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又偲搬進了李上的房子裡,宴請朋友也安排在了周六晚上,原本她是想去朋友們去飯店吃,但她那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好友們表示想要見識一下李上的大房子。
於是宴請變成了在家裡。
李上請了國宴大廚來家裡做飯,大廚們專業,不僅人來,還備著食材和工具,一應俱全。
“你居然能請的到國宴大廚?”薛又偲感覺自己也開了眼了。
“宣鴻的人脈,”李上說,“他父親是營一集團的董事長。”
“哦,”薛又偲了然,“他是個富二代。”
“嗯。”李上攏了攏她的頭發,看了眼鏡子,“這樣可以嗎?”
薛又偲照了照鏡子,摸了摸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可以,這項鏈這麼閃,怎麼戴都可以,不過…好好的乾嘛送給我這麼貴重的禮物。”
“好看就買了,”李上說,“你喜歡就行。”
“喜歡,女人沒有不喜歡這些的,”薛又偲拿著口紅塗著,抿了抿唇,轉過頭看著李上,“怎麼樣。”
李上盯著她的紅唇,湊上前親了一下,“好看。”
“嘖,”薛又偲嫌棄地推開他,又看了眼鏡子,“彆親,還得補。”
“嗡嗡~”梳妝台上薛又偲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對李上使了個眼色,“她們到了。”
“我去接。”李上轉身出臥室。
薛又偲接上電話跟著他一起,“到了?”
“是,”季笑說,“這小區有點兒高大上啊,怎麼坐電梯?”
“需要卡,”薛又偲說,“你們等會兒,我們下來接。”
三人坐在樓下大廳裡,薛又偲對她們張開胳膊抱了抱。
給李上介紹,“我大學室友,錢筱君、季笑和丁真如。”
李上對她們伸手,“你們好。”
季笑是性格最為外向的,她很興奮,激動地跺了跺腳,“天呐,本人比照片要帥,要死了。”
她啪啪打著薛又偲的胳膊,“要死了要死了。”
李上不著痕跡地拉過薛又偲,季笑朝著錢筱君和丁真如一笑,“哎喲,護妻。”
“行了,”薛又偲無奈,“上去聊吧,夢夢怎麼沒帶過來。”
“你饒了我吧,好不容易喘口氣。”錢筱君說。
幾個人進了電梯,李上摁了指紋,電梯自動識彆樓層號,三人歎為觀止,錢筱君說,“後悔沒帶夢夢了,應該讓她也見識見識,她最喜歡摁電梯了。”
“夢夢是筱君女兒,我的乾女兒,”薛又偲給李上解釋道,“三歲半。”
李上明了,他看了看錢筱君,說,“有時間隨時可以帶著她過來玩。”
“嗯。”錢筱君點點頭。
“那我們呢。”季笑湊著熱鬨問。
“一樣,”李上說,“偲偲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電梯到達了頂樓,門一開就是電梯,李上手擋在電梯門邊,“右邊有拖鞋,你們隨意。”
“哇,”季笑第一個走出來,邊換鞋邊打量著房子,“真大啊。”
三人都走出了電梯,李上湊到薛又偲身邊,親了一下她額頭,“宣鴻到了,我去接一下,你招呼她們。”
“嗯。”薛又偲應聲,轉身看見三人盯著她。
電梯門合上時,三人湊過來在薛又偲伸手推了推,嬉笑成一團。
“好甜哦你們。”丁真如說。
錢筱君摟了摟她胳膊,“感覺他人挺細心,對你不錯。”
“等等,家裡還有彆人?”季笑伸長脖子朝聲音來源看過去,又驚了,“你們還喊了廚師上家裡做飯?”
“他喊的,”薛又偲說,“第一次請你們吃飯,總不能馬虎。”
“這就叫鈔能力。”錢筱君說。
薛又偲帶著她們參觀了一下家裡,三人被陽台上的泳池吸引。
“為什麼沒水。”季笑問。
“李上說他太忙了很少用得上,”薛又偲說,“我最近也天天加班兒,等什麼時候閒下來了再弄。”
“羨慕呐,”丁真如說,“這真是你隨手在路上撿到的老公?”
薛又偲將他和李上的相識和她們是實話實說了的。
“是啊,”薛又偲自己也感慨,“真的是隨手撿的。”
三人蹲在泳池邊,錢筱君說,“反正第一眼看著還不錯,但是我以過來人身份說一個小建議,你不想采納也沒關係。”
“你說。”薛又偲看著她。
“你兩閃婚,屬於誰也不了解誰,在你真正了解他之前,不要生孩子,給自己選老公和給孩子選爸爸是兩回事兒,”錢筱君說,“你得了解透徹了,覺得他是個靠譜的,可以給你孩子當爸爸你再要孩子。”
薛又偲笑笑,“嗯,這個建議我采納了,謝謝。”
宣鴻和李上手裡提溜著好幾瓶紅酒從電梯裡出來,薛又偲接過他手裡的酒看了眼,“太貴重了,送這麼多。”
“從我爸酒窖裡隨便拿的,我一分錢沒花,彆客氣,”宣鴻說,“今兒人多又都是校友,不得喝儘興了?為了喝酒我連車都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