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個門衛走進來看下狀況,見監控裡是個女人的身影,他頓時了然,他拍著新來的安保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說這種事情經常發生,隻要人家不靠近就不用太當一回事。”
新來的安保撓頭。
夜色正濃,薑願花費一千積分在小小那買了隱身丸。
小小提醒薑願,“主人,這隱身丸隻能堅持半個小時,咱們得速戰速決。”
“好。”
吃下隱身丸的薑願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入,根據小小的指示摸索路線順利進入了藥房所在的樓層。
“這進階版的百芍果腹會在哪裡呢?”
搜巡了藥房中的貨架,薑願隻見到了一些常見的和罕見的草藥,並沒有什麼藥丸之類的。
小小也幫忙尋找,翻找了個遍,依舊沒找到藥丸的蹤跡。
小小苦悶,“會不會是在另一個房間?”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了了一陣腳步聲。
“主人,有人來了,我們快走。”小小飛到薑願身邊。
薑願沒有過多猶豫,連忙走出去。
巡邏的男人停在敞開的門前,“藥房門怎麼是開著的?”
身邊忽然卷起了陣風,巡邏的人撓頭,“怎麼突然有點涼颼颼的。”
二樓的儘頭有扇門是開著的,小小走在前麵,薑願緊隨其後,剛走到門口,她聽到了男歡女愛的聲音。
她臉色泛紅,連忙給退了出來。
“主人,怎麼了?”
“裡麵有人,我們進去不方便。”萬一看到點什麼就不好了。
小小倒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隻是裡麵發出奇怪的聲音。
不過既然主人都這麼說了,它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這邊似乎都是臥室,去了三個房間,裡麵都是空的。
還剩最後一個,小小依然不死心地去了。
薑願跟在後頭,似乎這次的一無所獲是在意料之中。
小小走到前頭,沒一會兒它飛速往回走,“主人,裡麵有人!”
“誰?”
“溫爺。”
薑願愣了下,有些好奇,“長啥樣?”
“沒注意看。”小小又返回去,“我去看看。”
薑願對這傳說中的溫爺倒也挺好奇的,索性也跟了進去。
這個灰白調的房間與其他房間相比反倒多了一分人情味,但依舊冷冰冰的,看著不像是久居之地,反而像是酒店。
偌大的房間,黑色床位於邊上,再靠裡就是工作區。
黑色大床隆起弧度,小小聞到一股濃濃的酒精氣味就沒敢靠近,而是在空中盤旋。
薑願看了眼小小,徑直走到床邊。
她垂著眼,隻見床上躺著的人衣襟鬆散露著橫亙著的鎖骨,薄唇豔紅,男人蹙眉閉目,五官淩厲透著股雋秀,倒也談得上斯文長相。
薑願尚有些好奇地俯身湊近想要進一步端詳,卻忽然發現本該透明的她在慢慢恢複原樣。
這就是這時,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睜開眼,一雙凶狠透著股寒氣的目光直逼向她。
薑願還未來得及有反應,男人忽然翻過身修長的手緊緊禁錮著她白皙的細頸。
呼吸喘不上,薑願臉上染著紅暈,一雙純淨的眼泛著水光。
“咳、咳。”
薑願被壓在床上,無論怎麼掙紮對方似乎都沒想要放過她。
小小飛上前想要拉住溫爺,但它的身體是虛化的,隻會穿過根本碰不到實物。
“主人……”
薑願發不出聲音,嗓音磕絆,“鬆、手……”
門外忽然出現了道熟悉的身影,沈星嶼瞥見薑願那張熟悉的臉,睡袍帶子都沒係好就衝了進來。
“表哥,你在做什麼!”
沈星嶼上前拉住男人的手腕,試圖將薑願拯救出來,“願願是我的未婚妻,表哥你快鬆手。”
隨著話音落下,溫枕舟手裡一鬆,如同丟棄物品般,將身下的人往一旁甩。
薑願呼吸喘不上,憋紅了臉。
沈星嶼連忙摟著薑願,疑惑地看向溫枕舟,孤男寡女的,又是在臥室裡,他攥了攥拳頭,“表哥,你跟願願怎麼回事?”
“你問她。”
酒後微醺,殘留著幾分清醒,男人抬步離開。
緩過神來的薑願扶著床邊坐下,她撫摸著被掐痛的脖子抬頭看著沈星嶼,“剛才那是你表哥?”
沈星嶼沒有直接回答薑願的問題,而是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薑願一愣,避開他的目光,“路過。”
沈星嶼黑著臉,“你當我是傻子嗎?”
“願願,你彆告訴我你在外麵待了一個星期你就變得跟外麵那些女人一樣上趕著送。”
“送什麼?”
撞上薑願眼中的不解,沈星嶼一股怨氣堵在胸口。
高中時,薑願就跟不少男同學談過戀愛,他說的這番話,也不知道薑願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哪個正常男人看到自己未婚妻跟自己表哥在同一張床上情緒能壓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