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隱秘的再會(2 / 2)

“班長,我來了,記得上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在抓捕那個炸彈犯,可惜讓他跑了。”安室透看著眼前黑白照片中笑得意氣風發的男人,“你說你,為什麼就走了,那次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看著安室透絮絮叨叨地跟班長講話,鬆田陣平抬頭望向天空,今天也是碧空澄澈。班長和hagi的葬禮以及墓地之類的都是他協助著他們各自的父母一起操辦的。

班長,請放心吧,你的父母我會好好照看的,還有zero我也會好好看顧他的。鬆田陣平在心中默念。

“好了,降穀你這家夥說完了?”鬆田陣平拍著安室透的肩膀以示安慰。

“班長,那我們下次再來看你了。”安室透壓低了帽子,“鬆田,你不跟班長說點什麼嗎?”

“我以前已經他說過很多了,今天的主場留給你,我隻是一個陪伴者。”鬆田陣平推了推墨鏡,他能經常來看班長和hagi,降穀零卻沒有那麼自由,那今天就交給他了。

本來臥底就已經很辛苦了,他現在幫不上降穀的忙,那麼就隻有在他現在孤獨難過的時候當一個陪伴者。好歹他之前遇到好友接連去世打擊的時候有女朋友陪伴,降穀零是一隻單身狗。他就勉強做一下這個金毛混蛋的陪伴者吧。

下一站,長野陵川墓園。鬆田陣平和降穀零走出墓地,陽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兩個人似乎也不再那麼寂寞了……

長野縣陵川墓園內。

“這就是hiro的……”安室透眼角閃著淚光,這一刻他完全沒有克製自己的神情。儘管他心中早有預料,但是這個光禿禿的墓碑,他依舊無比痛心。

鬆田陣平也難過地閉上了眼睛,對於景光的境遇,他實在無能為力,除非將那個組織徹底消滅,不然景光一直都無法恢複姓名。可是降穀零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牽扯進組織的事情的。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是幼馴染,他們之前的感情跟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樣深厚。在組織中遇見諸伏景光的時候,降穀零是驚訝的。身為景光的幼馴染,他自然是十分了解諸伏景光的性格。連鬆田陣平都能看出景光不適合臥底,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諸伏景光的心太軟了,這樣的人當警察自然是在適合不過了,但唯獨不適合當臥底。

忍了許久,鬆田陣平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高層的人要派景光去臥底?他真的不適合。”

“不知道,我也是在那裡見到他才知道他被派過去了。”安室透慘然一笑,“但是我阻止不了他。”有些話他沒說出來,他是情報組的,hiro是行動組的,而且hiro還是狙擊手。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情報組一般都是搜集情報,很少需要殺人。行動組特彆是狙擊手一般都是負責滅口,所以景光在那幾年殺了多少人?他的心裡該有多痛苦啊!

“如果他當初沒有去該多好。”鬆田陣平看著眼前的墓碑,透過墓碑好像看到了那個還在溫柔笑著的青年,他本該有個光明的未來。

“我了解他,他一定會接受的。”安室透聲音很低沉,“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是啊。”鬆田陣平摘下了墨鏡,“我這輩子沒服過什麼人,就服你諸伏景光舍生取義。”

“走吧,明天還要上班。”鬆田陣平將手壓在安室透肩膀上。

“還有,我真的不可以知道嗎?”鬆田陣平有些不甘心。

“絕對不可以。”安室透斬釘截鐵地回答道,“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小林店長,還有你爸爸,你忍心把他們牽扯進危險中嗎?”

“唉。”鬆田陣平終究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想到年邁的父親和可愛的女友,還是放棄了。

鬆田陣平和安室透走出墓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兩個人開著車連夜回了東京。

此時公寓樓內,小林千早正在敷著麵膜,今天陣平應該去祭拜伊達警官了,隻不過沒叫她一起。

想到這件事,小林千早不由鼓了鼓臉,為什麼不讓她陪著他一起,感覺這幾天他神神秘秘的,難道外麵有什麼小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