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名叫韓諾。”
韓平安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韓諾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普通的工廠工人。
韓諾的生活一直都是平平無奇的,直到他初中三年級的時候。
那是韓諾第一次接觸到化學。在韓諾的眼裡,化學就像是一塊大的磁鐵,緊緊的吸引著他。
初三下半學期的時候,省裡舉辦化學大賽,當時隻有16歲的韓諾,一舉拿下了省第一名的好成績。
就在韓諾以為自己的人生以後將一帆風順的時候,一個大的意外悄然而至。
韓諾的父親因為工廠的不合理裁員,和工廠的一名領導發生了衝突。
韓諾的父親在慌亂之中,用刀刺傷了領導。
最後,那位領導不治身亡。
一夜之間,韓諾從一個人人羨慕的省第一名淪為了一名殺人犯的兒子。
韓諾親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被壓上了警車。
而他也因為父親得緣故,被迫退學。
“容墨,你知道嗎?我在離開學校的時候,大家都像躲瘟神一樣的躲著我。”
韓諾以為最壞的事情也就是這樣了。
但是,最壞的事情,還遠遠不止這些。
韓諾回到家的時候,在家的外麵已經圍了不少的人。
“韓諾,韓諾回來了。”
“李嬸,怎麼了?”
“韓諾你看這是我們小區的聯合簽名。我們也沒有什麼特彆的要求,就希望你們娘倆可以搬離我們小區。”
韓諾不解的看著麵前的這些人。
“李姐,你讓我們娘倆去哪裡呀!”韓諾的媽媽一邊哭一邊說。
“韓諾他媽,這個我們就不管了,反正,你們這種人就是不能住在我們小區。”
“我和我媽是那種人?”
韓諾瞪著眼前的這些人,質問著。
“韓諾,回來,你怎麼能這麼和大家說話。”
韓諾被他媽媽拉回來家裡。
“媽!他們太過分了。”
“小諾呀!咱們現在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先忍著。孩子,咱們現在……”
韓諾看著哭泣的媽媽,連學校的事情都沒有和他媽媽提起。
韓諾第二天依舊是背著書包去上學了。
但是他卻沒有去學校,而是去了工地,希望可以找一份工作。
但是,韓諾才16歲,身體又特彆的單薄,走了一整天,也沒有找到工作。
晚上,韓諾拖著餓了一天的身體回到了家。
但是這一次,迎接他的是更可怕的事情。
韓諾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家裡多了兩個長的凶神惡煞的男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家裡?”
“韓諾是吧!你媽把你,還有這個房子都買個給我們了。給,這是買賣文件。”
這個時候韓諾知道,他的最後的一根稻草也消失了。
韓諾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麵。
韓諾不知道自己以後應該怎麼辦。他那個時候,甚至考慮過去死。但是,看著眼前這兩個男人,韓諾覺的自己可能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容墨,你有過那麼絕望的時候嗎?”
“有”
是嗎?能問一下是什麼時候嗎?”
“就是你開槍打傷我以後,我看著你和任涼一起離開的時候。那是我最絕望的時候。”
哈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容墨,在你最絕望的時候,你遇到了陸直,對吧!”
容墨點點頭說:
“平安,你也遇到了一個人,對吧!”
韓平安點點頭,繼續說:
“那兩個男人把我帶到了如意會所。”
“我知道,我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這裡了。”
“我的第一個客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就在我被他綁在床上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
“容墨,你知道嗎?人在絕望的時候,心是特彆的脆弱的。那個時候我一直不斷的祈禱,祈禱有一個可以過來救我。”
“也許,我是幸運的。我等到了我的黑騎士。”
“平安,那個人不是你的救星,他隻是想利用你的能力,幫助他製毒。”
“容墨,那是你想的,你說的。”
“對於我,是拯救。他是把我從那個泥潭裡麵拯救出來的天使。”
“容墨,我認罪,全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我沒有同夥。如果你們要是硬要把我和任涼扯上關係的話,我們兩個最多也隻能算是床伴。他什麼都不知道。”
容墨聽見韓平安這麼說,氣憤的站了起來。
“韓平安,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知道運毒,販毒是什麼罪嗎?”
韓平安笑了笑,沒有再說一句話。
“容墨,你不要生氣了。”
我看著生氣的容墨,打算勸勸他。
“小陸,我沒事,我去任涼那邊看看。”
容墨又來到了任涼的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