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春妹失蹤了 難道要和展大人同塌而……(1 / 2)

汴梁開封府。

黃捕頭剛從快班捕房出來,就見秦香蓮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六神無主的樣子:“黃捕頭,黃大人。”

“秦娘子,出啥事了?”黃捕頭心裡一急,一把扶住差點摔跤的秦香蓮,“彆急,慢慢說。”

這秦香蓮雖然長得柔柔弱弱,可還真沒見過她如此失態過。

秦香蓮哭得梨花帶雨:“大人,春.....春....春妹和東哥不見了。”

黃捕頭臉色微微一變,但還算冷靜地道:“秦娘子,莫急,慢慢道來。”

秦香蓮這才穩了穩心神,抽抽泣泣卻邏輯清晰地給黃捕頭說了起來。

原來,十幾日前,她娘家兄弟秦勇來汴梁接春妹東哥回老家鈞州窯去祭祖。途中,春妹和東哥去附近林子裡方便,就再也沒有回來。

秦勇和車夫找遍了林子也找不到,秦勇委托車夫先一步趕回開封府報信,他則先去事發地所在的縣衙報案。

黃捕頭額角撲撲亂跳,這段時間怎麼回事,事情一個接一個。先是各種凶殺案,再來白玉堂失蹤,這展大人才出門幾日,春妹東哥又緊跟著失蹤了。

春妹東哥這倆孩子可算是他們開封府人看著長大的,春妹小嘴巴兒特彆甜,東哥年少老成愛裝小大人,是開封府的兩個開心果呢。

“秦娘子,你莫急,這事開封管,莫怕。”黃捕頭拿起佩刀就準備先去找車夫詢問詳細情況,然後再去找公孫先生,這事兒,得給先生彙報下。

多年的捕頭經驗,讓他本能地感覺到這事兒可能沒那麼簡單。

“有勞捕頭,有勞先生。春妹東哥就拜托大家了。”秦香蓮行了個福身禮,眼眶紅紅的。

黃捕頭點點頭:“對了,秦勇回來後,讓他立馬來找我。”

說完,黃捕頭匆匆找車夫了解情況去了。

......

此刻,客棧大堂內的展昭和謝箐,聽掌櫃說隻有一間房時,都怔了一下。

展昭看向謝箐,眸底劃過一絲為難,欲言又止。

正在這時,客棧門口又走進來了幾位商旅打扮的人。

“我說兩位客官,要不要啊,最後一間了。”掌櫃催促道,“你們不要,我可要給其他客人了。”

“行行行,一間就一間。”謝箐搶在展昭前開了口,“兩個大男人,哪裡講究那麼多。”

奶奶的,她也是被逼的啊。今日白天,經過那不長眼的麵具攤販的話,以及茅房噓噓的事,她嚴重懷疑展昭已經有所察覺了。

正有些發愁如何消解展昭的懷疑呢,這不,眼前就是個好機會,雖然實在是有點形勢所迫。但也正因為這樣,才顯得不那麼刻意。

既然展昭懷疑她,那她就乾脆大大方方和展昭睡一屋,借機徹底打破展昭的懷疑。

反正嘛,不就一個房間嘛,各睡各的床,對一個現代人來說,多大點事。

展昭訝異地看向謝青,眼神有些複雜。

“可不是嘛,”掌櫃拿出登記薄給兩人登了記後,招呼店裡活計,“小三子,快帶客官去房間看看。”

展昭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兩人跟著店小二上了二樓,七拐八拐到了走廊儘頭。小二打開一間房,熱情地道:“兩位客官,這間房的位置可是我們客棧最好的了,開窗就可看見鬆江,風景優美,可算你們運氣好。”

“多謝小二哥。”謝箐禮貌點頭。

小二開了門就下去了,邊走邊說晚點會給他們打熱水上來,如果有啥需要,也可以直接去大堂找他。

兩人推門進去,見迎麵就是臨江半開的大軒窗,窗外風景的確不錯。房間也寬敞明亮整潔。隻是,當謝箐目光落在那張大床上的時候,傻眼了。

等等,掌櫃怎麼沒說房間隻有一張床啊。

她明明記得昨晚住店時候,上房也是有一個床和兩個床的。正常來說,隻要是兩人合住,行規就是默認給兩床的房間啊。穿越前,她一直被電視劇誤導,以為古代客棧隻有一張床,其實大宋時候,房間分上房下房。上房有1人或者2人間,下房則從二到六人不等,還有大通鋪,豐儉由人的。

謝箐尷尬地望向展昭,見他也正看著那大床走神,貓耳朵似乎隱隱發紅。

“咳咳,”謝箐咳嗽兩聲,“展大人,屬下也不知道這客棧隻有一張床啊。”

展昭垂下眼皮:“無妨,展某......睡地上即可。”

“那還是屬下睡地上吧。”謝箐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地麵。和領導出差,哪裡有領導睡地板,馬仔睡床的說法啊。

鬆江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來,謝箐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裡不比汴梁,夜間會很涼。”展昭語氣不容商量,“就這樣,你睡床。”

本來還想推辭的謝箐,被展昭突然有些霸道的語氣震了震,摸摸單薄的衣衫,沒再反對。這縣城大概因為特殊的地理環境,導致晝夜溫差特彆大,夜裡實在是有些凍人。

如果真睡地上,她估計明早就變身沸羊羊了。雖然讓展大人睡地板不好意思,但是如果她真沸羊羊了,倒會耽誤了正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得了,男人就該不拘小節,大局為重,謝箐很快自我疏導完畢。

把東西放好後,兩人下樓吃了晚膳,看看時辰還早,謝箐建議:“展大人,要不我們出去逛逛?”這縣城沒有宵禁製度,晚上還挺熱鬨的,對於她來說,挺值得一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主要如果不出去逛,得回去和展昭共處一室,大眼瞪小眼,她臉皮厚倒無所謂,就怕內斂羞澀的展昭彆扭啊。

“你想逛?”展昭問的很認真。

“嗯。”謝箐狂點頭,眼睛使勁往外麵瞟。

看著她躍躍欲試的樣子,展昭揚唇輕笑,脾氣很好地道:“好。”

這小子,怎麼跟個孩子一樣,對啥都新奇。展昭心裡輕歎,果真還是個簡單快樂的少年郎。也行,這幾日除了趕路還是趕路,讓他玩玩也未嘗不可。

主要他也沒想好這麼早回房的話,兩人該如何相處。這樣的事,他還是人生第一次遇到,沒經驗。

突然就又想起白玉堂,展昭笑了笑。

如果是白玉堂,他倒也沒那麼尷尬。畢竟白玉堂壓根不會給他尷尬的機會,直接就對他勾肩搭背,或者花間一壺酒閒話到天明了。當然,也可能是在房頂比武到天明。

可眼前這小子不行。

喝酒?那不行,一想起喝酒,展昭腦仁就開始疼,絕對不可能!

比武?更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