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猛然停下,身體被人甩到旁邊的牆麵,沙土堆積的牆壁有些磕人,蘇葉被迫仰起頭接受突如其來的吻,尼布甲尼撒將人吻的暈頭轉向,蘇葉用腳踢打他,再不放開就要出人命了,他不會換氣。
半晌,蘇葉喘/著粗氣,用手撫著胸腔,尼布甲尼撒這個老六將他吻的都要窒息了,是想謀殺他嗎?
“大巫師還要勤加練習。”尼布甲尼撒暫且放開人,走過幫他順氣,蘇葉真是第幾次了?每次都是被憋的不行了才開始求繞。
空氣裡有淡香襲來,蘇葉被抵在牆壁,尼布甲尼撒高大的身形籠罩住他好似月華鋪天蓋地的傾落,黑暗間靜謐的巷子內隻餘二人低緩的呼吸。
蘇葉隻聽見耳根處那道蠱惑的低語:“現在想起來了嗎?”
蘇葉腦中一根線斷裂了,模模糊糊間他似乎想起之前在哪個八卦書上看到的,巴比倫每年的新年節,祭司院的最高掌事人會著異服跟國王在一起lovemaking。在巴比倫人的觀念裡祭司院是神聖的,其最高主事人打扮成女神的樣子象征伊什塔爾降臨世間與國王交合,將神性的愛賜予與他,將神性的光芒賜福給執掌巴比倫一切的偉大帝王。
那今晚,他作為祭司院的主事人,那他豈不是要跟尼布甲尼撒行... ...
蘇葉隻覺得心頭小鹿亂撞,他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野史,身後一緊,口水咽了一遍遍說話都不利索了,這是在月黑風高的巷子裡,尼布甲尼撒一國之君在邀請他打野戰?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說什麼規矩??
天呐!!!!
“祭廟內,大母神像前不是已經——”
蘇葉可受不住他巨大的愛再次向他延伸而來,“蘋果汁喝多了,不想飲彆的。”蘇葉及時認慫,這可不是鬨著玩的,小尼布甲尼撒他可惹不起,感受過它的厲害,蘇葉今天可不敢在感受一次。
“那正好換個口味,蘋果汁太酸了不適合大巫師,本王有甜的。”最後一句話落下,蘇葉雙肩背鉗製的手緊了緊,風過樹梢,帶起一陣“沙沙”作響,偶然飄落幾片殘葉在牆頭。
“噫哎。”蘇葉臉貼合牆壁,身體被人翻轉過去,卡拉西裡斯長袍在風中翩躚飛揚,被發帶纏繞的黑發瀑布般散落肩頭,當發帶掉落腳邊蘇葉借著月色勉強看見它彎曲成一個心形就跟AIDS的紅絲帶標誌一樣。
“你最好洗乾淨。”蘇葉齒尖艱難吐出一行字,額間沁滿汗水,想著那個標誌性的愛心,他咬牙切齒。
“當然,本王絕不會在大巫師的事情上含糊。”尼布甲尼撒嗓音低沉磁/性在夜色中更加蠱人心魄,蘇葉心裡將他罵了個遍,不過尼布甲尼撒很愛乾淨每次身上都是香噴噴的,他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身子被大力/頂/撞不受控製的抖著,空氣裡那抹淡香已經徹底繚繞成濃鬱的異香與尼布甲尼撒身上那股藍雪花香味交融彙聚,兩股各具特色的香在狹/長蜿蜒的街道內蔓延揮發似要糾纏到地老天荒。
尼布甲尼撒掐著蘇葉側頸處那抹猩紅花蕊,將雨露徹底灑落。
蘇葉尖叫一聲,得虧現在無人,不然他得社死到老。
“刺啦——”
冷兵器出鞘的聲音,蘇葉衣服尚未理好,後背一陣拔涼,他轉身一個帶著陌生麵具的男子手握長劍向他劈來。
“救命——”蘇葉驚魂不定,沒忍住開口。
身體被人一推,尼布甲尼撒將他推到安全地帶,從腰間迅速抽出匕首,嘴角噙著冷笑,他還在想今晚出來怎麼這麼太平,這些人他正愁沒有機會定罪,倒給他主動送上門來。
“本王不比大巫師身份尊貴?你們卻隻砍他,真是一群沒眼力的家夥,難怪跟的主最後也不行。”打鬥間,尼布甲尼撒輕鬆撂番幾個,抓住其中一個刺客按住頭忍不住嘲諷,說完一劍刺入他的腹部,對方應聲倒地。
他堂堂一國之君他們不殺反倒先去殺蘇葉,真的不能怪他嘴幾句。
地上之人全部倒地蘇葉顫巍巍跑過來,看著他驚道:“他們是誰?”
在新年節行刺?是敵國潛進來的刺客還是自己人?
“沒事。”尼布甲尼撒看著地上血跡斑斑,將蘇葉攬在懷間安慰,麵上溫和可眸底冷肅陰鷙,他那個好兄弟已經死了那麼久還有他的餘黨替他鳴不平,薩邁拉在朝中有幾個死忠朝臣也算是位高權重跟著父王積攢過一些功勞,之前他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將人的權利收回弄個閒散的職位帶著,沒想到這些人不知感恩反倒造起反來。
“他們主子雖未露麵,但這身功夫已經出賣他們。”尼布甲尼撒眉眼冷酷,既然不想活就不要怪他不講情麵。
“回去吧。”尼布甲尼撒牽著蘇葉的手。
馬車前,拉沙爾帶人趕到將一件獅皮披風獻上,他今夜巡邏聽見有異動趕到時發現王跟大巫師二人已經將人給撂倒,真是丟臉呐。
他可是王的左膀右臂,結果關鍵時刻還是王自己解救自己,真是不能原諒,拉沙爾滿臉自責。
尼布甲尼撒將披風接過抖落開給蘇葉慢慢披上,一邊在他胸前係好扣子最後連著兜帽一起給他戴上:“回去,本王親自給你洗。”
蘇葉頓時明白,小臉一紅,心底忍不住罵了聲禽獸,麵上笑眯眯;“臣受不起,自己會洗。”
“大巫師剛才不就受的挺好,本王相信你。”說完低笑一聲,目光比散落的星河還要令人徜徉向往,蘇葉彆開眼直接上馬車,信個鬼,他得加快進程不能再等下去,再被這人搞幾次小命都要無了。
拉沙爾看著離去的馬車,怔了片刻,隨即招手吆喝後麵的部下:“跟我走,處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