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你們真行!偽造的墜崖現場把我們都騙過了。我們還派人下到崖底搜尋了好久。”
“我媽怎麼樣啦?”Walter迫不及待地打斷道。
“薊夫人可被你們害慘了。自從得知你們被綁架,再到後來接到你們可能墜崖的消息,她暈了好幾次。好在Bob局長最先得到消息趕過來陪著她,再後來,薊先生也趕回來了。”
Tom繼續道:“Bob局長派了好幾隻搜救小組進山搜索你們……哎,Amy,你怎麼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
“我聽著就好了。對了,搜救小組有沒有在我們被綁架地點向南半小時車程的一處瀑布邊找到兩名昏迷的匪徒?”
“昏迷?!不是吧,不是你開槍打死他們的嗎?”
“開玩笑,我從來不殺人的。Walter可以作證,我隻是使用了曼陀羅花讓這兩個人昏迷的。”
“對啊,對啊,我發誓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兩個人還活著。”Walter一聽我們可能與殺人犯扯上關係,立馬驚恐地辯解。
“你又沒殺人,緊張個啥?我想總部已經處理好並且封鎖消息了,是吧Tom?”
“你說的完全正確,Amy。我們已經查明這兩名匪徒的身份:兩個無惡不作,遊手好閒的社會渣子。犯罪記錄比《旅遊指南》還要厚,卻沒犯過什麼大事……”
我沒有認真聽下去。獲救的欣喜此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塊陰雲重新聚攏在我的心頭:‘black’(前文對宣稱要對薊爍昳下手的犯罪嫌疑人的代稱)貌似早已識破了我的計劃,那他為什麼不重新抓住我們呢?又是出於什麼目的竟會心狠手辣到殺害自己的同黨……
一種被人窺探的窒息感湧上我的心頭。仿佛這個“black”並不急著要達到什麼目的,而是在玩一場“貓鼠遊戲”。更加不幸的是:在這場以Walter性命作為賭注的比賽中他是那隻勝券在握的貓,而我卻是那隻掙紮無門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