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玲看著誠禾仙尊有禮貌地離開了,她也擺著手,“誠禾仙尊你是最好的。”
獨處時帶的地方是很不一樣的,有時候某些東西就是代表性,是一個標誌,一旦你答應了,再想挽回,那就不簡單了。
岑玲那天回去後夜夜回想,她那天和誠禾仙尊一起喝酒算什麼?
如今距離仙尊大典已經一個月,她和那個人好像也不會再有那樣碰麵了,那樣的相談甚歡,仿佛鏡花水月,讓人感覺一切都不真實。
她又給自己倒上瓊漿,一個人獨自飲著瓊漿喝,真好喝啊,她想。
她覺得,一切就這樣吧。
微弱帶著金色的陽光透過紙糊窗,她伸手將窗打開,昨天宿得太醉了,她有些神誌不清。
窗上有一個小紙條,她昨天明明喝得非常沉醉,卻依稀地感覺到,仿佛有人來過。
她看向窗戶旁的紙,是了,真有人來過。
紙上的不是其他,竟驀然是她昨晚思念了一整晚的誠禾仙尊。
岑玲一下子酒醒了。
她趕忙穿戴好,出門問閨蜜,“你看見誰在我的窗下放了這個嗎?”
閨蜜見她這麼著急,怪疑惑的,“怎麼了嗎?”
“來不及多說了,我到時候再和你說。”她拎著這個紙條趕快跑遠了。
她知到自己此時的行為有些詭異,但是她現在很難控製自己,她現在有且唯一有的一個念頭就是,找到這張紙條的主人。
“玲玲。”
就在她拎著這個紙條到處跑的時候,那一道熟悉的聲音終於出現,岑玲幾乎是想要落淚了。
“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好久。”她聽見自己這樣帶著哭腔說。
認識沒多久,她哭都是在他麵前。
她想,閨蜜估計會說她戀愛腦吧。
永遠不吃教訓。
誠禾仙尊一襲白衣,站在她麵前,“你不是喝醉了嗎,還能認出我啊。”
岑玲真是想一拳砸過去,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她知不知道她有多擔心他。
她談起一個月前,“你為什麼那次喝酒後就不再出現了。你知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誠禾仙尊放下解救湯,“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是我的錯。”
“又讓你哭了。”
岑玲這下是真的沒忍住哭出來。
她終於等到了。
誠禾仙尊真是溫柔的大大滴好人呐。
“好了彆哭了,你還是那個仙尊大典為人溫柔地倒酒的小仙子嗎?”
岑玲這下終於可以明目張膽地抱住誠禾仙尊了,她想,她願意為誠禾仙尊倒一輩子的酒。
她看著誠禾仙尊,她希望誠禾仙尊永遠溫柔。
番外。
誠禾仙尊和岑玲談起當初的事,“你當初喜歡我什麼?”
“我記得你當初可是一個小仙子。總是在莫名其妙哭鼻子。”
這話聽得岑玲想當場給他一個爆栗,有這麼說自己女朋友的嗎。
“那你呢?你當初喜歡我什麼?”談了戀愛之後,她再也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仙子了,她反問。
“可能就是莫名其妙喜歡上你了吧,就是覺得你挺可愛的,那時候好像莫名戳中我冰冷的心。”
誠禾仙尊看著他的小仙子,隻覺得這一刻很不錯。他應該早些出關的。
而岑玲看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誠禾仙尊,她在想:她應該早些分手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