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命可準了 你爸是男的,你媽是女的……(1 / 2)

三年前的某天清晨,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晴空萬裡的阿卡薩小城就突然烏雲蓋頂。

當第一滴雨水落入泥土後,這場長雨就再也沒停過,自此以後三年雨水不曾停歇,再見不到一點陽光。

厄運不止如此。

伴隨長夜長雨而來的,還有每晚都會響徹雲霄、引得天震地駭的尖嘯——也就是在烏雲遮蓋天空那天,阿卡薩城內以及周邊地區的所有人,都在深夜時分聽到了一種極為恐怖的尖嘯聲。

那嘯聲非常可怕,它使孕婦流產、孩子癲狂、動物死亡、樹木枯萎,更可怕的是,它開始了就沒有再停下,此後夜夜不曾間斷。

走獸異動,百物躁動,人們的日常生活被嚴重影響,這尖嘯絕不簡單。

事實上確實如此,因為這是龍嘯。

這也是溫妮莎說的詛咒:“人們都說這座城被詛咒了,被一頭惡龍詛咒,所以,我們現在就在尋找這頭作惡多端的惡龍。”

剛才的狼毒獸就是被這龍嘯驚擾才潛入城中,說起來,現在阿卡薩周邊的幾個小城小鎮都是這樣的混亂狀態:雖然幸運沒有遭遇長雨長夜現象,但僅是龍嘯就將他們折磨得不輕了。

最近三年,他們這裡再沒有一個新生兒誕生,黑夜之後人們也不敢落單,全都待在家裡不敢出門。最後甚至破罐子破摔,為了不被惡龍侵擾,開始活人祭祀。

如今,這裡民不聊生,住民走的走,逃的逃,馬上就快成空城了,而中心處三年不見陽光的阿卡薩,也成了被詛咒的長夜之城……

這些倒是許知言第一次聽到的設定,“等一下,既然你們在尋龍,那周圍的人怎麼還在祭祀?”

“事實上,我們和周遭的人也意見不一,他們認為我們是詛咒的源頭,也都不願意和我們有太多接觸。”溫妮莎耐心解釋著,“不過目前來看,祭祀的作用並不大,所以我們才會去獵龍。隻要能解決現在的困境,我什麼都願意做。”

她並不是說說而已,因為一手籌劃獵龍計劃並不遠千裡跑去外地請來獵龍人的人,就是她。

許知言一臉“這又是什麼設定?”的表情,“獵龍?這是什麼比賽嗎?”

剛問完,一張寫著獵龍大賽的海報就在他麵前展開,傑克手拿海報對他笑,“小哥,你平時都不關注這些消息嗎?現在整個大陸的獵人和傭兵都在往阿卡薩趕,就是為了參加這場獵龍大賽。”

一個人的力量也許解決不了長夜之城的詛咒,那一群人呢?

溫妮莎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獵龍大賽就是她主張舉辦的。

但許知言卻愣了愣,因為這是原著完全沒有出現的內容,原著裡雖然也有獵龍人出現,但都是些龍套路人甲,連具體設定都沒有。

他有些驚訝,原來作者沒寫的內容也會有這麼詳細的設定嗎?

不對……等一下!

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可能性:既然如此,那肯定不止一個地方有寶貝和金手指。那些被發現的都是作者寫出來的,那他們去作者沒寫的地方看看,是不是也會有彆樣的收獲呢?

這不是送上門的劇情嗎?正好在米勒滿二十前他不知道該怎麼走劇情。

不行,他怎麼這麼聰明,連這種事都能想到?許知言太想好好誇誇自己了。

說做就做,他下意識往身邊那個熟悉位置看去,剛想給米勒說自己的想法時,卻呆了呆,因為那個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米勒不見了。

左右找了一圈後,許知言終於在三樓的台階上找到了坐著生悶氣的米勒。

米勒生氣的原因很簡單:“明明約好了,解決完那頭狼毒獸後就乖乖去睡覺的……”

在許知言和溫妮莎等人聊著長夜之城的詛咒事件時,米勒幾次想上前,可看許知言越聊越起勁,最後還是緩緩收回了目光,轉身找了個沒人角落坐著等待,直到許知言終於發現他不見了。

畢竟是自己失約在先,許知言心裡挺愧疚。

可即使道了歉,米勒還是不願意開口說話,他在米勒身邊坐下時,還沒說什麼,米勒就賭氣地側過頭去,用後腦勺對著他。

看這樣子,是真生氣了。

歪頭想了想,許知言把臉湊了過去,“還在生氣嗎?”

說著,也用手指戳了一下米勒的臉頰。

米勒的皮膚非常好,白皙中透著淡淡的粉,湊這麼近了還看不到一粒毛孔,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讓許知言都暗自讚歎,他想了一下,試探著問:“那要不這樣?我以後再答應你什麼事,就一定會做到。”

這話很有效果,對米勒的效果尤其大。

隻見米勒似乎微微怔了怔,接著就轉回了頭,遲疑著開口:“……真的?”

拍了拍自己單薄的胸膛,許知言點頭,“真的,你想我做什麼都行,我都答應你!”

他都這麼說了,米勒的氣也都沒了。

低頭無奈笑了一下,米勒再抬頭時,那張俊秀臉上哪裡還見得到怒氣,“我想了一下,我現在沒有想要老師您做的事。這個機會我要留著,以後慢慢想。”

說話時,他眼中有著名為期待的光芒,因為這個承諾。

見狀,許知言內心突然有種罪惡感。這孩子也太單純好哄了,就這麼點小事都能讓他開心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