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失蹤案件比殺人事件更加的讓人頭痛。
至少凶殺案之類,還有屍體以及案發現場可供調查。在現代科學如此發達的情況下,不經意的物品都有可能成為會說話的證據,揭發一個個的真相。而關於失蹤,在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誘拐還是離家出走的情況下,則隻能由你自己漫無目的的去找尋那些或有或無的所謂證據了。隻是,在連續有人不見蹤影的情況下,問題就不得不重視的提上日程了。
“喂喂,你們聽說了沒?”聶白有些張牙舞爪的揮動著手裡的報紙,對著剛剛睡醒,從各自房間接連走出來的兩人。雖然沒有什麼回應,但卻完全不妨礙他繼續他的激動情緒。“昨天又有人失蹤了,已經是第三個人了誒。”
“吵死了!”蕎麥隨手將剛剛洗臉用完的毛巾甩到聶白的臉上,開始享用桌上的早餐。雖然他並不知道早餐是哪兒來的,但這並不妨礙他吃的心安理得。
“喂,死海澡頭!那可是我的食物!”
任何停留於報紙新聞上的東西,都遠沒有眼前能夠填飽肚子的東西來的重要。於是,食物爭奪戰就此爆發。
雖說肚子是第一位的,但卞柯此刻卻沒有去參戰的心情。拿起報紙,眉頭不自禁的糾結了起來。
“第三個了……麼……”
雖然似乎是與己無關的事情,但,每次事件的主角都是在他收服暗的地點的附近,這一點讓他實在是不能心平靜氣的無視掉。
一定有什麼關聯……
在他的心底,不自覺的這樣認為著。
對於名為“高中生”的這種生物來說,就算你平時是神仙道士殺人犯,又或者是異族術者陰陽師,但一旦被冠上了高中生的名號,你就逃不了必須做的一件事——上學。
站在學校門口,卞柯輕輕地歎了口氣。
雖然他最近被暗搞得傷痕累累,各種悲劇,但也拒絕不了學校老師的召喚。
平時儘可能低調的擺出病弱係的狀態,以方便隨時的請假。雖然看似很老套,但也順利保證他用最基礎的出勤率而不被留級。或許老師也不太擔心他的事情吧。畢竟,雖然出勤率很低,但成績方麵還是不成問題的。對於學校什麼的來說,這才是最主要的方麵吧。
“喂喂喂,這樣可不行啊!
往教室走的路上,突然聽到蕎麥完全不低調的喊聲,讓卞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沿著聲音的方向走近,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占據了他的臉孔。
“居然欺負女生,大爺我怎麼可能容許你們這種人渣在我的地盤亂來啊!”雙手插在口袋,腳很不客氣的踩在對方身上。
“可……可是……她經常被欺負的吧……”有人趴在地上,輕聲的提出異議。
“嗯?”蕎麥瞪了瞪眼,“那是女人們之間的問題,我當然不管。還是說,你根本不是男人啊!”腳從一個人的身上挪開,踩到了剛剛出聲的人的腦袋上。
“咳,”卞柯乾咳一聲,提示自己的存在。
“話說曹瑩,剛才老師喊你來著。”他向一邊低頭站著的被欺負的受害人說完,又轉移了說話目標。“你再繼續踩下去他就要禿頂了。”他拉了蕎麥一把,“走吧。”
“喂,”蕎麥一邊走,一邊對著走在身前的人喊了一聲。
“誒?”曹瑩似乎被突然的喊聲嚇了一跳。轉過身,但卻不是驚魂未定的表情。
“你偶爾也該強硬一點兒啊,總是這樣……”蕎麥揉了揉他雜亂的頭發說著,路過了被他喊停的女生,又繼續向前走去。
卞柯看了她一眼,卻也並沒有停下腳步。雖然在他來說,有很多話想要跟這個他從來沒有來往,甚至沒說過幾句話的人談一下,但明顯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