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可以摸摸你的小腹嗎？”

女子的聲音沒有任何調侃，杏眼大膽地盯著李允衡，非常認真地尋求他的同意。

李允衡眉頭緊鎖，看著她躍躍欲試的眼睛，聲音略沉：“你方才答應孤，不再做苟且之事。”

想到大婚那晚，他的耳根開始燒起來。

他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像她如此大膽摸男人的胸，還能把“我能不能占你便宜”的要求如此清新脫俗地提出來。

容姣回望著他諱莫如深的目光，神情執著：“對呀，我又沒有做，我隻是試探性地向你提出這個要求。”

李允衡冷冷地低聲吐出五個字：“你厚顏無恥！”

容姣據理力爭：“我這是坦誠相待！”

“……”

太子太子妃舉止親密，宮人們為了避諱都低下了頭。

李允衡眼神逼迫：“你知道何謂坦誠相待嗎？”

對待男女之事，她向來如此草率的嗎？

他的目光忽然嚴厲起來，就像是她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容姣一頭霧水。

她微微蹙眉：“那太子殿下您知道何謂坦誠相待嗎？”

李允衡一愣。

容姣又道：“你不同意就說你不同意嘛。發這麼大火乾什麼？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官。”

說完朝外走了兩步，又覺得不解氣，回過身來：“太子殿下，你對男女之事，真是一竅不通。”

李允衡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他懂很多，禮樂射禦書數，天文地理等等，再晦澀難懂的他都精通，唯獨不解男女之情。

李允衡向來實事求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而對容姣，他向來有著非常獨特的感覺，這也讓他對容姣有更多的包容。

以至於容姣在這麼多宮人麵前批評他，他也沒有多生氣，而是忽然好奇起來。

容姣是唯一一個敢向他提出要求，而且提出要求後也不會讓他想要壓製和摧毀的。

他冷漠，堅定，近乎無情，沒有人敢對他大呼小叫，他自認也不會讓任何人舞到他麵前，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容姣一點脾氣都沒有，就算有了，也會很快消下去。

不是他有意識把脾氣壓下去，而是那些壞脾氣自然而然被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消散了。

“那你很了解？”李允衡望著容姣纖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