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他在道上的代號是犬,據……(1 / 2)

“他在道上的代號是犬,據說是因為本姓是秋田。”

“你可能會想,既然知道本姓了,那還不是很容易就摸到尾巴了?那你就太天真了。

“從歐洲到南美,給他站台的組織都是數一數二的大佬。就算是FBI在明麵上也不敢對他怎麼樣。犬牽涉到了太多人的利益。”

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日本?仿佛是看出了波本的疑惑,朗姆嗤笑了一聲:“他最新的目標正好是組織的叛徒,組織就順帶委托給他了。即賣了人情,又解決了麻煩。”

說完,朗姆自己也感到一絲難以抑製的焦躁,在煙灰缸裡惡狠狠的按滅了煙頭的火星,難得叮囑了一句:“彆惹他。”

代號波本的日本公安在朗姆離開後也一直在沉思。這倒並不是此刻要刻意表現出深不可測的組織情報人員的人設,而是確實難得被朗姆的情報鎮住了。

犬的名號在公安係統裡流傳了許久,但因為犬雖然是出生在日本,但從有案底起就在歐美和非洲流竄,從不涉足亞洲。

鑒於各個組織對信息流通的阻塞,日本公安在犬的資料上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雖然知道多半是查不出什麼,但安室透還是給風間發了條簡訊。

按照朗姆的推測,犬將在本周入境。

“你是組織安排給他的臨時聯絡人,祝你好運。”朗姆臨走時不懷好意的微笑讓安室透想起來就犯著惡寒。

“樋口拓哉,男,35歲,下午三點十五分屍體被發現死亡。死亡原因……開放性傷口導致的流血過多而死。”

這個描述已經相當溫柔了。

此刻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安室透,儘管看多了生死,對於目前呈現在眼前的死亡慘狀也忍不住皺眉。

死者低垂著頭坐在客廳正中的椅子上,家具和擺設被胡亂推在牆角。死者背後高懸著一副逼真的牡丹彩色寫真,因為後顱頂的開放性創口,牆上有呈噴灑裝的血跡,血跡橫跨了整麵牆壁,給畫上的牡丹蒙上了一層瘮人的血色。

在這堪稱地域的現場,毛利小五郎倒是突然沉穩了起來,冷靜的觀察。倒是一向機靈的柯南慘白著臉,捂著嘴要吐不吐的樣子。

半晌,他才鼓起勇氣近距離觀察了一會屍體的痕跡。“還好小蘭姐姐不在,這對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

“對小孩來說也很恐怖。”安室透意有所指,不過柯南也習慣了。

“我可不是普通的小學生。”

“知道了,少年偵探。”

簡短的對話稍微喚回了兩人被現場震飛的理智。柯南的腦子又開始迅速運作起來。

安室透的思緒也轉了起來,不過是往不同的方向。

很顯然這是犬的手筆。

組織對於非任務對象的資料全部保密,因此每個組織成員手裡的資料和情報都是經過任務申請才能批準披露的。很遺憾他跟組織的這次的叛徒沒有任何交集。雖然他沒見過叛徒的樣子,但他知道叛徒的代號是血腥瑪麗,bloody mary。而牆上的這幅染血牡丹,正是品種為瑪麗玫瑰的牡丹寫真。

他一定在現場吧?按照初步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小時,而監控顯示沒有任何人進出犯罪現場。

那麼,在對上推理準確率幾乎全中的少年偵探後,犬要用什麼樣的計策和證據洗清自己的嫌疑?

安室透承認自己有一種隱秘的看戲的趣味。這位已經死亡的血腥瑪麗是個毋庸置疑的罪犯,而犬也是個惡名昭著的壞人。這倆人死一個還是死兩個對社會都沒有壞處。

“……最重要的證據應該就在你的手提包裡,一個沾滿了血跡的鬆肉錘。我說的沒錯吧,西江女士?凶手就是你!”

什麼?!

安室透擰著眉看著柯南三選一,難道犬是女的?

不,不可能。手上雖然沒有槍繭,但站姿帶有習慣性的警惕,利好手永遠都處在隨時應變的狀態。確實符合有□□背景的人物側寫。

但犬是男人,這一條情報是決計不會出錯的。

難道......

安室透的目光像機器一樣掃視了一遍已經認罪的犯人。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柯南,你過來。”

“怎麼了,安室哥哥?”

“這位西江女士是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犯罪現場所在的整棟大樓是嗎?”

“是有什麼問題嗎?監控顯示她從案發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出去過。”

柯南可能從他嚴肅的語氣中察覺了什麼。

安室透很快恢複到了平常的溫和笑臉。

“沒什麼。抓到犯人了就快點回家吧,不然小蘭要擔心你和毛利先生了。”

目送一大一小兩個偵探在警車後離開現場,安室透才發現自己的襯衫內已經都是冷汗了。

他剛才看到犯人身上帶的金屬項鏈是一個犬的漢字。那一瞬間他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在朗姆給的有限的情報裡,犬會在替死鬼身上帶上漢字項鏈,通過□□毀滅現場。

這種惰性炸藥在沒有被啟動的時候尚且安全,但一旦發生爆炸,將會引起劇烈的燃燒。

必須儘快通知警方!

安室透急匆匆的找到一處隱蔽處,正要掏出口袋裡的手機。

指尖探進口袋的一瞬間感受到了金屬的觸感,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口袋裡多了一樣不屬於他的東西。安室透僵硬的掏出不知什麼時候被塞進口袋的項鏈,犬字反射著冷冰冰的亮光。

安室透很快冷靜下來,項鏈上纏著一張紙條:

“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對安室透惡作劇的感覺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