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茶幾上會擺放花瓶，裡麵會插上幾束漂亮的花。
就像在聞羨清居住的地方一樣。
聞羨清坐在沙發上等，手機上的內容仍停留在那個詞條內容裡，她還是想要知道為什麼。
她想聽虞忱的解釋。
想聽她說話，把離她很近的人所有關係都脫離開，就隻剩下自己。
聞羨清有些煩躁，退出詞條廣場之後看見了《演員》的熱搜，她愣了下還是點了進去。
《演員》官方微博發的視頻預告，一開始就是聞羨清冷淡的臉，穿著一件粉紅色oversize的圓領衛衣，手上拿著劇本在和同組隊員說話。
“這次沒有發揮好，再來。”她看見自己麵無表情手指點了點劇本說。
聞羨清記起來了，這是虞忱來找她的那一次，一個星期前，現在才剪輯出來，估計也不會到她那一組，她的順序比較靠後。
可能隻是為了流量。
聞羨清猜測，底下評論最前排的有很多她自己的粉絲，上麵都帶著一串話後麵綴著一張她的照片。
冷冷清清的模樣。
她看了幾眼就失了興趣，把手機倒扣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等著虞忱。
虞忱很快趕了過來，和《造影》那邊工作人員打了招呼，那邊送了聞羨清一些貼身用的物品過來，包括虞忱在她走之前給她準備好的抑製劑和抑製貼。
虞忱打開看了眼，壓在最底下的撫慰玩具還在裡麵。
到公寓，虞忱輕敲了下門，很快門就被打開。
聞羨清抬眸神情晦澀看她一眼，伸手扯了扯虞忱的衣領，“怎麼才來？”
虞忱被她帶著進了門，門在她身後被關上，聞羨清湊上來把她抵在門上，手指輕車熟路壓在她月要上，踮起腳用鼻尖貼在虞忱的下巴上。
“路上有點堵車。”虞忱解釋，覺得月要有些發麻，下意識動了動，被聞羨清稍微用力強硬壓了回去，緊貼在門板上。
“嗯……”聞羨清發出聲音，不知道是在肯定虞忱的回答或者是什麼其他的含義。
她沒有在虞忱身上嗅到什麼其他的味道，轉而又想起虞忱之前也有約／／pao的先例，而她那時也並未在虞忱身上發現什麼異常。
她突然就不怎麼相信自己的感覺了。
虞忱靠在門板上覺得腺／／／體有些發熱，緩慢的微微鼓起，頂起抑製貼，從縫隙裡頑強發出一點味道。
聞羨清身上也在無意識散發威士忌的味道迎合虞忱的信息素味道。
糾結曖昧的纏繞在一起的信／／息素，互相貼合又在互相試探。
虞忱喉嚨動了動，她把手上拎著的袋子扔在地上，伸手環住聞羨清的月要，稍微用力把她壓進自己懷裡，“羨清。”
聞羨清緊密和她貼在一起，鼻尖蹭到她的肩膀，鼻腔內大吉嶺茶的香水味被陽光味迅速替代，溫暖照到了她身上。
“說說，這些天都做了些什麼。”聞羨清乾脆就在她懷裡，聞到她身上的信息素稍微放鬆了一些。
快要冒出來的妒忌和憤怒往下掉了掉，冷靜了一些可以聽虞忱說話。
虞忱抱住她，和她說起離開的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說到送給她的歌頓了下，“我想送給你一首歌，就屬於你一個人的。”
聞羨清手指在她腰上動了動，表情出現了鬆動，低低嗯了聲，頭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這個動作表示了她的喜悅。
虞忱輕輕笑，“等你結束《演員》的錄製就可以去工作室錄歌了。”
聞羨清說了聲好，貼在虞忱懷裡沒有起身。
她還沒有聽到自己最在乎的那件事，她想聽虞忱說，想聽虞忱解釋。
而虞忱似乎是不打算提起，聞羨清不太滿意，皺起眉說：“你前天去醫院做什麼了？”
