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狗,你就沒有看到彆的什麼。”
平頭急得滿頭大汗的,他一邊不斷的放大照片,一邊讓我細細的看。
“張雪寵物醫院。”
“陸哥哥,您老終於看清楚了。”
“平頭,這就叫天無絕人之路。這轉了一大圈,居然讓咱們遇到了老熟人。”
我一拍大腿,高興的對平頭說。
“怎麼你知道這個寵物醫院?”
我點點頭,就拉著容墨離開了。
張雪的寵物醫院離我家挺近的。我就和容墨徒步走了過去。
“喲!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我們這裡可不看兩條腿的。”
“張雪,你就不能不咒我,我一健康快樂得四好青年,你是非要把我往醫院推呀。”
我的記憶裡麵的張雪,是一個穿著蕾絲花邊裙子,說話輕聲細語的女孩。
可是這才幾年不見呀!整個就變成一個女漢子了。
我回頭沒有看見容墨。
“你找什麼呢?”
張雪看我四處張望,就問我。
“沒什麼?看看你的裝修風格。”
我終於在一個角落裡麵看到了容墨。
我走過去,小聲的說:
“容墨,乾什麼呢?”
“小陸,你看這狗糧有海鮮味的,牛肉味的,還有田園口味的!"
論一個吃貨的強大內心。
“容墨,這個案子結束了,我就讓你上身,行不?到時候你想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
“咱們先乾正事吧!”
我終於看明白了,這看人一定不能光看外表,誰能想到容墨這張冰山美人一樣的臉,居然給配了個無所不容的胃。
“陸直,什麼事呀!快說,我一會兒還有手術呢?”
“手術,你這裡還動刀呀!”
“對,一會兒有一個節育手術。專門針對那些不自覺的公貓的,現在我這,買一送一。”
“怎麼樣?有興趣嗎?”
我不知不覺的用手護住了我的重要部位。
“你看咱們這關係,我就不占你的便宜了。”
“那個,張雪,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一下你那個車,在後麵的小區停了多久了。”
“車,那個桑塔納呀!那是我老爸的,停那裡快兩個月了吧!”
“我爸和我媽去北方避暑去了,車就一直那麼停著。”
“太好了,張雪妹妹,那個車的行車記錄儀給我看看唄!”
張雪掐腰站在原地說:
“敢情,您老是有求於我呀!”
“不是,你看我這不是為人民服務嘛,咱倆也就算是互利互助。”
“那我的利呢?怎麼您老打算光讓我助,那利就都讓你吃了唄!”
“老同學,那怎麼可能呢。這樣吧!我有一大學同學,警察,單身,怎麼樣了?我給你們拉拉線。”
“我眼光可高了,你同學什麼水準呀!”
我連忙打開手機,找出小米給容墨畫的畫像。
“怎麼樣!這是畫像,也就他本人的七成。那本人跟模特似的。”
張雪看著容墨的照片,不停的咽口水。
“陸直,你可不要蒙我呀!”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你在旁邊等我一下,我預約的手術要到時間了,我做完手術,咱們就去取那個行車記錄儀。也就半個小時左右,你等我一下吧!”
張雪剛說完,一個女孩就抱著一隻大白貓走了進來。
我非常同情得看著那隻大白貓。
“小陸,你剛剛是不是把我給買了。”
容墨等張雪他們進到了裡麵,就坐到我旁邊,質問我。
“容墨,你怎麼能這麼理解呢?”
“這叫迂回戰術。緩兵之計。知道不?”
“可是我怎麼覺的你就是想把我推給那個大臉貓。”
大臉貓。容墨這是沒有看上張雪呀!
“怎麼可能!你這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我哪裡舍得給彆人呀!”
“我這還指望你幫我破案呢?”
“放心,我壓根就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我把畢生所學的褒義詞全部用上了。
我回頭看看容墨,容墨好像笑了。看來我的策略成功了。
“平頭,你都搗鼓快一個小時了,怎麼樣了?”
“小陸同學,你要是能放下你手裡的大西瓜,過來幫我,我早就完事了。”
我心裡這個委屈,那吃西瓜的是我嗎?
我扭頭看著一臉滿足的容墨。
我心想和諧社會救了你。
“小陸,小陸,找到了。”
我走過來,看著平頭播放的一段視頻。
“平頭,這幾個人把臉全給蒙上了,咱們什麼都看不清楚呀!”
“容墨,你看出什麼了嗎?”
“這幾個人不像是小偷。你看他們的手,小偷常年偷盜,需要攀爬,手不會這麼乾淨。”
“但是,這幾個人應該是有地圖。”
“地圖?”
“對,你看他們無論是進去,還是出來,臉的方向都是一致的,說明他們知道監控的位置。特意躲開的。”
“平頭,容墨說………………”
“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平頭的話讓我和容墨都大吃一驚。
“平頭,你有透視眼呀!這蒙的就剩一條縫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手表。”
平頭指著其中一個人的手表說。
“小陸,你還記得,咱們兩個剛到鎮上的時候嗎?”
“剛到鎮上,那時候我忙著辦奶奶的繼承問題。”
“對,那時候你天天往外跑,我一個人無聊就窩在家裡打遊戲。”
“然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加入了咱們鎮上一個遊戲聯盟。”
“就是一起打遊戲,一起升級的一個小團體,大約有二十幾個人。”
“我們這個聯盟成立不久,就和其他的聯盟打對戰。然後我們贏了。”
“這塊手表就是當時為了紀念聯盟首戰告捷,而定製的一塊手表。”
“平頭,那就是說這個帶手表的,就是你們聯盟裡麵那二十幾個人當中的一個。”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的。我覺得這塊手表也不貴,就是有點特殊意義,我想一般人都不會送人吧!自己帶著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那平頭,你們聯盟的人,你都見過嗎?”
“沒有!就是一起打遊戲的時候開過麥,見麵沒有過,這塊手表也是郵寄的。”
“郵寄,那就是說聯盟有每一個人的地址。”
平頭點點頭。
“平頭,你聯係聯盟的負責人,咱們想辦法搞到地址。”
“小陸,其實我見過聯盟的負責人。但是他有點特彆。”
“特彆,彆說特彆了,就是變態,咱們也要上。”
“真的,那小陸,我幫你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