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會難過呢?
我突然感受到喘不上氣,接著是天旋地轉,我一頭栽到在地。
……
醒來時是在李慎的懷裡,溫暖寬厚。
我身上連了一些奇怪的線,線的末端接了一個儀器,顯示著心跳之類的。
周圍圍了一大圈醫生,大量的陌生人讓我感到生理性的不安,我向李慎懷裡瑟縮了一些。
好像是Omega與生俱來的第六感吧,我將手輕輕撫上李慎的臉龐,一點一點地描摹他的輪廓,好像是未來會有很長時間見不到他。
我摘掉呼吸機,輕輕地吻上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你彆怪那些醫生。”
李慎聽後把我抱緊:“李牧州還沒學會喊你爸爸呢,不許走!”
我心臟好痛,我對不起牧州——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我帶大的孩子……
我摟不住李慎了,手漸漸從他腰間滑落。
他釋放出了安撫性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明明那麼霸道,現在卻格外溫柔。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信息素——鳶尾花,和他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
代表著宿命中的遊離、破碎的激情和絕望的愛。
一陣劇烈的咳嗽湧了上來,帶出的卻是粉紅色的血,和略帶苦澀的淚。
我想問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什麼。
卻連問誰都不知道。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