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後被有大掌有力扣住,呼吸被強勢吸取,唇齒間的磕碰讓濕潤漫上水漬,身體似漂浮在半空,氧氣殘缺卻也熱烈。
男人掐著少女細弱柳腰壓在牆壁上,另她動彈不得。他的入侵當真是應了他做事風格,殘暴、洶湧,完全不顧他人的感受。
被壓製的薑願的理智很快從身體異樣裡全身而退,她喊出小小,在心裡與它對話,“救我,給我一顆藥。”
小小將提前購買好的彈跳丸傳遞到薑願口腔裡,薑願將藥物往下咽,還沒等她有動作,溫枕舟就將她鬆開。
他眸光漆黑,無綴光亮,“你剛咽了什麼東西?”
少女唇瓣被啃得通紅,舌尖狂熱糾纏,他的作為,在那場拉扯中他感受到了有顆粒忽然出現忽然消失。
薑願抬手掩著酥麻的唇部,眼神飄忽,“這關你什麼事?”
溫枕舟一愣。
薑願看了眼他,說出了自己來時的目的,“今天確實是我誤會你了。”
說完,薑願拉開白色簾子走出淋浴間,趙小姐剛才進來過,八成現在在門外等著溫枕舟給她一個答複。
想到這,薑願真的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
溫枕舟也是,明明是個有女朋友的人。
薑願頓時覺得羞辱至極,嫌棄地擦了擦嘴,走到浴室的窗口,她抬手將窗戶扯下,連同著窗簾杆一並拆了下來,零件和窗戶玻璃碎片灑滿一地,她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整個過程不到三十秒。
彈跳丸的作用不僅是彈跳,還有力氣變大。
彈跳丸隻有一分鐘的藥效,薑願在最後的十秒越過了亭台樟的圍牆。
這個時間點,薑願打不到車,與其說是打不到車,倒不如說是這個時間點沒有哪個司機願意走過深山野獸接這個單子。
薑願隻好步行回去,半路停到狼叫聲,嚇得她立馬反手就想去抓錦囊把小饕餮放出來護駕,然而她在腰間摸了個空。
她現在身上穿著的是溫枕舟給的粉色睡衣裙,她換下的漢服還在溫枕舟那。
不止漢服,還有她裝著饕餮的錦囊。
迫不得已,薑願隻好吃下一顆隱身丸,後服下一顆彈跳丸,原路返回。
時間一到,她自然而然就出現在了溫枕舟麵前。
已然是到了入睡時間,臥室裡關著燈,黑漆漆的一片,隻有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一片光影照明。
薑願也不怕被溫枕舟發現,走到浴室推門進去開了燈,輕車熟路地去找她換洗下來的衣服。
淋浴間裡的臟衣簍裡還裝著她換洗下來的漢服,薑願拾起錦囊,意外發現錦囊重量變輕了許多。
她打開錦囊,本該出現的小饕餮並沒有出現。
“啪”地一聲,浴室裡的燈驟然落下,一道頎長黑影投射在地板上。
薑願僵硬地扭過頭,第一反應就是心虛,緊接著她就變得硬氣起來,她站起身雙手抱臂用著逼問的口吻說道:“你不是應該在床上睡覺嗎?”
溫枕舟金寬闊堅硬的肩膀抵著門框,抬起下巴點著她,“大半夜的,偷東西?”
“我?偷東西?”薑願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那副反客為主的無辜模樣,“難道不應該是你先把我的寵物藏去來嗎?”
溫枕舟看著她,眼神平淡,沒說話。
薑願故作鎮定地越過溫枕舟,頓時就注意到溫枕舟伸出的手臂,寬大的浴袍下依稀能感受到男人臂力有力精壯。
“欸。”薑願連忙伸出雙手做著推阻的舉動,“男女授受不親,你可彆離我太近。”
溫枕舟蹙著眉,握著薑願的手臂粗魯地將人拽到麵前,嗓音低沉,“親都親過了,碰一下怎麼了?”
“嘔——”薑願下意識捂著胸口裝作乾嘔當做回應。
溫枕舟的臉色唰地一下就黑了下來,深邃眼眸泛著絲絲寒氣。
薑願甩開溫枕舟搭在她肩上的手,“我可不想當破壞彆人感情的第三者,要不是酒館是你給我的,我就讓我的寵物把你給吃了。”說完,她腰杆挺直走出了浴室的門,有意要往樓下走找饕餮的身影。
溫枕舟大抵也聽懂了她話裡的意味。
他追上她,把人給拉住。
薑願一臉不耐,“你煩不煩?”
溫枕舟直直地看著薑願的眼睛,“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薑願疑惑。
他說:“我沒有女朋友。”
薑願不信,“誰會晚上十一點多跟異性待在一個房間裡啊,不是女朋友關係就是那種關係。”那種關係很隱晦,薑願隻見過達官貴人和花魁這般如此,青樓中的其他姑娘是沒有這個資格的,換句話說,達官貴人指明要樣貌姣好的女子。
男人幽深似景潭的眸子劃過一抹遲鈍,“我以後會注意。”
薑願有些好奇,問他,“那那位女子與你是什麼關係?”
溫枕舟毫不避諱,“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