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她?她有喜歡的人,你沒機會的。”
諒的腦袋被酒精麻痹了,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水無憐奈的意思,他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她喜歡誰啊?”問出這話,可見腦子是不太清醒了,明明都看到烏丸夏樹是萩原研二的女伴。
“就是那位萩原警官,據說她為了跟著那位警官拒絕了更好的節目邀請和升職,一心撲在對方身上。”水無憐奈把話題繞開,回到她想要了解的事情上,“沒想到你會喜歡伏特加。”
“伏特加?”諒砸吧砸吧嘴裡酸酸的味道,“伏特加不在這裡,嗝,我也想要一個伏特加這樣的小弟。”
“你很欣賞他?”水無憐奈溫柔的笑著,不肯露出一絲急切。
“不,我是羨慕琴爺,琴爺殺人他挖坑,琴爺防火他拾柴,就算哪天琴爺篡位,伏特加也敢遞加特林突突突,這誰不羨慕!”諒說著舉起手裡的伏特加對著嘴就噸了下去。
這個動作嚇得水無憐奈急忙搶走了他手裡的酒瓶,換成了酒店裡的礦泉水,諒喝的太猛,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根本分不清倒進嘴裡的是水還是酒。
水無憐奈聽著諒“琴酒旦那”這個稱呼,隻覺得頭皮發麻,“你和琴酒關係很不錯。”
“噓。”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不能讓那個老鱉登知道。”這話說完他咕咚一聲摔在了沙發上。
水無憐奈聽他咕噥著說夢話,一會是琴酒、一會是伏特加,然後乾脆喊起達瓦裡氏,後麵直接切換了語言,她完全不知道對方還會這麼多種語言,隻好把人安頓好,獨自離開了酒店。
諒夢裡在寫論文,很多藥理資料全都是外文的,他讀的格外痛苦,一邊喊著不要了,不要了一邊醒了過來,被陽光晃了眼,水無憐奈隻是把他弄到了床上,並沒有拉窗簾,因此他被清晨的陽光照醒了。
嘴巴裡乾乾的,有點發甜,諒坐起來對著滿是檸檬和酒瓶的茶幾愣了一會,才想起來自己昨晚跟水無憐奈喝了很多酒的事,他隻記得烏丸夏樹倒追萩原研二那部分之前的事,後來怎麼上床的就不記得了。
他揉了揉腦袋,這種記憶片段在非睡眠時間空白的狀況,讓他有點不習慣,真是假酒誤人,不過倒是能理解那些借酒澆愁的人了,利用酒精的麻痹短暫的忘記煩惱。
他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還很早,不過不打算再睡,洗了個澡,便出門去吃早飯,熱騰騰的拉麵拯救了他冒酸水的胃,他到警視廳的時候才八點,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於是他無所事事的坐在等候室裡,大概是早上吃的太飽,趴在桌子上玩手機的時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北白川君,北白川君。”諒被推醒的時候還有點迷糊,直到看清高木涉的臉,才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高木涉笑著道:“這麼困怎麼還來這麼早,晚一點也沒關係的。”
諒搖了搖頭,“今天醒的太早了,不好意思哦,我能不能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沒問題。”高木涉在前麵推開門。
沒想到在走廊裡迎麵碰上了毛利小五郎全家還有少年偵探團,諒對於他們遇見案子的頻率真的歎為觀止,不愧是日均6案的主角團。
諒一邊用冷水衝臉,一邊聽高木涉念叨:“這次毛利先生是嫌疑人呢,而且妃律師也在,至於那幾個小朋友是來給最近發生的縱火案提供線索的,據說目擊到了疑似縱火犯的人。”
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聽起來怎麼像是總局刑事戀愛物語,兩人一出門就遇見了頭發具有顯著特征的白鳥任三郎,於是諒問道:“今天誰來給我做筆錄呢?”
“北白川君的筆錄……”高木涉翻了一下手裡的本子,“是我和鬆田前輩。”
諒點了點頭,他這種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隻是做個筆錄,又不需要扯謊,總體來說還是很輕鬆的,一直到筆錄做完,他才好奇的問道:“有嫌疑人了嗎?”
“犯人已經抓到了,是酒吧的清潔工,那個頭骨是被他擄走的醉酒客人,我們正在核查身份。”鬆田陣平喝了一口咖啡,現在完全是收尾和補充證據鏈的環節,反而不用那麼避諱了。
“這麼快?!”諒有點驚到了。
“是呀,因為昨晚有萩原前輩在嘛,萩原前輩進行了犯罪側寫,我們昨晚之所以讓你們先回去,就是連夜去抓人了哈哈哈。”高木涉抓了抓頭發,“不過屍塊還沒有找全。”
諒覺得自己頭皮發麻,早就聽說過犯罪側寫,但是現實看到還是覺得神乎其技,他腳下微微亂了一些,不小心撞到了鬆田陣平,咖啡潑了他一身。
“嚇到了嗎?”鬆田陣平幫他把衣服拎起來一點,咖啡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我有備用的衣服,借你換。”
諒順著鬆田陣平給的台階趕緊下了,躲在更衣室裡長出了一口氣。
鬆田陣平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喂?hagi,你那裡有購物袋吧,我在更衣室,拿一個過來。”
陪著少年偵探團跟佐藤警官做完描述,柯南找到毛利蘭告彆,告訴她他們要跟佐藤警官去現場采證,從裡麵出來關好門,走到樓梯附近,就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琴酒,你的控製欲也太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