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成 虞忱把聞羨清送去“深造……(1 / 2)

是渣A還是良A 明則 6399 字 10個月前

虞忱把聞羨清送去“深造”以後終於不用找著借口,有了點自己的空閒時間去見一見被拉去夜店裡賣的聞芩。

酒吧負責人認識虞忱,知道她是主家的小姐,親自來接她從後門進到酒吧後麵的暗門裡,裡麵打理得很乾淨,一整麵牆都是高清的監視屏。

“小姐,這是前幾月送過來的那人。”負責人把一個屏幕放大,把聞芩指出來給她看。

虞忱坐在老板椅上微微後仰,盯著聞芩看了會兒,問:“她還經常胡言亂語嗎?”

“是,這幾個月都是這樣。”負責人站在她身邊。

“我想見見她,單獨的。”虞忱手指在膝蓋上輕敲。

“好的,我現在給您安排。”負責人推開門走了出去,虞忱盯著聞芩看,她好像喝醉了,暈乎乎呢喃說著什麼,聽不太清楚。

負責人很快走進監控範圍內,身後跟著店內幾個員工,抬了冷水過來把人澆醒,聞芩嗆了兩口水,緩過來後抱住負責人的大腿發著抖求饒。

“有人想見你,你聽話一些。”負責人抬腳把她踹開,皺了皺眉,一個員工去把旁邊的換氣扇開關打開。

聞芩被架著走出了房間,能斷斷續續聽見她的慘叫聲。

隻有姚助理跟著虞忱進來,胡助理被打發去做其他事,姚兆表情有一瞬間的不忍,但回想起這人做過的事又很快恢複正常。

虞忱閉了閉眼,在監視屏上掃視一圈,現在是白天倒沒什麼出格的事情,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坐在吧台前慢慢喝酒。

負責人很快回來,虞忱抬眼看他,他換了身衣服,恭敬朝她彎了彎腰,“少主可以過去了。”

虞忱站起身,朝他揚了揚下巴,沉默著走在有些昏暗的走道裡,隻有鞋底碰撞到瓷磚的聲響,聽上去有些冷漠。

開了門,聞芩眼上被蒙著眼罩,有點緊勒在她的頭上,身上噴了一些香水,整個房間一直開著換氣扇。

虞忱在門口就覺得不太對勁,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腺體,轉身問負責人,“她是到易感期了嗎?”

“是的,少主。”負責人說,“她之前磕了藥易感期一直不穩定,家主那邊找了醫生過來看過,說過這都是戒斷反應”

“給她打抑製劑。”虞忱朝後退了退,皺起眉用手掩住口鼻退到門外。

負責人有點為難,“醫生說過她戒斷反應還沒過這段時間不能注射抑製劑。”

虞忱放下手,朝他靠近一步,“是嗎?是戒斷反應?還是根本就不想給她注射?”

夜店裡的大部分來這裡賣的人都是Beta,但總歸會有少數的A還有O,這就麵臨一個全新的問題,易感期和發情期。

客人們到這裡都是為了獲取快感,為了有更好的體驗,也為了節約成本,業內的規則當然是不給店內這樣的員工注射抑製劑貼上抑製貼。

哪怕是客人作為Beta並不能聞到AO身上的信息素,可見到失去理智的AO總是興奮的,店內生意也會變得更好。

可聞芩不太一樣,是她的身份救了她一命,但也將她推入了更深的深淵,讓她墜進這樣的地獄,逃也逃不出。

虞忱還是看在了聞羨清的份上找人帶她去戒了毒,把她送過來之後原本並不想要深究她在這裡的待遇,可虞忱也隻是想要困住她,不是要她的命。

“嗯?”虞忱看了眼裡麵注射抑製劑後顯得稍微平靜一點的聞芩,“說。”

“客人都比較喜歡這樣的Alpha。”負責人老實說,“她失控起來的時候也會不小心傷到客人,所以這樣不給注射抑製劑是想讓她多創造些價值。”

虞忱眯了眯眼,雙手抱胸,手指搭在臂彎裡敲了敲,“我知道了。”

負責人彎了彎腰,裡麵的空氣稍微好了些,虞忱抬腳邁進去,微微側頭睨了眼他,“彆讓她死了就行。”

“是。”負責人一愣,隨即彎腰更深。

聞芩身體有些軟塌塌的靠倒在牆上,躲在一個小角落裡,聽見有人靠近還是會下意識緊張咽了咽喉嚨。

虞忱打量她,她比之前在工廠裡的那一麵要瘦很多,但其實夜店裡能提供給她的吃食要比她之前風餐露宿的時候好上不少。

根本原因隻是被榨取了太多的信息素,以及被人一波接著一波的要,要得太多。

“好久不見。”虞忱說。

聞芩一愣,隨即身上剛剛壓下的信息素又變得躁動,她掙脫開身邊的人撲過來,差一點碰到虞忱的褲腳,被人又拉了回去,“是你!是你!”

