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起來,你犧牲自己的清白救我的事謝了。”鬆田陣平用力地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以示對好友的感謝。
“喂,你不要說得那麼讓人誤會。”安室透露出半月眼。
鬆田陣平卻覺得沒毛病,這個金毛混蛋又在找他的茬。
“不過你推翻組織後的感情問題也彆擔心,我女朋友可以幫你介紹女朋友。”鬆田陣平笑著說道,“就當作你這次救我的回報了。”
“算了吧,我現在可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安室透已經當了六年的臥底了,談戀愛會像FBI一樣給自己的女朋友帶來難以預料的危險,他不會輕易將無辜的人扯進危險中的,這種事隻有赤井秀一那個不負責任的FBI才做得出來。
“是是,你的戀人是這個國家嘛。”鬆田陣平偷笑著說道,“不行了,哈哈哈……”
“夠了!”安室透耳朵突然紅了,他走過去想要捂住鬆田陣平的嘴,當時他說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為什麼鬆田陣平說起來那麼羞恥啊!
“沒有啊,這句話雖然中二,但是很帥!”鬆田陣平躲過安室透的襲擊,同時他也止住了笑,認真地說道:“所以說以前的降穀零其實一直沒變,他還是原來的樣子啊,這樣真的很好。”
安室透此時也愣住了,他不由露出會心的笑容,謝謝你,鬆田,在黑暗中潛行太久了,他已經忘了原來是什麼樣子了,真的很累,你告訴我其實我一直都沒變,就好像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了。
“哢嚓!哢嚓!”鬆田陣平趁安室透不注意,拿出手機幾連拍。
“看你這副傻樣,被我拍到了吧?”鬆田陣平笑著跑離了安室透,拿著手機向他得意地晃了晃,“我要把這照片洗出來,到時候燒給景光他們看。”
“鬆田,你這個卷毛混蛋。”安室透追上前去,作出要搶奪照片的樣子,笑罵道,“說我沒變,你也一直沒變啊!”
鬆田陣平曾經在畢業照上給景光畫了胡子,確實很促狹,幾年前研二去世,鬆田陣平沉寂下來,隻是他們大家都有彆的事要忙,不知道怎樣安慰鬆田陣平,現在炸死研二的炸彈犯抓住了,鬆田陣平看樣子也已經放下了,漸漸恢複成以前的樣子,研二想必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欣慰的吧!
幾天後,庫拉索的身體恢複的很快,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
而關於怪盜基德的調查也有了進展,這幾年確實消失了好幾個魔術師,失蹤的,魔術表演時意外身亡的都有。成年的直係後代也有好幾位,還包括徒弟,這些都需要一一去排查,進展並不是很快。
江古田高中,黑羽快鬥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老是打噴嚏,也沒感冒啊?
“黑羽,你最近可要小心一點了。”小泉紅子提醒道。
本來應該踏入地獄之人卻意外存活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此後還能逢凶化吉,這可真是個了不得的奇跡呢。
小泉紅子看到黑羽快鬥不以為意,也沒有太過在意。所幸她隻是提醒一下,這次黑羽快鬥就算被發現身份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是之後可能會過社畜的生活,不過誰讓他不聽紅子大人的話呢,這都是他該受的。
又過了幾天,夜晚安室透公寓內,鬆田陣平和安室透正在分析怪盜基德的嫌疑人選。
“最有嫌疑的是這個黑羽快鬥,其他人在怪盜基德行竊的時候行蹤都挺清楚的。”安室透拿出風見那邊調查的資料。
“他的父親在幾年前也是被稱為霓虹第一的魔術師,甚至在世界都很有名。”安室透感慨地說道,“而且我覺得基德的行為其實很奇怪,寶石偷了又放回去,總不可能是在戲耍警察吧?”
“可能他也在找什麼東西?”鬆田陣平嚴肅地說道,“在之前回憶之卵的案件中,你那時候還沒回國,有一個國際殺手史考賓就襲擊了基德,幸好當時基德有鏡片阻擋子彈,不然基德可就危險了。”
“之前在列車裡麵,雪莉被炸死的障眼法,估計那個雪莉也是基德偽裝的吧?”安室透想起了之前組織滅口雪莉的那個列車案件,後麵了解到柯南變小,他和鬆田在後續懷疑灰原哀是雪莉,並且還有暗中調查,基本確定了灰原哀是雪莉,畢竟工藤新一有過成年體出現的情況,而且確定是他本人。
“工藤新一和怪盜基德,一個是偵探,一個是怪盜,他們之間亦敵亦友,我記得怪盜基德也幫助了好幾次柯南。”鬆田陣平向安室透表示這兩個人確實關係匪淺。
“其實,這個世界除了黑衣組織之外,也有不少非法組織。”安室透也看到基德有幾次偷寶石被同一夥人襲擊的信息。
“或許當年黑羽盜一的死亡並不簡單,可能與這個組織有關,這個組織乾部以動物為代號,被稱為動物園。”
“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的話,又一個少年被牽扯進這種國際犯罪組織的事情了。”鬆田陣平蹙著眉頭,工藤新一加上黑羽快鬥,都是還沒有成年的少年,現在就背負起了推翻犯罪組織的使命嗎?他們警察實在太不負責了。
安室透看穿了鬆田陣平的心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現在讓他成為公安的線人,也可以一起幫助他推翻動物園。”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直接上門找他恐怕效果不好,如果能抓他個現行就不怕他不答應了,不過也是巧了,他昨天發過來一張預告函。”鬆田陣平拿出手機,點開相冊,裡麵有基德昨天發的預告函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