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解乏(2 / 2)

這盤果品是尼布甲尼撒故意讓人端過來的,是替他單獨準備的,這個狗東西。

蘇葉氣的想打人,難怪他剛才等了半天沒等到。

“椰棗甘甜,口感脆嫩,有潤腸美顏之效,直接食用效果更加,若跟鮮奶一起混合食用效果加倍。”尼布甲尼撒手中又捏了一顆,對著蘇葉略微撐/起的小嘴又喂了一個。

“彆。”蘇葉飽脹感襲來,聽到最後一句話與鮮奶混合食用效果加倍,他立刻掙紮:“不行。”

昨天才加倍過,現在連著他可受不住。

“嗯。”蘇葉被撈過來換了個方向,尼布甲尼撒拿起一顆棗含在嘴裡低頭吻住蘇葉的嗚/咽,池水中霧氣更加繚繞,尼布甲尼撒將鮮奶水一點一點的擠進蘇葉的小嘴,不許他浪費分毫。

山風刮來,池邊的花瓣飄落近泉水中在蘇葉的身上落下星星點點的緋紅與原有的那些印章交相輝映,蘇葉心中泣血:逃,明天就逃,多一分都不是人呆的地方。

—— ——

“這山泉大巫師喜歡嗎?”尼布甲尼撒帶著愉悅的口吻轉頭,蘇葉懶得理他,腳底發飄,他隻想趕緊回到房間休息。

寬大的衣袍遮住那些斑斕的人體壁畫,尼布甲尼撒在他身上畫上了鮮豔的顏色,他這會根本不想搭理這個人。

回到宮內不久。

蘇葉直接回房間,途中拉沙爾前來似有要事稟告,尼布甲尼撒彎道去了書房議事。

尼布甲尼撒當時抱著他從宮殿的後門進入山間,如今他們自然也是從後門再回到寢殿內。

蘇葉疲倦裡帶著被釋放後的奇異輕鬆感,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孕夫的體質好奇特,都說受孕後那方麵要求降低,可當尼布甲尼撒躬身侍奉時他隻是須臾的不適幾乎很快的他就能接納,連著兩天。

蘇葉將自己蒙頭扣進被間,又憤又羞,憤的尼布甲尼撒每次點火都能成功,羞的是他嘴上罵罵咧咧,實際上卻是相反的體驗,穿到這具身體裡真是沒誰了,他可覺得不能讓對方察覺到這點,不然以後還有日子過嗎?

“王,涅裡格將軍求見。”

外麵侍衛稟告,蘇葉在被子裡一頓,有人來找尼布甲尼撒了?真好,他現在不太想看見他。

尼布甲尼撒看著生氣一般將自己裹進被子裡頭也不露的人,麵上露出寵溺一笑,剛才他應該累壞了吧,這會休息也好。

涅裡格現在找他?超會剛過沒多久,是又出了什麼事?

尼布甲尼撒看著隆起的被子一眼,最終沒有喊他輕悄悄的轉身出門。

門外——

“王,耶路撒冷來的那群奴隸在隊伍間引起暴動,拉沙爾已經去處理了,但死了幾個人,大家情緒高昂,集體罷工。”

尼布甲尼撒麵色淡淡,西底家的子民,當初他們的主子背叛了他最後被他帶兵踏平家園,這些人的心中是憤而不平的,暴動不會隻發一次,若不加以震懾這是擁有四萬人的龐大奴隸隊伍隻怕要出事。

“走,去看看。”

涅裡格點頭,王的意思很明顯,讓這些難民去工地修繕七曜塔,先王在世時七曜塔就已經存在,隻是曆經滄桑苦於戰亂,塔身遭到嚴重破壞,當時先王有意向修葺可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便一直擱置在那。

如今耶路撒冷的迦南人湧入,王要借助他們的力量給自己的城進行新的裝飾,他要將七曜塔修的比之前更高更龐大,讓自己的權利可觸及天際令巴比倫王城擁有一座真正的可通星辰的權威象征。

“修塔共用了多少人力?”尼布甲尼撒忽然開口。

涅裡格道:“七曜塔從中挑選了八千壯丁進行改造施工,這批奴隸中有近五千人是婦孺孩童,剩下的都是具有一定勞作能力的男士壯丁,他們將作為後續建築設施的主備力量。”

“去掉婦孺加七曜塔的建造,還剩下兩萬七千多人。”尼布甲尼撒看著前方優雅地嗓音婉轉回旋一句,無人知道這位高高在上的王心裡在盤算著什麼。

工地內。

“啪——”一鞭子下去,拉沙爾嘴角殘酷的揚起:“該死的,知道錯了嗎?”

這些人真是不長記性,來的途中就發動過一次暴/亂,現在還妄想在巴比倫的土地上再次重演?看他不把這些挑事的人給打死。

“你們欺人太甚,催我家園,毀我前程,現在還想無止境的剝削我們,就算是奴隸也有基本的休息時間。”

那個跪地上半身赤果的男人被兩個士兵壓著膀子,以及其屈辱的姿態被迫仰著臉,蓬頭垢麵,臉上是泥水噴濺後的烏黑,一雙飽經滄桑的眼底儘是憤怒不甘。

拉沙爾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上前黑色短靴搭在那人的肩上,彎著身子湊過去用修長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有些病態:“王沒下令將你們一並殺了,留著你們的命帶進王城侍奉在左右你們應該感恩戴德,而不是一味地抱怨?”

那夜的淒風苦雨,燒殺搶掠一一在這些人的心中回放,對方眼角赤紅似乎被這話激到:“你們是劊子手,尼布甲尼撒是劊子手......”

“啊!”

拉沙爾一腳將人踢翻,接著拔出腰間的鞭子對著他瘋狂抽打,居然敢辱罵他的王,那是他的神祇,怎麼輪到這幫迦南人來隨意詆毀。

鞭子落下,對方本就襤褸的衣衫更加碎片化飛舞帶著皮肉濺出的血沫子,空氣中彌漫出一股滲人的腥味,這味道令一旁圍觀的人物聲音小了下來,可拉沙爾卻因此更加瘋,他喜歡這種在血水中徜徉的感覺。

“怎麼不說了?說啊!”

對方倒地痙攣吐氣大於呼出的氣息,拉沙爾這才停下手,這些賤民就應該狠狠教訓不然日日出簍子,他哪來的時間次次過來處理。

尖尖的鞋頭無情的踩在對方的手腕,骨頭斷裂的脆嫩聲響像沉重的錘子敲打在這群無家可歸的人心尖。

“有誰還有話說?”

拉沙爾放肆的笑,眼睛不動聲色的掃視一圈,那些人想什麼他非常清楚,心中不服,可臉上因他的舉動又不敢大肆喧嘩,想造/反最終還是臣服在他的冷酷之下,真的沒種。

無趣極了。

還沒有家裡那個有意思。

念及此,拉沙爾腳下力道一頓,想到那個不屈不撓的硬骨頭少年,這麼多天依舊沒有臣服與他。

這些人是他的同胞呢,他好像很在意自己的同鄉,那次為女人出來說話而不惜得罪他,現在若是讓他看見這種情景,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破碎?絕望?無助?

拉沙爾將那張清秀臉上做出的任何細微表情都想了一遍,忽然腳下一用力將人踢開十仗遠,拍拍手,興味泱泱:“留你一條賤命,下次在涮你們。”

“嘖嘖!”

跟王進來的涅裡格一進門就看到這血汙的情景,不禁搖頭感歎,果然拉沙爾來處理隻會以暴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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