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箐遇上生死蓮花渦 那人扣住她腦袋,……(1 / 2)

盧家莊花廳內。

白玉堂正和蔣平韓彰說著莊內的一些事,忽見一家丁跌跌撞撞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不……不……不好了。”

蔣平心下一驚,忙問家丁何事驚慌至此。

家丁抹了一把汗,對白玉堂道:“五爺,你師父們來了。”

蔣平一個趔趄,心跳立馬飆升。天啊,那幾個老東西怎麼來了。這小白失蹤的事,他們藏著掖著,不就是怕那幾個老家夥知道了不好收場嘛。

彆說白玉堂失蹤了,就平日,他們一來,陷空島就得雞飛狗跳。這莊子裡的人,除了白玉堂,誰不膽戰心驚。連盧家莊看門的狗,見到他們都夾著尾巴就逃。

那上次被他們玩壞的花花草草,都還沒來得及養護呢。

白玉堂蹙眉:“人在哪?”

按照慣例,壓根不用家丁通報,那幾個老家夥直接就會殺進來了。

家丁道:“沒,沒進莊子來,小的從櫻花林那邊路過,湊巧看見師父們剛上島。”

韓彰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還有時間把他院子裡那些寶貝藥草藏起來,要是等那幾個老頭子一來,一不小心就寸草不生啊。

“不過,我好像看到展大人和小謝捕快也在那裡,被師父們圍著,也不知在說啥。”家丁又補充了一句。

“啥?”白玉堂一下跳起來,臉色都變了。

“小的,小的說,展大人被師父們圍起來了。”家丁也被白玉堂嚇了一跳,說話都有點發抖了。

他們家五爺可是師父們的小寶貝,按理說,五爺是壓根不怕師父們的。雖然師父們平時也喜歡不著調地逗五爺,可五爺要是真生氣了,師父們那可是如臨大敵,各種花式哄徒招式層出不窮。

家丁話還沒說完,白玉堂就衝出去了,看樣子,急得很。

蔣平和韓彰緩緩轉頭,對視一眼,雙雙打了個寒噤,心裡默默為展昭默哀。哎,他們幾兄弟隻是偶爾會調侃下展大人和小白。可那幾個師父......

“等等,小謝青是不是也在那裡?”韓彰突然回過味來了,“四弟,你說,那美人師父該不會也來了吧。”

“哪次少了他啊。”蔣平白眼一翻,身子一晃,完了,這下麻煩大了。

“快快,趕緊去。”蔣平和韓彰也追了出去。

......

櫻花林裡,白玉堂那幾個師父吵得不可開交。

“哼,小展昭可是我家狗崽崽的媳婦兒。”瘋批美人連咬牙都又美又瘋的樣子。

宋紫衣怒道:“顧傾城,你胡說啥。小展昭是崽崽的知己好友,不是媳婦兒,我家崽崽是堂堂男兒。”

女裝大佬俏李逵對宋紫衣媚眼一拋:“哎呀小紫衣,男人也可以做媳婦兒嘛,你看我哪裡比女人差了啊。”

宋紫衣唇角抽了抽。

江寧婆婆一瞪那瘋批美人:“沒錯,我家狗崽崽取向沒問題,顧傾城你休要胡說。”

顧傾城嗤笑一聲:“哎喲婆婆,你不是每次見到展昭,喊媳婦兒喊得最來勁的那個嘛。”

江寧婆婆老臉一沉:“沒錯,老身是喊小展昭小媳婦兒,可不代表我家崽崽是斷袖。老身告訴你們,崽崽和展昭都不是斷袖,隻不過,我家崽崽剛好喜歡的是展昭而已,有錯嗎?”

宋紫衣打斷爭論不休的幾人,對顧傾城道:“我說顧傾城,你怎就把人給丟江裡了啊?”

顧傾城陰惻惻地看宋紫衣一眼,手指哢嚓一聲:“美人兒我隻是小小教訓教訓那小子,本尊要是真想動他,直接就把她皮扒下來做我美人穀的燈籠了。”

俏李逵蘭花指一翹:“哎呀,奴家好怕怕,顧傾城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啊。”

其實,顧傾城說得不錯,這樣的懲罰,對這個瘋批來說,已經是最溫柔最善良的了。

顧傾城笑得瘋癲,眼神一片猩紅:“嗬嗬,溫柔?本尊所有的溫柔都隻給了一個人。”

宋紫衣狠狠瞪了一眼俏李逵,這花蝴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那瘋批麵前,有些事,千萬提不得。

江寧婆婆拐杖重重一篤:“都給老身閉嘴,簡直是胡鬨!也不怕狗崽崽知道了生氣?”

俏李逵撇撇嘴,擺弄自己剛塗的指甲去了,又不是他乾的。

顧傾城仍在笑:“婆婆何必如此,就這蘆花蕩,能有啥危險,不過下去洗個澡罷了。婆婆,難道你不介意那小子搶咱狗崽崽的東西?”

江寧婆婆瞟了眼那蘆花蕩,心裡也有些不悅。剛才,那小子被顧傾城扔進去後,那小展昭臉色都變了,竟然直接對著攔住他的顧傾城轟了一掌,就一頭紮進那蕩裡去了。

展昭在他們的印象裡,一直都是溫潤如玉,對長輩從來都溫文爾雅極有禮貌,從未冒犯過長輩。看樣子,這次是真著急了。

哼,除了遇到白玉堂的事,她還是第一次見小展昭如此緊張一個人。

這小子,給點教訓也好,顧傾城說得也沒錯,這蘆花蕩,不就下去洗個澡,還能有啥事。

宋紫衣蹙了蹙眉,還是不太放心:“崽崽肯定會知道。”

顧傾城眼裡的瘋勁一收,有些緊張地往盧家莊方向張望,卻看到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白色身影從遠處急掠而至。

他頓時臉色一白,手裡的竹笛都差點掉落在地,剛才那一臉唯我獨尊的表情蕩然無存,結結巴巴地看著來人:“崽,崽,崽崽,你怎麼來了?”

宋紫衣不敢吱聲。

俏李逵嚇得蘭花指一縮,神色緊張地瞟了一眼那蘆花蕩。

江寧婆婆輕咳兩聲:“咳咳,狗崽崽啊,你來了啊?”

白玉堂四處張望了下,沒發現展昭和謝箐的身影,問宋紫衣:“展昭呢?謝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