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妊娠四……(2 / 2)

這些日子以來手下的人還有唐家兄弟二人都不敢在他麵前提到有關阿盛的事情,現在聽到和弟弟有關的消息,而且還是弟弟血脈聯係的消息,他不敢去看雲枝,她那麼平靜,想必一定想好了之後要做的一切。

“那……那你,那你打算,打算怎麼……”

“你是阿盛的哥哥,我隻是來通知你,你有知曉的權利,明天我就去做掉,他不能留下,我沒這個權利替他做決定要不要把他生下來,而且我的身體舊傷很不利生育,就算我有心留下,但我的命隻有一條。”

高啟強何嘗不知道一個女人對子女的愛,陳舒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把孩子拿掉,她這個做母親的又怎麼不會心痛呢,而且這是阿盛在這世上的唯一血脈了……

他一直都知道雲枝身上有傷,從她第一次被陳書婷叫到家裡在泳池玩,他就知道,基層社會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受傷程度的嚴重性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致命的。儘管痊愈了,但後遺症和偶爾夜夜發疼的感覺,足以壓垮她的身體,更彆說懷孕把孩子生下來,她的身體受不住的。

高啟強沒再說什麼,起身安慰她。她靠在他身上再也繃不住哭了起來。他抬手撫摸著她的頭,發絲很硬卻又順滑的披在她身上遮住半邊肩膀。

“哥,你說頭發硬的人是不是都心狠啊。”

“大概吧,不過也不一定,小蘭的頭發就硬,你看她哪次不都是性子軟的讓人欺負。”

高啟強突然想到以前高啟盛問的一個問題。

等她哭累了,高啟強帶著她去了高啟盛的房間休息。房間還是保持著阿盛在的時候的布置,隻不過再也沒有了阿盛。

床頭邊上的櫃子上還放著在舊廠街的時候兄妹三人拍的照片,衣櫃裡有著阿盛的衣服,還有好幾件嶄新的雲枝給他買的他還沒來的及穿給她看的衣服。

她恍惚的看著房間裡的布置,坐在床邊想著,她好像一直沒有和阿盛拍過照,甚至連二人在一起的照片都沒有,他什麼也沒留給她,除了這個孩子。

“雲枝,枝枝,我可以這樣叫你麼……”

“嗯。”

高啟強端過來一杯牛奶給她。

“彆走了,今晚你就在阿盛的房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他見她頭發有些亂,抬手撫摸了一下,把碎發挽在了耳後。

動作莫名的親昵,他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二人再次對視,卻又在下一秒轉頭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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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煩,有好多想寫的,但又發懶沒腦洞寫下去,啊啊啊,好煩………

先寫這麼點吧,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