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也是來理發的嗎?”
男人一邊用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問道。
“不是,我們是市刑偵支隊的,有點事想問問你。”柳清明拿著白天的警官證,男人一聽,趕緊放下毛巾,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旁邊站的女人也走了過來,站在男人旁邊。
“是這樣的,你們最近一個月有沒有染過這個顏色的發型。”
男人接過手機,對著照片仔細看了眼,“染過,我記得這個發色好像就染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不確定,女人從她手裡拿過手機,肯定的說了句染過。
白天一聽有戲,趕緊追問道,“你還有印象嗎,這個人是周邊的住戶嗎。”
“這個不確定,因為這個顏色平時沒多少人染,那天她說染這個,我還多看了兩眼,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不是周圍的住戶我到不確定。平時沒見過。”
白天不想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又斷了,請他們再仔細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你們這監控能保存多久。”
柳清明抱著手站在門口。“我們家監控保存時間比較短,隻有半個月。不過我想起來了,前麵第一家他們家外麵也有監控。那個女人回去的時候有路過那裡,上回他們家進小偷的時候提過他們家監控可以保存兩個月,說不定現在還有。要不你們去問問。”
男人一拍腦袋,指著隔壁理發店激動地說道。
白天和柳清明對視一眼,白天臉上滿是無奈,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地。
剛到門口,裡麵的Tony老師一看剛搗亂的兩人回來了,立刻滿臉警惕,生怕又被整。
白天先把證件亮了出來,Tony還有點不相信,畢竟剛才才走了一個,怎麼又來一個,還是看著不太靠譜的。
最後還是給他倆看了監控。白天拷了一份。到這,案情終於有了點眉目。
白天把照片發給了聞欣,沒過兩分鐘,對方就給他發了一堆信息。
女,四十三歲,家住清河小區3棟一單元五樓,正是出事的小區。
照片上,女人麵目溫潤,表情祥和,怎麼也不像是牽扯命案的人。
看著手機上的信息,白天好像想起了什麼,他立刻給展立打電話,通知其他人已經找到被害人信息了。讓其他人先撤,隨後有對展立說道我們都被騙了。柳清明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被騙了。
“來不及跟你解釋了,先走。”
在車上,“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你還記得今天早上我和展立一塊出去查線索了嗎。我們到了一個男人家,他的住址和這上麵一模一樣,但是我們去的時候,他說他老婆回娘家了。而且還能聯係的上,可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一個多月了。他怎麼聯係的。”
柳清明也明白過來了,小區門口兩個保安正在玩鬥地主呢,看到白天又來了,說了句現在警察可真敬業啊,都沒有個休息的空,上午才來過,下午又來了。
這次大門仍然是緊緊的鎖住了,任憑白天怎麼按門鈴都沒有動靜。
“我在這守著,你去問問門口保安,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逃走了。”
白天沉著的安排著,展立已經帶人在各個地方布控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人應該還沒跑掉。
事情確實像他預料的那樣,樓下保安說中午的時候看見他拿著個行李箱,不知道往哪去了,和他打招呼也沒回應。
展立帶著人在火車站和高鐵站正查當天購票信息,陳右,方文和趙真真三個人在汽車站挨個的比對信息。
最快的一班車還有十分鐘就要發車了,如果還沒找到的話可能就要被他跑掉了,白天顧不得一個一個的看了,他先上了火車。柳清明跟在他後麵也上了車。
車上還沒有多少人,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兩人分頭行動,挨個探查,白天知道,他見過自己的這張臉,肯定會有所防範。為了以防萬一,他從乘警那借了套製服,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一連找了好幾個車廂,人影都沒見到,白天通知人先把他兒子帶到警局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