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的妻妾大戰 顏查散幫忙(1 / 2)

“軍爺辛苦了。”艾虎坐在駕馭馬車的位置上,見守軍過來,連忙畢恭畢敬地給查崗的守軍問了好,隨後替展昭他們拉開車簾。

長著一撇小胡子,一看就不太正經的守軍瞅見車裡的展昭三人,一雙眯眯眼似乎被驚豔得大了些,目光在展昭身上掠過,又在白玉堂臉上停留了很久,最後落在謝箐身上。

“軍爺辛苦。”展昭遞過路引。

守軍接過,卻不看路引,衝展昭笑得有些猥瑣:“喲,公子豔福不淺啊,這美妻嬌妾,可是快活得很啊。”

展昭一怔,隨即貓耳朵一紅,垂下眼皮:“軍爺說笑了。”

謝箐眼皮抖了抖,嬌妾,你全家都是嬌妾。你哪隻眼睛看見姑娘我是做妾的啊?

那守軍瞧見展昭表情,眯了眯眼,眸底劃過一絲狐疑之色。

白玉堂桃花眼眸瀲灩,拿手帕一掩麵,故作嬌嗔地扯了扯展昭衣袖:“官人,自從你納了這個小妾,就夜夜不來人家的房裡了。”

展昭:“......”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謝箐:“......”

哎喲喂,五爺這是戲精上身了啊。

站守軍背後的艾虎臉皮狠狠抽了抽,要命,白五爺演起戲來簡直以假亂真,這水汪汪的眼眸顧盼之間,連他都慌了心神。

“怎麼會。”一向老實內斂的展昭,憋了半天,隻說出三個字。

謝箐唇角隱隱一扯,哎,展大人果真還是那個展大人,連演個打情罵俏的戲碼都硬是生澀得給逼良為娼一樣。

瞟瞟守軍,她也一扯展昭衣袖,委委屈屈地道:“官人,你說要和人家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守軍傻了眼。

啥?這小妾居然這麼不分尊卑?敢騎到大夫人頭上?虧這公子長得一臉正相,怎就是個寵妾滅妻的負心郎啊。

不過,瞅了瞅白玉堂和謝箐,守軍似乎悟了,哎,要換成他,他好像也取舍不了啊。這大夫人傾國傾城,可這小妾卻嬌滴滴地彆有一番風情。哎喲喂,他怎就沒這好福氣。

“官人。”白玉堂勾勾搭搭。

“官人。”謝箐纏纏綿綿。

被白玉堂和謝箐一扯一拉,展昭額頭開始冒汗,要命,這兩隻在乾嘛,雖然是演戲給守軍看,可這戲演得他隻想落荒而逃。

“嘖嘖嘖,我就說公子豔福不淺,瞧瞧,瞧瞧。”守軍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展昭,誤把展昭額頭的汗當成妻妾爭風吃醋的頭疼表現。

展昭唇角隱抽,忍住想遁地的念頭,咬咬牙,左手摟住白玉堂,右手擁住謝箐,對白玉堂溫柔道:“怎麼會。”

艾虎想捂臉,哎,展大人說來說去怎麼隻會這一句啊。

白玉堂在展昭腿上掐了一把,看起倒挺像夫妻之間鬨彆扭的小脾氣。

展昭忍住疼,沒敢表現出來。要命,這白耗子公報私仇,揪得好痛。

謝箐一臉渴望地看著展昭,狐狸眼裡水汪汪的東西將落不落,委屈極了。

展昭扶了扶額,似乎很是苦惱,對謝箐道:“以後一人一夜,行了吧。”

艾虎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啊啊啊,剛才還說展大人老實,這立馬就冒出來了什麼虎狼之詞啊。

謝箐忍住內心的澎湃,維持戲精上線,委委屈屈地道:“一切聽官人的。”

哎,小妾要有小妾的覺悟,也不能太和大夫人爭寵啊。

守軍突然覺得有些礙眼,踹了一腳馬車,打開路引,隨便看了看,將路引砸在展昭腿上,揮了揮手,準備讓他們進了。

礙眼,礙眼,看著就生氣。

兩個真戲精加一個假戲精終於鬆了口氣。

“多謝官爺。”展昭忙道。

守軍一轉身,展昭雙手像被火燙一樣,一下將白玉堂推開,再放開了謝箐。

“一人一夜啊?”白玉堂死死憋住笑,胸腔震得微抖,“我家小展昭原來這麼厲害。”

謝箐一下捂住嘴,怕自己笑出聲。

展昭貓耳朵紅透,一腳跺在白玉堂靴子上。

白玉堂被踩得差點叫出聲,怒看展昭。這隻貓越來越放肆了,他堂堂一男人,不僅穿了女裝,還要被迫當那個被寵妾滅妻的怨種大夫人,他容易嗎?

謝箐怯生生地趕緊把腳縮得老遠。哎嘛,展大人,屬下也是身不由己演戲啊,你可千萬彆踩屬下。

展昭卻似乎壓根沒打算踩她,將路引小心收好。

既然已放行,艾虎便跳上車,準備驅使馬車進城。

“站住。”

隨著一聲沉穩的喝聲,一兵頭打扮的軍爺從城內走了出來,抬手阻止了守軍的放行。

艾虎握韁的手一頓。

謝箐心裡一緊,奶奶的,怎麼遇上領導盤查了啊,可千萬彆穿幫啊。

那兵頭瞪了剛才那眯眯眼守軍一眼,這小子,仗著官府有人,上值總是漫不經心,還有個壞習慣,總是喜歡去調戲長得有點姿色的過路行人。

“路引!”兵頭麵無表情地對展昭道。

展昭隻得再次拿出路引:“軍爺。”

兵頭仔仔細細看了路引,又盤問了半天,才將路引還給展昭,正準備揮手放行,目光無意間在白玉堂半露在外的繡鞋上一頓,一雙眸子頓時精光一閃。

“怎麼這麼大?你的腳,伸出來!”兵頭一下詞嚴厲色起來。大人下了死命令,要對城門嚴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