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高朋滿座,趙淮州,正襟危坐,似與旁的大人格格不入,彼時高坐的上位的陳柏正打量著這位趙將軍,眼神不加掩飾,心裡疑惑的很“本官素來與趙家並無深交,趙淮州不請自來,怕是受那位指使,壞本官好事”
慕容寧潛進書房.手裡拿著火折子翻看著桌上的書信.什麼也沒發現,就是慕容寧眼睛眯起來 “找到了”
注視著一幅正掛在牆上的山水畫。其山峰重巒疊嶂,線條優美,用手摸過有一個小凸起,按下去,旁邊彈出一個暗格,其中是一封與戶部侍郎的關懷書信。
一封書信怎會放這麼隱蔽的地方?
用火拆子照亮書信,沒有痕跡,絕對有問題。
這時傳來腳步,門開了“適才明明看見有火光啊”
雲消霧散,月光照射下來,!隻見屋簷一個黑影躍過
“什麼人”
“有刺客”
宴會正進行著,趙淮州有些無聊。
“好了沒啊”心想
這時管家進來,同陳柏說了幾句話,陳柏的眉毛微皺,“各位失陪”
看來成功了
陳柏邊走邊問“怎麼回事”,雖已入天命之年,但走起路來依然虎虎生威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陳柏走進書層,從暗格裡拿出信、將水倒在上麵,
“沒有”,信中也隻是關懷
“奇怪”遭了
身後燈火喊聲漸大,追得挺緊
一支利箭劃破夜空,正中慕容寧後背
鱗次櫛比的商鋪都掛上了火紅的燈籠,京城的繁華盛景並未隨著黑夜的降臨而偃旗息鼓,然而卻不知不覺混進了一個人影。
連翹閣中.連翹端坐於銅鏡前,正在描眉.
這連翹原是這蒔花館的魁首,風光無限,隻是年老色衰,風頭被牡丹占儘
聽見開窗的聲音,警覺地叫道“誰”
慕容寧從窗外翻進來、一利箭插在後麵,隻見連翹一雙丹鳳眼滿是驚嚇,迅速地一把匕首架在她脖子上
“閉嘴,不然…” 滿是威脅的意思
“公子莫要嚇唬奴家,看公子傷重,不如讓奴家好好照顧照顧”
“有紗布嗎”慕容寧道
“最好老實點”
“奴家的命在公子手中、怎敢多事”一轉身,便看見慕容寧將箭矢砍斷
“公子,紗布”
“多謝”
“你是周澈的人”是陳述的語氣,不是疑問
“公子,真是說笑、奴家可不認識什麼周澈”
“你是周澈的人”見被發現,連翹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一把匕首就衝過來架在慕容寧
脖子上
“住手”一如既往得冷漠,與平常不同的是摻雜了一點緊張,隻是難以發現罷了
看見來人,連翹拱手行禮“主子”
周澈推門進來,身著鴉青色長袍,外披墨綠色大氅,眉眼深邃
看見坐在榻上的慕容寧
“你受傷了?,又擅自行動”
“你先出去,我處理一下”
周澈無可奈何,隻能先出去
這套衣服是不能穿了
慕容寧將蒙麵扯下,狹長醉人的眸子,修眉端鼻,即使因受傷失血臉色蒼白,也顯容貌姣好
“勞姑娘借我套衣裳”
“無事,隻是小姐不要嫌棄”
一刻鐘後,慕容寧已換好衣裳,隻是有些小了,修長的身姿,衣裳低胸,剛好隻是將胸前的一對豐滿遮掩而住,眼尾稍稍上翹,讓人奇怪為何並無多餘動作,卻儘顯風情萬種,倒是讓人沉醉其中
慕容寧推開門去,身姿挺撥的身影轉過頭來,看見慕容寧怔了怔,走過來將大氅把人包得緊緊的,靠的有些近
慕容寧扯了扯大氅,“你弄疼我了,包那麼緊乾什麼”瞥一眼周澈的耳朵,紅的滴血
見周澈有些不自在,想要調戲調戲他“本公主今日這身太好看,所以王爺一見就紅了耳朵"湊過去說道
周澈忍著心裡的燥熱,慢慢將大氅係好,拽著她的手,嘴裡嘟囔著“下次不可來此"
慕容寧打心底覺得,他還是那樣彆扭 ,那樣容易害羞
至於她的喜歡還是埋於心底,仍無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