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謝青,你這腰怎麼這麼軟?”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的手,伸手又在謝箐腰上捏了一把,“好軟。”
謝箐趕緊拍開白玉堂還想來捏的手,麵不改色:“五爺你就會笑話我。咱又不是習武之人,哪裡能像你和展大人腰上都是肌肉,自然是硬的。弟弟我缺乏鍛煉,腰上自然是軟軟的肥肉。”
“真的?”白玉堂瞅了瞅自己的腰。
“比你是男人還真。”謝箐說起鬼話來眼都不眨。
“說得有道理。”白玉堂點點頭,“放心,等哥哥空了,帶你天天繞開封府跑十圈,保證你長得硬硬的。”
“咳咳,”謝箐差點嗆到自己,“要那麼硬乾啥,軟肉挺好的,睡覺不咯床板。”
繞開封府跑十圈?要她的命啊,他知道開封府一圈有多遠不。
白玉堂又趁她不注意,偷捏了一下她的腰,隨後又再次捏了下自己的腰:“我怎麼覺得軟的捏起來更好玩,行了行了,不用跑了,這樣就挺好。誰敢因為你軟軟的要欺負你,來找哥哥。”
說完,又捏了一把,歎道:“真軟。”
隨後又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真硬。”
“知道了,有事找哥哥。”謝箐一下閃開,腦門上直冒冷汗。
要命啊,這個白耗子怎麼回事。捏了一把還不夠,還想再來一把。
不過,由此看來,貌美如花的白玉堂,自詡風流倜儻的白五爺,居然如此純情,實在是有點意外。
謝箐覺得,如果是在女人堆裡混過的,經驗豐富,自然會知道男女手感的不同。他能相信她的鬼話,說明壓根就沒和女人混過。
不覺又拿展昭對比了下,覺得白玉堂雖然很容易就被糊弄了,但是至少還知道好奇。
那展昭好像真的是隻傻貓,那天托他上馬,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估計是壓根就不知道女孩子身上是軟的,比白玉堂還不如。
一個比一個呆。
不過,謝箐覺得自己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母胎單身,至今未談過戀愛。沒辦法,所有桃花都被她那個保護欲極強的哥哥給擋在門外了。
樓下本欲離開的展昭,聽到屋頂兩人的對話,差點一個趔趄。
這兩隻!這兩隻!他是都認識了些什麼怪胎?
忽然想起今日托謝青上馬,還有共乘一騎時候那種軟軟的感覺,展昭心裡那種怪怪的感覺又來了。
原來不隻他感覺到了,這白耗子也感覺到了。
忽然地,展昭就有些生氣,頭頂上這兩隻,捏來捏去成何體統,這要被彆人看見,實在是不妥。
猶豫了一下,展昭將劍一收,背靠涼亭欄杆而倚,一向不屑於偷聽的正人君子展昭,忽然就不想走了。
“不過,你的腰比五爺我還細,不應該有很多肥肉啊。”白玉堂再次發出疑問。
“來來來,喝酒喝酒。”謝箐趕緊舉了舉手裡的酒壇子,轉移白玉堂的注意力。
“好,喝酒。”心眼實在有點大的白玉堂立馬被帶偏。
兩人並排在屋頂坐下來,扯開蓋子,就開始對飲。
“小謝青,哥哥先提醒一下你啊,這桃花醉可不比普通的酒,你少喝點,小心喝醉。”白玉堂不放心地提醒謝箐。
“放心,小爺也是千杯不醉。”謝箐毫不臉紅地吹牛。
“我是說真的,給你說啊,展昭喝這酒就醉過。”
白玉堂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笑得特彆張揚,“小謝箐,我給你說啊,那隻禦貓喝醉了好有意思的......”
白玉堂壓低了聲音。
倚在欄杆上的展昭,眼皮跳了跳,很想跳出去封住白玉堂的嘴。
院子裡,隻聽見蛐蛐兒的叫聲,和白玉堂時不時的笑聲。
展昭揉了揉眉心,臉色很是精彩。
“哇,真的嗎?展大人喝醉了如此萌萌噠?”謝箐大開了眼界。
這反差,實在太大了。好想看一看。
“下次你去灌醉他就知道了。”白玉堂緊張地看了一下四周。
斂了呼吸降低存在感的展昭:“……”
兩人肆無忌憚地說著某隻萌萌噠的貓貓。卻不知正主正在現場。
聊著聊著,兩人直接躺了下來。
酒很美,星空也很美。
“對了,你這兩日在忙什麼?也沒見你來找我。”白玉堂和謝箐碰了一下酒壇,“大嫂說讓你沒事就去汀蘭水榭玩。”
“忙著呢,這兩日出了兩起凶殺案,你沒聽說啊。”謝箐喝了一口酒。
白玉堂詫異地看她:“聽說了,隻是,你這新手也參與?”
謝箐驕傲地一抬下巴:“我現在是展大人的小跟班了。厲害吧。”
樓下的展昭翻了個和自身穩重形象很不般配的白眼。
“瞧你那點出息。”白玉堂一敲她腦袋,“來,給哥哥說說這兩起案子。”
謝箐將酒壇蓋上,挑重點給他說了下情況,還說到了今日把那曾凡春錯認成死者的丟臉事件。
白玉堂樂了:“我說小謝青,你這膽子比姑娘家還小。”
已經喝得有點高了的謝箐,很不服氣地踹了白玉堂一腳:“誰說我膽小?白五爺,我給你說,我連展大人都敢調戲。我告訴你,展大人臉紅的時候好可愛哦。”
樓下的展昭額角跳了挑。
白玉堂不屑地看她一眼:“大驚小怪的。哥哥已經調戲展昭十年了。”
展昭:“.......”
很想原地消失。
謝箐臉上的八卦之色更甚,媽呀,難道貓叔CP是真的?
“來,給我說說你和展昭第一次見麵是怎樣的?”謝箐又喝了一口,腦子已經有點冒漿糊了。
“不告訴你,”白玉堂破天荒地沒有有問必答。
謝箐詫異地看他一眼,嗬,還有啥秘密不成。不說就不說,總有一天她會知道。
都喝多了的兩人,懶洋洋地躺在房頂,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嗯,醉鬼之間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題。
謝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已經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神經卻極度亢奮,指著天上壓根不存在的月亮:“白五爺,我給你說,那裡就是我的家。”
白玉堂順著她的話說:“嗯,你是從那上麵飛下來的。”
已經喝醉了的謝箐,突然有點想噓噓,早就忘記了身在房頂,往前就走。
然後,就一個跟頭倒栽了下去,嚇得白玉堂吧酒壇一扔,一蹦而起,跟著往下跳想去撈人。
地麵,謝箐被展昭穩穩地接住。
看見展昭,白玉堂嚇得岔了氣,直接從半空栽了下去。
“我說展昭,你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