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程並不太遠,一路直行穿過高樓林立的繁華街道就是江清大學的西門。
黃昏漸漸褪儘,廣袤的天空上唯剩一點橙黃色的落日餘暉。
江大的男女宿舍樓分的很清,隔著一條學苑路分為兩個區域,女生宿舍樓在西,男生宿舍樓在東。
從西門進來距離女生宿舍樓更近,幾個人在學苑路的岔路口分道揚鐮。
苑心瑜跟徐睿好並肩走著,忽然感歎一句:"今天近距離觀看翟璟陽那張臉,頓時覺得就算他虛榮點也沒什麼了。"
徐睿好覺得苑心瑜給翟璟陽扣的這個帽子挺莫名其妙,問道:"什麼虛榮?"
"不是你說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
徐睿好一頭霧水,翟璟陽雖然張揚又騷包,但跟虛榮這個詞語真的是沾不上邊。因為沒必要。
翟璟陽的媽媽秦雅瀾以前是個舞蹈演員,又嫻雅又漂亮。
作為豪門貴婦,她的第一個樂趣是買買買,第二個樂趣就是用買來的這些東西打扮自己的帥氣兒子。
翟璟陽從小到大的穿用雖然風格不一,但都明晃晃地透露出兩個字,很貴。
隨手拿五位數的圍巾當枕頭墊在課桌上睡覺的人,你說他虛榮,多少有些不切實際......
苑心瑜:"不是你說他戴的手表是假的?"
徐睿好瞠目結舌:"那是我隨口開的玩笑,你們當真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
半響,徐睿好歎了口氣:"算了,反正也就是在我們宿舍說說,彆人也不知道。"
苑心瑜神色複雜,試探著說:"那個,萬一彆人已經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