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 容墨解鎖新技能(1 / 2)

孤魂與野鬼 鑫塵世界 5240 字 10個月前

李剛等麵前的這個海綿寶寶走了,也沒有在派出所再停留。

“大哲,大哲,快,幫我查查這個人。”

“李副隊,什麼人呀!你這麼著急。”

大哲看著李副隊遞給他的字條。

“陸直。”

“你們看到杜局了嗎?”

“杜局在會議室呢?李副隊,今天是例會,杜局和幾個大隊長都在會議室裡麵開會呢?”

“謝了,那個,大哲,陸直的資料查完了發給我。”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

杜局結束了每周一次的例會,從會議室走了出來。

李副隊看見杜局走了出來,就迎麵走了過去。

“杜局,我有重要的事情彙報。”

“走吧!去我辦公室。”

“小李,你是說這個叫陸直的人去派出所打聽容墨。”

“杜局,不是打聽。他說他要找容墨。”

“根據他和派出所的民警們說的,他要找容墨,但是他好像還對容墨的事情一概不知,我們問他為什麼要找容墨,他還說這個不能說。”

“這個陸直是什麼人?”

“杜局,我剛剛讓人查了,他祖籍是咱們鎮的,10歲的時候和父親離開了鎮子,去年他大學畢業就又回到了鎮上,現在和他的一個大學同學一起住在他奶奶的房子裡麵,開了一家叫神鬼通殺的偵探社。”

“偵探社?”

“杜局,我覺得他們起這個名字就隻一個噱頭,我們查了一下他們在工商局那邊的注冊信息,就是一個修電腦的地方。”

“李剛,對於和容墨有關係的任何線索都不要放過。這個陸直,他的關係網,在鎮上所有的活動,都要第一時間掌握。”

“是,杜局,我這就派人去查,陸直那邊安排24小時跟蹤。”

“容墨那邊怎麼樣了?”

“醫生說,還是沒有什麼進展。”

“監控錄像查完以後,第一時間彙報。”

“是,杜局。”

平頭從他的背包裡麵拿出來一個折疊的撬棍。

“平頭,你這裝備挺全的呀!”

“我這都是上網搜的,必備裝備,今呀!我全給帶上來了。”

“怎麼,網上還有私人偵探必備裝備指南。你哪找到的呀!”

“我搜的是困境逃跑裝備大全。”

我突然有點替平頭臉紅。這未雨綢繆的方向好像有點不太對。

平頭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鐵門給撬開了。

和容墨想的一樣,鐵門的下麵是一段台階。

我和平頭打開頭頂的探照燈,一步一步的摸索著往下走。

地下室的構造和上麵幾乎是一模一樣。

我們靠著頭頂的微弱的光,往前走。

“小陸,這邊,泡麵味兒就是從這邊傳來的。”

“袁緣,我覺得你這個外號應該要改一下了。”

“小陸,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叫本名嗎?”

“不是,我就是覺得平頭這個外號已經不適合你了,你應該叫獵犬。”

“獵犬,不錯嗎?追尋犯罪氣息的偵探。彆說,還挺適合我的。”

單純的人還真是歡樂多,我覺得平頭一定能長命百歲。

“小陸,前麵好像是一扇門,裡麵有光呀!”

我和容墨也看到了平頭說的那扇門。

這扇門沒有上鎖,我輕輕一推,門就打開了。

門後麵的場景和外麵相比,可以說是天壤地彆。

這裡就好像是一個裝修的非常豪華的大型網吧。

我們眼前是整整齊齊的兩排電腦,電腦主機發出嗡嗡的轟鳴聲。

“平頭,這是什麼情況?”

“非法代練。”容墨代替平頭回答了我。

“容墨,你說什麼?代練。”

“對,他們應該都是在打遊戲,登錄其他人的賬號打遊戲,因為他們打的好,賬號升級快,所以就有一些人雇傭他們打遊戲,同時他們打團隊也可以打出一些特彆昂貴的裝備。”

“容墨,你怎麼知道的,還這麼清楚。”

容墨看著我,搖搖頭說: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長的帥就是任性。

“可是,打外掛也不算什麼特彆大的事情,乾什麼弄得這麼隱秘。”

“你們看,這些打遊戲的孩子,應該都是未成年。”

“平頭,容墨說,這裡應該是雇傭未成年人來打遊戲,然後非法獲利的地方。”

“這樣,那小陸,咱們是不是辦了一個特大的案子。”

“平頭,是不是大案子,我也說不好,但是我看咱們兩個今天可能要撂這了。”

離我們不足百米的地方,走過來五個男人。

我突然想起來□□電影裡麵的打手。

“小陸,你說他們是不是演員,就他們這造型和□□電影裡麵的一樣一樣的。”

“平頭,你這分析的不錯呀!感情咱們今天是錄短視頻來了唄。”

“你沒看見他們手裡拿的是真家夥嗎?”

其中一個黑衣大哥看著我說:

“小朋友,你們是不是迷路了。”

這大哥還挺幽默的

容墨走到我的身後對我說:

“小陸,你有什麼計劃嗎?”

“有,三十六計,瞞天過海。”

“大哥,其實,我們兩個是慕名而來的…………”

“你們都不要動,我們已經報警了,你們一個都休想跑掉!”

我生無可戀的看著一臉正義的平頭。

我心想平頭大哥,你要英勇就義,也不用拉著我墊背吧!

“平頭,跑。”

我拉起二百斤的平頭,拚命的往門口跑。

但是我發現現在的流氓都特有文化,他們連門口都有沒有放過。

我和平頭被十個黑衣大哥前後圍著。

“平頭,你那個逃生教程有沒有教你,這種情況,咱們應該怎麼辦!”

“有,報警。”

平頭,你去死吧!

十幾個黑衣大哥根本就沒有給我們反思的時間。

“大哥,打人不打臉,”

“啊!你們給我等著。”

我和平頭使出畢生所學,最後我們兩個還是都趴在了地上。

“平頭,你看我的臉是不是腫了,太疼了。”

我好想哭,好想哭,我一四有青年怎麼就落到今天這份田地了。

就在我怨天怨地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整個人都飄起來了,就好像我正躺在雲端,太美了,太舒服了。這時候要是來一杯冰可樂,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