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取向有問題? 斷袖嗎?(2 / 2)

他怕啊,怕展昭和這小子關係太好,就慢慢疏遠了他們家崽崽。

俏李逵後怕的同時,也暗自慶幸。幸好那這瘋批這次還稍微有點分寸,沒像過去那樣真瘋。

蓮花渦的事,確實也怪不了那瘋美人,畢竟他也不知道會遇到蓮花渦啊。

宋紫又後怕又懊惱,都怪他當時好奇江寧婆婆要給展昭說啥去了,沒去注意那瘋美人。

顧傾城笑著笑著,臉上的瘋勁一收,一拉江寧婆婆,哭得梨花帶雨:“婆婆,美人兒我可怎麼辦啊?嗚嗚嗚,狗崽崽不愛我了。”

江寧婆婆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能怎麼辦?哄唄。”

顧傾城臉色一暗:“這次得把家底掏出來送崽崽了。”

宋紫衣臉皮抽了抽,想起顧傾城那些寶貝,連他都頭皮發麻。

俏李逵嗤了一聲:“我說瘋美人,你該送的是那小謝青,不是崽崽。”

顧傾城一愣,隨即笑得花枝招展,瘋勁又來了:“哎呀俏李逵,你這下可點醒美人我了。”說的是呀,他教訓的是姓謝的那小子,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去哄那小子,沒錯。

江寧婆婆輕咳幾聲:“都給我老實點,可彆把我小媳婦兒給搞黃了。”

宋紫衣怒道:“我家崽崽是男人,小展昭也是男人,他們隻是好兄弟。”

俏李逵不以為意:“那有什麼關係,男女不都一樣。”

顧傾城哂笑一聲:“崽崽喜歡誰,誰就是兒媳婦兒。”

江寧婆婆捆龍索一打:“老身再說一次,我家崽崽不是斷袖,他隻是喜歡的人剛好是展昭。”

俏李逵摸了摸臉蛋:“哎呀,這陷空島空氣不錯,我皮膚都更嫩了,哦,對了婆婆,咱崽崽也說了那小子和展昭一樣重要。”

宋紫衣離俏李逵遠了點:“這好像也不是多大問題,崽崽好不容易願意接納展昭以外的人,是好事啊。”

俏李逵嘲諷道:“哎呀,你們男人不懂,這感情的事啊,容不得第三個人的。”

江寧婆婆一怔,眸中漸漸露出一絲困惑之色

......

白玉堂將謝箐和展昭帶回美人畔,吩咐下人燒了熱水讓三人泡了個熱水澡。自然,各人占據一個房間沐浴,這從謝箐住進來的第一日開始,就是這樣了。

等謝箐洗完出來,發現隻有展昭等在院裡。看著她濕噠噠的頭發,展昭蹙了蹙眉,將她拉到院內石桌旁坐下:“彆動,我給你把頭發弄乾。”

沒等她說話,展昭就將雙手輕輕貼到她的黑發上,修長的手指將發絲細細挑起,一股柔和的,暖暖的力量就從他掌心源源不斷地流出。

“給你用內力烘乾頭發。”展昭解釋了一句。

謝箐一怔,感覺到頭上像是被輕柔緩慢的春風拂過,又像是被冬日的暖陽普照,整個頭皮都暖暖的,很是舒服愜意。而那看似細水長流的內力,卻讓她發絲上的水分迅速蒸發。

“謝謝展大人,”謝箐心裡一暖,展大人可真的是一個宜家宜室的暖男,溫潤柔和,脾氣超好,就連這內力,也如他那溫潤的性格一樣,有種綿長細密細水長流的感覺。可她卻知道,這看似溫柔的內力,若對敵時候,則是強悍無比。

展昭沒說話,唇角似乎帶著淺淺的笑意,繼續溫柔地輸出內力,不斷撩起那些黑發。

慢慢的,展昭有了種異樣的感覺。指尖的這些黑發,太過柔順和光滑,似乎和男子的發絲不太一樣。

雖然男子的發絲也能如鴉羽一樣光滑,比如白玉堂的,但男子的發絲卻普遍偏粗偏硬一些,可這小子的頭發,雖然很多很黑很亮,可摸起來卻總是有種過分細膩柔軟的觸感。

不覺又想起了蓮花渦裡的那段有意無意的糾纏,展昭心裡顫了顫。

那時候的他,感覺她整個人都是軟乎乎的。尤其是那唇,軟得讓他在那一瞬間甚至破天荒地迷失了心智,做出了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見鬼舉動。

他居然,他竟然,恍惚之間,對一個男子動了本能。幸虧,這家夥和白玉堂一樣,大大咧咧,是個馬虎精。

展昭眼神複雜地看著懶洋洋閉著眼似乎挺舒服的某人,心裡那種古怪的感覺又來了,腦子裡不自覺地蹦出一句話。

自己該不會取向有問題吧?

這念頭一出,展昭自己都嚇了一跳,臉色刷白地看著某人,眼神漆黑。

不,不可能!

他不可能喜歡男人。

展昭很快否認自己這見鬼的想法,他敢百分百確定,他取向沒有任何問題,雖然多年來守身如玉,可他是不是斷袖,他比誰都清楚。

他若有那龍陽之好,還會讓白玉堂這麼多年清清白白?

可既然不是,那為何在水下會本能地做出那些讓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舉動?

難道,他隻對他斷袖?

這想法讓展昭心裡一抖。

心亂如麻的他,一下移開眼,心跳飆升。

不,他不是斷袖!一定是這小子長得太娘,又總是不自知地嬌滴滴的,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錯覺。

閉著眼的謝箐,不緊不慢地開口了。

“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