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發現的早，今天還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湯時想她這個時候會不會又不好意思臉紅。

抬眼看見已經十一點了。

“你這麼晚還不睡？”

“我還不太困，應該中午睡多了。”想到下午四點多去找她還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湯時嘴角一彎，兩個人一來一往，今天的疲憊與焦慮在不知不覺間消散了不少。

“呀，馬上要輸完了，”醫生走過來，看見瓶子裡的水快流完了。

湯時聞聲抬頭，“方醫生，”順手把手機屏滅掉。可樂剛撿來時經常要來醫院，時間一久，就與寵物醫院的幾位醫生熟悉了起來。

那位醫生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又忍不住好奇“下午帶可樂來的那位是誰啊？”

“鄰居。”湯時隨口一說，並不想多透漏什麼。方醫生撇撇嘴，他才不信。

等輸完最後一點，把針頭拔掉。看可樂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湯時就去辦理留在這裡觀察的手續。

等出了寵物醫院，湯時整個人才放鬆下來。一邊打車，一邊給周怡發消息，“可樂輸完水了，醫生說情況還算不錯，我辦過手續已經要回去了。”

等湯時上了車，查看微信發現周怡並沒有回複。

順著無線數據來到她家，床上的周怡已經睡著了，四仰八叉的睡姿，小肚子一起一落。

明亮的月光穿過窗戶，灑出一室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