏沉的腦袋,虞忱伸手夠到床頭的物件,冷冰冰的,很快Omega的信息素又繞上來,她又開始發暈。
Omega在她退出去之後急喘起來,左手卻死死掐住虞忱的肩頭,一副不想讓她離開的模樣。
“彆怕。”虞忱皺了皺眉,肩膀像是被掐破皮了。
Omega呼呼喘著氣。
這一次,她得償所願。
陽光和威士忌是最好的排檔。
這一夜虞忱睡得很好,不知道是因為正巧遇上這個Omega的發//////qing期還是說,兩個人信息素出奇的契合。
第二天醒來虞忱想要見見這位在床上又熱情又青澀的Omega在清醒時會是什麼模樣,結果已經人去樓空了。
虞忱攏了攏自己昨晚被Omega抓亂的頭發,從床上爬了起來,覺得這位Omega真的相當有趣,居然給她玩起了這種把戲。
可惜,她也就是感興趣,又不覺得非她不可,玩這套對她來說免疫。
胡助理很快敲響了門,虞忱接過衣服進了盥洗室,用浴缸套套上去準備泡澡,胡助理敲了敲門,“老板,有你電話。”
“拿進來吧。”虞忱睜開眼,手搭在浴缸邊緣,接過胡助理遞過來的套了封口袋的手機,看見是她親愛的姚助理,笑著接通了電話。
“老板,您起了嗎?”姚助理少見用試探的語氣和她說話。
虞忱另外一隻手把水麵的泡沫往身上撩,漫不經心,“起了,有什麼事?”
“昨夜您有和Omega過夜嗎?”
虞忱覺得好笑,這個Omega不是她給安排得嗎?到現在還反過來問自己,“有,但是今早起來就不見了,怎麼了?”
“您昨夜過夜的Omega,不是和我溝通過的那個。”姚助理有些難以啟齒,這是她工作上的失誤,今早那個Omega就打電話問是不是在耍她,她壓根就沒有看見虞忱。
“嗯?”虞忱挑了挑眉,想了想,“算了,這不是什麼大事,昨天晚上和你約過的那個Omega呢?你找個好點編舞老師編個舞讓她去參加選拔吧,舞團那邊我會溝通。”
“好的,老板。”姚助理掛了電話。
虞忱把手機放一邊還津津有味想這次意外,不知道這個Omega還有沒有機會再和她過夜,不過,如果簡單隻是度過發情期,不是清楚自己身份的話,或許是有點困難了。
虞忱有點可惜,起身衝乾淨身上的泡沫,換上衣服打開門,胡助理把早餐都擺在了桌上。
“一起吃點?”虞忱拿了一次性筷子,問。
“不用了老板,我已經吃過了。”胡助理擺擺手,然後看虞忱點了點頭自顧自吃了起來,快要吃過胡助理才開口,“前幾天您父親問您什麼時候有空去參加他畫展?”
虞忱頓了頓,“他畫展不是一直開在源城嗎?怎麼這回又開到興城了?”
“您父親這次是全國巡回畫展,這個星期到興城了。”胡助理看虞忱並不是很抵觸的模樣,接著往下說。
“那你去和姚助理說,什麼時候有空你回複他吧。”虞忱不在意的擦了擦嘴站起身,“先回公寓,讓化妝師過來幫我做個指甲。”
化妝師讓虞忱挑選色號款式,虞忱沒什麼要選的款式,她就是想單純的上個色,於是在一堆色號裡麵選了顏色最豔的紅色。
烘乾了指甲以後虞忱很滿意的看了一會兒,就進了書房看書。
姚助理給她安排的時間在這個星期六,現在星期三,她也沒什麼活動要參加可以安心一直待在家,就是可惜新做的指甲沒有人觀賞到。
星期五她的禦用編劇藍休給她發了一個消息,說這幾天他突然有了靈感,想寫一個古代倫理的劇本,問她有沒有興趣看看大綱。
虞忱一下子來了興趣,讓他直接把大綱發過來,看完以後敲定在下半年都用來拍這部片子。
藍休爽快答應之後就去趕劇本,虞忱心情大好,問姚助理今天是不是沒有工作。
姚助理看了行程,說晚上有個訪談節目,如果不樂意參加的話可以推到下一期。
虞忱拒絕了,讓胡助理給她挑了一身稍微休閒一些的衣服,下午就到了演播廳準備化妝。
隔壁演播廳是個綜藝節目,聽到虞忱就在隔壁,在錄製的間隙就有大花帶著助理裹得嚴實跑過來探班。
“虞導,可是好久都沒見到你了。”大花一進化妝間就摘了口罩,陰陽怪氣的看還在抹口紅的虞忱。
“也不久,前幾天晚宴不是還見過嗎?”虞忱也不介意,眼神溫潤。
大花拉了椅子坐在她身邊,眼睛直勾勾盯她,“聽說你和池矜大小姐分手了?”
“我可不覺得你消息傳播得這麼慢,怎麼?你也想來聽聽八卦。”虞忱側頭笑了笑。
“不是,我想問問,我有機會今晚和你過夜嗎?”大花手指滑上虞忱的膝蓋。
今天虞忱穿了休閒裝,褲子是板正的牛仔褲,並不能很好的感知到大花的指尖柔軟,她垂眸看了一眼便站起了身,“我明天有安排,抱歉。”
大花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隨後便恢複了正常,重新戴上了口罩,躲在口罩後麵才朦朧著笑,“虞忱,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是真狠心。”
虞忱勾起唇角衝著大花笑了笑,“我明天沒有時間,但並不代表我後天沒有。小姐,期待與你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虞忱微微頷首,走出了化妝間。
一走出門,虞忱就垮了臉,剛剛那個大花放出了她的信息素,虞忱不喜歡信息素,任何一種都不喜歡。
姚助理看了一眼虞忱又看了看在她們走出一些路程以後才從化妝間走出來的大花,微微歎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虞忱喜歡的香水朝著她身上噴了噴,虞忱聞不到大花的信息素臉色才稍微好一些。
“你幫我看看我的抑製貼有沒有貼好。”虞忱微低下頭把頭發全部撥到一邊肩膀上露出後頸一小塊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