她喘著氣,緊繃的喉嚨裡隻能擠出這兩個字。

虞忱笑了笑,慢慢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把聞芩身上的草木香壓了下去,聞芩臉色變得有些灰敗,腺體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聽說最近你在這裡,”虞忱站在她麵前用腳尖挑了挑她下巴,“很不聽話。”

聞芩當然記得是這人送自己到的這個無間地獄,剛剛也隻是一瞬間的氣憤上頭,但現在她已經氣過了,回想虞忱的手段又開始害怕。

這段日子她確實不太聽話,凡是有客人找上她,她都會在精疲力竭之後叫嚷著讓對方去找她的Omega女兒。

近二十年過去,她回想起記憶當中並不太清晰的蕭蔚郡相貌,她自己本人也不算差,她的女兒當時被預測95%的概率會是Omega,那她女兒應當是很漂亮的。

隻要能救到自己,她並不介意把家裡的Omega出賣。

哪怕被十個人認為是瘋子,但隻要有一個人聽了她的話,她都能逃。

不得不說聞芩的算盤打得很好,甚至真的有人通過她的描述心動了想要去找她的女兒。

但被虞忱發現得早,去福康街找過聞羨清母女的人都被送了回去,也沒什麼人敢繼續找。

如果沒有人去找過聞羨清的話,或許虞忱真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好像不行,有人信了,去找了。

聞芩已經將虞忱心裡的底線毀得差不多了,她不怎麼想給她留什麼餘地了。

聞芩咽了咽喉嚨,她知道虞忱對她女兒似乎並不是那麼感興趣,不然現在在這裡的並不會是她本人,而是她的女兒。

虞忱看她臉上流露出心虛的表情,“你好像太不聽話了些,既然是會胡言亂語的,倒不如成個啞巴,安靜一些。”

負責人朝拉著聞芩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左邊那個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右邊那個製住聞芩,伸手用力捏住她臉頰兩側強迫她嘴巴張開。

聞芩掙紮著被人喂了藥,扔在地上伸手捂住喉嚨乾嘔,很快她麵色痛苦失去了嗓音,連簡單的嗯啊都發不出來。

她真的變得安靜了。

“希望你這輩子能將金氏的錢還乾淨。”虞忱看了她最後一眼,眼裡緩慢漲起寒潮,轉身離開了房間。

後麵的事情負責人是會打理的,虞忱也不在乎負責人會不會將這事報給金默。

從她到夜店的這一刻開始,她就變得不那麼在乎在金默那裡的事。

負責人從後麵趕了上來,“少主,今晚夜店十周年慶,要留下來參加活動嗎?”

虞忱側了側頭,“周年慶?邀請了很多人嗎?”

“當然,源城大部分豪門都在邀請行列。”負責人接著說,“家主那邊的意思是,如果您留下,她就不用來了。”

虞忱眯著眼睛想了想,轉頭問姚助理,“今晚有什麼安排?”

“沒有,去F國的機票在明早九點。”姚助理回答。

“告訴母親,今晚的周年慶我參加。”虞忱點了下頭,往前走,“讓小胡去給我借一件禮服,太倉促就搞隨便一點,化妝師去酒店等著。”

虞忱當然知道負責人這邊消息會很快傳到金默那兒,或者說從她到達源城那一刻開始,金默想要知道她的行蹤很容易。

世家,財閥,豪門,每一個名稱之間都隔著巨大的鴻溝,虞家在邊城或者在整個C國都是知名的世家。

金家雖然比不上傳承幾百年的虞家,可在源城在C國都是數一數二的財閥,不然虞老爺子也不舍得把唯一的Omega兒子嫁到金家。

消息傳得這麼快也是在虞忱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