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曉歌 (1 / 2)

白蘇木在心裡思考:竟然是餘曉歌,她不是失蹤的受害者嗎,怎麼變成了加害者?

夏鬆音又開口道:“這個戒指上的“靈”可以投影,方便我們觀看,我需要在此期間持續的為戒指補充“靈能”。

你們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就可以,我和戒指溝通,切畫麵!”

說完,夏鬆音加大注入戒指的靈力,隨後戒指上透出更多的發光的白點,投放到病床後的牆麵上,就像投影儀似的。

周長青趕緊將燈和窗簾拉上,戒指投影出的畫麵才變得更清晰。

此時是在一間臥室內,一張雙人床,淺色被褥,床的左麵是兩開衣櫃,斜前方有一個梳妝台,一個身著粉絲花紋睡衣的女子,正背對著眾人。

突然一整呼嚕聲響起,女子緩緩扭過頭來,麵龐清秀,但是眼神裡滿是冰寒,帶著血絲,瞳孔甚至有些嗜血的紅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令人汗毛直立!白蘇木一眼就認出,這個恐怖女子就是餘曉歌!

餘曉歌直勾勾的向著床上走來,直接將被子掀開,馬上床,來到另一側,隻聽“砰”的一聲,李飛揚被推下了床。

隨後,餘曉歌將李飛揚拖拽到了客廳,將他放到椅子上,捆好。他家客廳大約有五十平米,布藝沙發,小圓茶幾,壁掛式的電視。客廳的的中間是李飛揚。

餘曉歌將茶幾和沙發挪出客廳,開始了簡單的清潔活動。清潔完畢,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整套工具,裡麵有錘子、鋸子、扳手、砍刀,榔頭等,而她本人也從粉色睡衣換成了牛仔褲,白色襯衫,還穿了一件白色的“屠夫圍裙”!

她環顧四周,確認一切準備就緒後,將手機放到支架上,打開了手機,竟然開始了“直播”!餘曉歌微笑著向鏡頭打招呼,開心中略帶緊張的說:“使者,您看,這是我男朋友,今日,我準備獻祭他,作為我的投名狀!願吾神保佑,達成所願!”

說完,餘曉歌還雙手張開,頭仰望天花板,隨後左手伸直,平放在右胸;右手伸直,搭在左胳膊上,手平放在左肩。同時彎腰鞠躬。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三次。

禮畢,餘曉歌拿起錘子,猛地掄起,對著李飛揚的腳就砸了下去,劇烈的疼痛使李飛揚迅速清醒,疼痛的大喊:“餘曉歌,你瘋了嗎,你想殺了老子嗎!”冷汗順著李飛揚的臉往下滴,臉部的五官好像都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餘曉歌眼裡滿是嗜血的瘋狂,開心的說:“還以為你吃了那麼多安眠藥,我叫醒你會費點勁,沒想到,這麼容易!

親愛的,來儘情享受痛苦吧,那是吾神對你的寵愛!”

說完,餘曉歌又一錘子砸向了李飛揚的膝蓋,現在,隻能聽見骨頭粉碎的清脆聲音,因為李飛揚已經因為過度的疼痛,再次昏了過去!

餘曉歌冷哼一聲,從衛生間拎了一盆涼水,直接對著李飛揚潑了下去,李飛揚緩緩蘇醒,忍著疼痛,虛弱的問:“你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要殺了你!”

但是李飛揚好像又想到了什麼,開始拚命的喊“救命”,“救命”……

餘曉歌用手輕輕摸了一下李飛揚的肩膀,平視李飛揚,嘴角微微勾起:“親愛的,你忘了,咱倆前兩天,剛用你的錢,安裝了全屋隔音棉。

現在,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得見!”

餘曉歌無視李飛揚驚恐的眼神,拿出改錐,直直的刺進了李飛揚的肘關節連接處,然後隨意的轉了轉圈,李飛揚的左臂瞬間喪失了大半功能。

隨後拿著板子,用力以掄,直接敲向李飛揚的左手中指,中指瞬間癟了。

拿出鋸子,放到了李飛揚的右邊肩膀,就開始活生生據了起來,一時間血肉飛濺,鋸子摩擦骨頭的聲音,伴著李飛揚痛苦的哀嚎,響徹了整間屋子。

每當李飛揚被疼昏了過去,餘曉歌就拿摻著鹽的涼水,潑李飛揚,讓他強製清醒,在清醒的狀態下,看著自己遭受折磨,看著自己的胳膊被據斷!

隨後餘曉歌拿起那條斷臂,沾上地麵的鮮血,開始在客廳空白的牆上畫東西—一個以六芒星為基礎的,上麵附有其他複雜圖案的法陣!

陣法畫完,餘曉歌走到李飛揚麵前,在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飛揚的臉頰,各畫了一個六芒星。

隨後一臉虔誠的看向正在直播的手機:“使者,我完成了,請您賜福!”說著還向手機又深深鞠了一躬!

餘曉歌說完,手機屏幕開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憑空出現一張紫色的卡片。

卡片和普通銀行卡大小一致,正麵雕刻一隻睜開的眼睛,背麵是7枚花萼、7枚花冠裂片、7枚雄蕊的白色“七瓣蓮”。

突然間,滿屋的血氣開始飛向剛才餘曉歌所畫的六芒星法陣,六芒星法陣開始逐漸轉換為暗紫色,而昏迷的李飛揚身上的血氣也開始飛向那個法陣,甚至有白色的煙霧狀氣體從李飛揚腦袋裡飛出,直奔法陣飄去!

終於整個陣法都變成了暗紫色,餘曉歌手裡卡片上的白色“七瓣蓮”也有三瓣變成了紫色!

整個法陣突然轉變為一個黑洞,散發著無儘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