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顯然不想插手。
李旌城微微皺眉,他不是不喜歡美女,他不喜歡那些投懷送抱的美女。
而且這個女人的妝濃到可以說是麵目全非的地步,他真的很難從這張濃妝豔抹的妝容下麵找到一絲熟悉的影子。
他支起身子,讓那個女人的頭從自己身上挪開。
李旌城不是個不憐香惜玉的人,隻好道:“咳,最近是有點忙。”
再不起來,李旌城就要覺得窒息了,這香水是按瓶灑的吧。
見李旌城有所回應,那女子簡直受寵若驚,“李少還記得我?!我是真真呐。”
管你是什麼真真還是假假,李旌城今天晚上無心覓食,隻想跟好友聚一聚,聊一聊,他是愛美女,但是也沒到餓不擇食的地步,相反,他挑剔得很。
李旌城笑了笑,“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不改天再聊。”
李旌城不想給女人難堪,給了她台階下,沒有想到人家根本看不清形勢,反而以為自己有機會,更加賣力起跟李旌城搭訕。
眼見李旌城的眉頭越來越深,好友知道該收斂了。
“那個什麼真真呐,我跟李少今天晚上還有事情要談,你先回去,改天再聊。”好友好心提醒道。
那女人一聽,再不聰明也該知道要回去了,便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媚笑道:“李少,這是人家的聯係方式,記得打電話給我哦,隨叫隨到。”
說完還要給他們拋給媚眼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好友憋笑道:“李少真是好行情啊。”
李旌城瞥了他一眼,淡道:“林少也不遑多讓。”
林州道:“我看你這段時間都沒找什麼女伴,這不是怕你寂寞嗎,剛剛那個真真對你也算是念念不忘,沒少跟我聊你,說什麼都想再見你一麵,說得還挺可憐的,我這心一軟就答應給她個機會,誰知道她不中用啊。”
像李旌城跟林州這種家世,從小到大,他們身邊圍著的男男女女也不計其數,有的時候也樂於逢場作戲,但是真正的好友也所剩無幾,林州算是一個,即是發小,知根知底,家世相當也不怕被人惦記。
見李旌城沒出聲,林州揣測道:“該不會是因為三亞那個姑娘吧。”
李旌城頭一抬,“胡說什麼呢?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都不記得了。”
林州嘿嘿一笑,露出潔白的笑容,“我又沒說是哪一個,你那麼激動乾嘛呀?”
李旌城眼睛一瞪他:“我有激動嗎?”
林州見他真的生氣,急忙擺擺手,“沒有,沒有。我胡說八道的。你彆生氣。”
李旌城反問道:“我有生氣嗎?”
得。
這下真生氣。
林州真恨自己這張賤嘴啊。
說起那個姑娘,林州隻想豎起大拇指,敢睡了李少就跑的人,她是第一人。
林州本以為這隻是李旌城外出旅遊的一段豔遇,英雄救美。
誰知道那姑娘生猛得很,睡了幾天就跑的不見蹤影,連聯係方式都刪得乾乾淨淨。
徒留一縷香風。
這讓一向愛好和平分手的李大少爺很不習慣。
但是李大少爺嘴硬啊,硬是說反正自己也玩膩了,她要走就走吧,我還省事了。
話雖如此,但是眼底的失落是騙不了人的。
那幾天,李旌城把三亞的酒吧就酒店都查了一遍,確定她是真的跑了,不在三亞,眼裡是掩飾不住的落寞。
但沒幾天他就又生龍活虎起來。
女人嘛,沒了再找,還怕沒有心儀的。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敢懷了他的孩子,還不見蹤影。
林州笑道:“聽說李大少爺在京城又開了家分公司,可喜可賀啊。你家老爺子隻怕是恨不得給你立個獎杯,把李家的產業發揚光大。”
說回工作,李旌城才露出笑容。
“還不錯。但是也沒到立獎杯的程度,他一直說我不夠他當年的風範都是靠家裡。我這次要他看看我的厲害,我李旌城不比任何人差。”
京城是全新的,李家之前完全沒有產業跟根基在那,而且這次的資金都是李旌城獨立融資跟投資,這次可以說是李旌城第一個獨立的子公司,他非常的重視。
林州舉起酒杯,對他信心滿滿,“祝,我們的李大少爺事業蒸蒸日上,生活如意美滿。事業家庭雙豐收!”
李旌城也舉起酒杯,爽朗一笑:“借你吉言。”
林州道:“我們家林正也在京城,雖說不是什麼好單位,但是路熟,有事你就找他,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