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e,我知道了。”我禮貌地起身回了宮廷的屈膝禮,目送Abe飛速融入人群的背影。
回家的路上,我和薊爍昳並排坐著,相安無語。
“原來他就是Abe啊……他和你一樣是貼身保鏢嗎?”薊傻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著實嚇得我一下回魂。
“外行不要問太多。總部為富人配備特工保鏢隻是政治公關,簡直就是浪費廣大納稅人的金錢!”我悠悠說道。
“啊哈~那你就麻煩了!你男人一定是出去傍富婆了。你看他和夏洛的妹妹那黏糊勁兒!端木家比我們家還要有錢,Abe蠻有經濟頭腦的嘛!”傻青一派幸災樂禍的樣子。
“傻青,活膩了是不是?!小心我揍你!”我操起拳頭,惡狠狠地警告他。“你看不見那女人的樣子啊!走起路來扭腰擺胯,說起話來嬌滴滴的,眼神看誰都勾勾搭搭的,簡直是個媚.貨!”
“嘖嘖嘖……女人啊女人,你吃醋了。”
“我沒有!我說的是事實。那個富家千金大小姐生來就是花瓶,引得一群花心男人像蒼蠅一樣在她身邊亂轉!”
“到目前為止,我隻看到一隻大蒼蠅,那就是你男人!”
“我說了,Abe不是!”
“他怎麼不是?!不是怎麼變成花瓶的男人了?”
“臭小子,看拳!”(“嘣”)
“哎呦,死女人!”(刹車聲)
行程被我們的爭吵耽擱了不少,Tom和Lee好說歹說地勸了半天,非等我們停止了爭吵,方才重新啟程開車回家。
下車已近半夜,還好薊夫人已經睡了才沒有惹下更多的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