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封的世界裡
奈何/文
已然忘卻了讀第一篇日本小說是什麼時候了,那一篇過後,直到前不久聽隨彆人的建議讀了村上的小說,便再也沒有接觸到日本的小說。唯一能記起來的也不過是當時讀那篇小說時候的感覺——靜若寒流,倘若要真的找一個詞語來形容那時候的感覺話,大抵也就找到了這個了吧。
是的,靜若寒流的感覺。讀日本的小說宛若對心靈的苦修,在林蹤的深處,激流飛濺的瀑布裡,忍受著冰寒的流水,在隻有自己一人的空靈的世界裡忍受著孤獨、寂寞的瘋狂的拉扯,哪怕靈魂不斷地哀嚎,依舊無所動搖。日本的小說是殘忍的,殘忍到無論我再怎麼偽裝,都注定要在黑暗的世界裡遭到曝曬,以至於我靈魂的汙垢無所遁形。然而日本的小說又是溫和的,如同一位最彬彬有禮的紳士用最和藹親切的語調講述著往事,或者是愛情,或者是親情。
溫和而又殘忍,這大抵也正是日本小說的靈魂特性所在吧。
當然隻僅僅讀過少量的日本小說的我,似乎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資格去解讀這溫雅背後的殘忍,或者說我根本讀不懂。自然地,我不會自不量力到用僅僅一篇文字試圖去解開日本小說的奧秘。今天的這篇,也不過是因為看到一名網絡寫手的小說,所隨意塗鴉的一篇書評。
這名網絡寫手的名字叫做Marshyer,習慣性稱她小M。
第一次讀她的文章是十月介紹的,點開了她的鏈接,於是便隨意地看了起來。我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倘若不是我所看重的作者,往往對他(她)的文章都是迅速而隨意地瀏覽而過。第一遍讀完後,這是一篇短篇小說。短短的四千字,卻讓我升起一種熟悉的感覺。我無法闡明這種奇妙的感覺是如何來的,一如我無法解釋在風中往往有回憶過去遺落事件的奇異。淡淡的,似乎遺失了什麼,隻是這種感覺瞬息而過,以至於我甚至無法用手緊緊抓住這片刻的靈感。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網絡寫手並不同於彆的網絡寫手。於是順手便給她留了一篇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