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下午我會到日本,記得去xx機場接我。」
媽你文藝複興玩夠啦?
「我睡睡睡睡睡:好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來,不過答應就是了。
「陽光燦爛:順便帶你去看看你堂舅。」
?
啊?
啊?????
聞人頌呆滯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堂舅,母親不是一直說自己是孤兒的嗎?
甚至還用這一點忽悠年少無知認為母親柔弱脆弱完全不知道她就是打贏了父親才和他在一起的聞人祿,讓他端茶倒水。
聞人頌沉默良久,最後謹慎的打出我明白了。
說起來,母親確實是日本人來著,不過對於家鄉完全沒有歸屬感,反而身為家族裡頂尖的科研人員和戰力為意大利和中國做了不少事。
他舒了口氣,不過自己比父親先一步見到母親娘家人真的好嗎?不管了反正發生什麼他都站隊母親。
做了做心理準備翻了翻資料,他走出門,那隻咒靈還在門口,他伸手燃起火炎對準那隻咒靈,火炎直接將它點燃。
還沒有發出慘叫,就已經被燒得一乾二淨,而聞人頌的火炎看上去更加大了一些。
咒力……被劃分為了和死氣之炎差不多的東西嗎?
不再多想,他快速下樓問了問距離最近的銀行在哪,隨後直奔銀行換錢。
聞人頌是清楚母親的購買能力的,便直接在銀行辦了張卡。
昨天回去他就讓彭格列分部人員給他辦了工作簽證,以及辦卡需要的材料。
有一個優秀後勤部的作用這就體現出來了。
感恩彭格列。聞人頌坐在新乾線列車上想著。
雖然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到,但一個合格的兒子應該學會早早去那迎接母親——並帶上對方喜歡的草莓蛋糕。
車上待的他犯困,明明也沒醒多久,但一天能睡十八個小時的他還是陷入了淺眠。
畢竟讓他一路盯著坐在前麵的人身上的咒靈還是有點太超過了。
指環已經被重新掛回了脖頸,塞進了衣服裡。過於敏銳的聽覺讓他聽著彆人說話睡一會醒一會。
其中說話最多的是一群穿著整齊隊服國中生,聞人頌記憶最深的是被眾人視線圍繞著的,一看就知道是隊長的少年。
背著網球包,談論的也是關於網球的事。
……決賽嗎?也不知道母親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雖然還沒有問,他就已經睜開了眼,打電話給草壁哲矢表示自己來東京了還問有沒有國中全國大賽的票。
要兩張。聞人頌說。
電話那頭的草壁哲矢沉默一會,打起了官腔,歡迎您來參觀基地並說雖然不知道要它有什麼用不過會送到您手上的。
聞人頌滿意了,無視了聽到關鍵詞全國大賽齊齊看過來的國中生們。
“幸村,你說他會是來看我們的嗎?”丸井小聲說著。
一旁閉著眼聽他們聊天的仁王雅治眨眨眼:“隻有一場比賽,還能看誰?”
幸村笑著:“沒準呢,不過大家也要相信自己,相信我們,我們可以贏的。”隨即看了眼已經又開始淺眠的聞人頌,做了個示意安靜的手勢。
隊員安靜如雞。
誰也不知道聞人頌此時內心正在放煙花,誰能想到呢,竟然在前往神奈川的新乾線上遇見了我推立海大。
這次即使母親不去他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