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兩分鐘,身著睡衣的薊夫人焦急地跨入Walter房間。“爍昳,爍昳……”剛一進門,夫人就立刻一把摟住高過她一頭多的兒子,捧起Walter的臉仔細端瞧:“爍昳,怎麼樣?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媽媽,媽媽!冷靜,冷靜!我沒受傷,真的,沒受傷。”Walter把薊夫人的手從頭上掰了下來,反手拿住薊夫人的雙肩,搖晃了幾下,薊夫人方才從焦躁不安中緩過神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把Grey先生綁起來啊?”驚魂未定的薊夫人被眼前的情景搞懵了。
“因為Grey先生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black……我說的對嗎,Grey先生?恐嚇電話就是你打的吧?還有那個奇怪的炸彈和綁架事件,包括今晚下在咖啡裡的毒,都是你策劃的吧?”
“什麼?!咖啡裡有毒?我剛才喝咖啡了,我一定中毒了!我要死了,Tom快送我去醫院……”
“Walter,彆吵了,沒有人會死的!我用我那杯咖啡和你的交換了,你喝的是沒毒的。而Grey先生不忍心讓我中毒所以才會故意打翻我拿到的那杯。Grey先生,你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不會傷害任何人的……傷害薊爍昳不是你的本意。我希望你現在能夠向薊家坦露所有關於安妮的故事,使這個你最深愛的女人可以得到安息!”
“嗚嗚嗚……”此時的Grey已經泣不成聲,“是我沒本事啊……我沒有保護好她。我對不起她,對不起她……”
“Grey先生,能告訴我六年前你為什麼被判入獄呢?”
“那是意外,我是被陷害的,陷害的……當年,就在安妮,也就是我的妻子、Andy的母親把懷孕的好消息告訴我之後不久,我失業了。為了籌集生產和養育小孩的費用,我四處尋找活計。有一天幾個同鄉找到我,問我是否願意為他們開車拉貨。他們開出的薪酬很高,所以我沒多想就一口答應了。可恨這幾個同鄉瞞著我叫我運的竟是他們從某個工廠偷走的什麼自動機械控製板。直到我被拘捕時我才知道我因為轉運贓物被作為從犯依法處理,判罪一年。
我被判刑入獄之後,家裡更是沒有了經濟來源。安妮被迫懷著身孕打工籌錢。薊夫人,你可還記得你們家開辦的那家鞋廠?”
“是的,當時薊氏集團確實開過一家鞋廠……莫非,您妻子……”薊夫人在Grey的提問下努力地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