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雲雲!快去我房間拿藥!”
剛吃了午飯家政阿姨收拾好衛生就離開了,幾個保鏢也讓她打發去集團拿工程資料去了。
高曉晨和雲雲在小花園裡支了個桌子倆人在那兒改考試卷子討論問題呢。
這剛躺沙發上,肚子就開始疼了起來,連帶扯著脊椎的舊傷也隱隱疼了起來。
就雲雲去拿藥不過一兩分鐘,她頭上疼的密密麻麻全是冷汗珠子。
“水在這兒,你張嘴,把藥咽下去。”
“媽,把藥喝下去就沒事了,張嘴乖乖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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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病人是急性闌尾炎,做手術會很快好起來的。保守治療也隻是吃藥,但解決不了根本。”
醫生頓了頓,又繼續說:“病人對很多藥物過敏,還是建議保守治療,她身上前幾年受過很多傷,這次闌尾炎病發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長時間工作不休息操勞過度,脊椎上的舊傷一直沒好利落。”
高啟強和陳書婷聽著醫生講雲枝的病例,光是聽著就覺得疼,果然能坐到現在這個位子的人,經曆都是不一般的。
“雲枝你醒了,剛才曉晨給我打電話,嚇得趕緊讓我家老高開車送我了,看到你沒事就好。”
“麻煩你了書婷姐,說是讓曉晨來我家玩的,到頭來還是他照顧我了。”
陳書婷聽著搖了搖頭,看著雲枝她眼睛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不知道是因為當時保護他們母子的孟荔原因,還是其他一些說不出來的因素。
雲枝記得她疼的快暈過去的時候有個人抱著她上了車,當時曉晨和雲雲也跟著的。
“曉晨和雲雲呢,我記得當時他倆也跟著。”雲枝接過陳書婷手裡的溫水喝了幾口咳嗽了幾聲。
“他們兩個和我先生在一起,下午我是和我先生一起來的。”陳書婷給她拍了拍背順了順,“曉晨打電話說你出事了我和我先生匆忙的趕過來,看到你沒事就好。”
話裡話外的陳書婷說著的無不是表達出高啟強的好,她一個女人抱不動她,是高啟強開車來的,高啟強把她抱到車上及時到了急診救治。
雲枝突然明白他們兩個為什麼能結婚了,不單是因為高啟強會帶孩子和曉晨處的好。這樣的女人很適合有野心往上爬的男人。
正式以雲鼎集團董事長執行總理的身份見高啟強已經是一周後了,陳書婷先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高啟強會來拜訪,雲枝提前通知了前台和保鏢說高家有人來就不用攔了,直接放他們上來就行。
“請進,雲姐在工作,你彆吵到她。”
小張在門口開門,隻放了高啟強一個人進去,他帶來的保鏢都留在了外麵,連唐小龍都進不去。
黑色的長發有些垂下來擋住了眼睛,金絲眼鏡邊上還掛了幾根頭發,雲枝挽了挽頭發,繼續批改著交上來的一些工作工程資料。
期間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麵沙發上的高啟強,對著他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又繼續工作了。
結束工作後快中午飯點了,隻見雲枝起身往沙發這邊走過去,拿起涼了的茶葉水猛的喝光見了底。
中途小張進來給高啟強泡了茶招待他,也給雲枝倒了一杯,身邊的人都知道她工作起來不吃不喝,結束後才吃喝,都是提前準備的。
“雲姐,餅乾墊墊肚子。”
“嗯,行,準備車,定我常去的那家,一會兒我叫你。”
雲枝撕開餅乾包裝袋,對著高啟強揚了揚示意讓他拿一個吃。他小心翼翼從裡麵拿了一個餅乾放在了嘴裡吃著。
一旁坐在主位的雲枝開口了,“上次我闌尾炎那事,多虧您來得及時,不然就我和倆孩子,得出事的。”
“雲老板客氣了。”
雲枝不經意的看了高啟強幾眼,大嫂調教出來的男人可真是不一樣,西裝光鮮亮麗,連氣質都不一樣了,誰還能想到幾年前他也隻是個普普通通一身魚腥味兒的賣魚佬呢。
茶杯裡又續上了溫熱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