虞忱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知道這件事，怔愣了一下，靠她很近的聞羨清發現了這短暫的怔愣，不悅地眯了眯眼，手指抵在虞忱月要上，像是威脅。
“嗯？”聞羨清用了點力，眼眸裡的銀色逐漸出現暗色，“說說。”
虞忱悶哼了聲，她有點困惑，又覺得好笑，懷裡的Omega說話的腔調有一種不容置疑。
“我倒時差有些難受，去醫院做了個體檢正好碰上池矜。”虞忱解釋清楚，月要上的疼痛感消失，聞羨清像是滿意了，僵硬的身／／體又軟在她懷裡。
像是記起虞忱不太舒服，又像是表示自己的不好意思，聞羨清又伸手輕輕摸了摸剛剛抵著虞忱腰的位置。
她動作很輕，碰在腰上有酥麻的癢意，虞忱忍住沒有躲。
“發生什麼，都要和我說。”聞羨清補充一句，微微仰頭親在虞忱下頜骨上，離開前牙齒在她臉上輕輕刮蹭。
像是隻小貓舔舐臉頰，癢意來自她帶倒刺的小舌頭。
虞忱突然意識到聞羨清似乎有些不對勁，她們一直靠在門邊似乎也不是回事，“我們要不要進去？”
聞羨清聽到鬆開了手，乖巧朝後退了兩步看見虞忱左邊側腰上衣服被捏出褶皺，她微微彎腰拎起聞羨清的生活用品。
兩個人朝內走，虞忱把聞羨清的東西放在了臥室的床頭櫃上，找了胡助理把她的衣服送一些過來。
胡助理很自覺多備了幾件貼身物品，把東西送到之後沒有多停留就離開了。
“羨清晚餐想吃什麼？”
“不挑，都可以。”聞羨清看她，虞忱脫了外套，裡麵穿著一件襯衫，襯衫裡麵是一件黑色的半高領打底衫，襯衫下擺紮進褲子裡。
她腰很細。
聞羨清盯著看，突然感覺到一陣饑餓，想要不顧一切吃掉虞忱的衝動。
她有些茫然，怎麼會突然起到這樣的念頭。
而虞忱坐在一邊拿著手機在外賣軟件上挑選今天的晚餐，見聞羨清還在一邊，虞忱伸手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兩個人靠在一起。
“吃這個，怎麼樣？”虞忱看中一個，手指點了點店鋪。
聞羨清強迫自己把念頭落在手機上，目光卻不自覺停留在虞忱修長的手指，在她麵前胡亂飛舞。
她喉嚨下意識湧動。
虞忱側了側頭觀察她的表情，看她似乎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點了進去，在菜單裡上下滑動。
“羨清，這個可以嗎？”虞忱問。
聞羨清隻能感覺到腺體似乎不聽使喚鼓了起來，隻是還在醞釀著信息素還沒能散發出來。
“可以。”她有點艱難地說。
虞忱親親她的發頂，聽她的話選了這個下了單，把手機放在一邊。
聞羨清表情有些緊張，手指捏著虞忱的衣服兩側，撚了撚，虞忱的白色襯衫下擺從ku子裡逃脫出來。
虞忱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她伸手捧著聞羨清的臉頰，手心被她的體溫染得發燙，聞羨清的眼睛裡含著水霧，嘴唇被咬得有些發紅。
虞忱伸手繞到她頸後碰到她鼓得高高的腺體，微皺了皺眉，“是不是不舒服？羨清？”
聞羨清眼裡的水霧順著臉頰滾落，到虞忱掌心裡帶上她身上滾燙的溫度。
虞忱輕輕撕掉聞羨清腺體上的抑製劑，手上碰到不斷朝外湧出的黏糊糊的液體，沾染了一手。
聞羨清緊緊抱住她的腰，將自己縮進她的懷裡，哽咽著說：“幫幫我，小枕頭。”
醞釀許久的威士忌拚命朝外逃跑，很快占滿了虞忱的呼吸空間，讓她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