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被床咚了 展大人這個傻子(2 / 2)

謝箐臉皮刷地燙了起來。

完了完了,她剛才怎麼回事,演戲演得似乎入了戲,竟然意.亂.情.迷,主動假戲真做了,把人展大人的初吻給弄沒了。

關鍵的,還是以男人的身份。

突然想起剛才展昭似乎也很是配合,雖然她沒談過戀愛,可展昭的反應,似乎不太像完全被她給“強迫”的……

謝箐頭皮開始發麻。

完了完了,展大人不會被她給掰彎了吧。

展昭的視線一直黏在謝箐臉上,見她臉上漸漸發紅,才輕咳兩聲:“對不起,剛才……冒犯了。”

聲音暗.啞得近乎破碎。

謝箐臉皮更紅,努力維持淡定的樣子:“不怪展大人,形勢所迫,形勢所迫。”

還好還好,展大人老實厚道,似乎沒發現她的主動出擊,既然這樣,就把鍋扣給這純情小處男好了。

很不厚道的謝箐,努力忽略心裡的異樣,毫不猶豫讓展昭背了鍋。

展昭卻似乎壓根沒有被背鍋的感覺,眼神有些糾結,遲疑地開口:“剛才,我……”

謝箐一下截住他的話,故意滿不在乎的樣子:“展大人不必自責,我懂,我都懂。演戲,演戲嘛。”

展昭的話一下噎在口裡,眼神複雜地盯著她,半天憋出一句:“真懂?“

謝箐:“懂懂懂,迫不得已演戲,我不會在意的,展大人也彆在意。”

展昭眼神變得有些無奈。

謝箐趕緊補充:“展大人,你就忘了這事,反正都是男人。”

說完,謝箐怔了怔,隨即有些懊惱。她在說啥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嗎?這是在提醒展大人他被“彎”了嗎?

展昭眸光從她身上略過,睫毛顫了顫,半天沒說出話來。

見展昭不吭聲,謝箐有些忐忑:“展大人......”

“你若是男人,我怎麼負責?”展昭突然冒出一句。

謝箐腦子有些跟不上。展大人在說什麼,她怎麼有些聽不懂。

盯著展昭看了半天,忽覺有些呼吸不過來的謝箐,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窗外的人都走了半天了,她和展昭竟然就這樣保持著“他壓她”的姿勢說了半天話。

“咳咳,”謝箐有些尷尬地提示,“展大人,我.....呼吸不過來。”

展昭愣了一下,這才徹底回過神來,雙手一下撐起來,一個翻身立在了床下。

謝箐坐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腿:“展大人,你劍柄剛才把我磕痛了。”

在那窺視的人還在窗外時候,她就一直感覺有什麼東西.丁頁.住了她,磕得挺疼的,不過那窺視的人走了後,展昭大概動了動,後麵到是沒感覺到了。

展昭愣了愣,隨即貓耳朵紅透,卻沒否認。

謝箐倒沒注意這些,也準備下床,無意瞥到床尾位置時,眸光突然一頓,隨即露出一絲困惑之色。

展大人的巨闕為啥在那裡?

不是在展大人身上嗎?

愣了好久的謝箐,緩緩看向展昭,白皙的麵皮也一點一點紅了起來。

原來展大人根本沒把劍帶在身上,她記起來了,展昭一上來,就順手把巨闕扔在了床尾,還用被子掩住了。

那麼,那磕住她腿的是.....

謝箐忽然一捂臉。

要命!

她明白了,飛鳥展翅!和上次客棧內看到的一樣,飛鳥展翅。

完了完了,展大人果然被掰彎了。否則怎麼可能對她男子的身份起了反應。

對謝箐再了解不過的展昭,一見她的表情,瞬間明白了她在想什麼。

展昭:“......”

要命,他敢打賭,這家夥絕對想起了去陷空島路上,他們住客棧同睡那次,他清晨的那什麼不雅反應無意間被他撞見的瞬間。

“咳咳,”展昭忍住發燙的臉,輕咳一聲,“莫要亂想,隻是......正常反應。”

謝箐平息了一會,訕訕道:“確實是正常反應,屬下不該想歪了。展大人見諒。”

也對,無論她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剛才那種情況下,“磕磕碰碰”的,飛鳥撲棱撲棱翅膀,好像確實也是正常反應,無關風月,隻是人的本能,雄性的本能。

展昭不語,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複雜。

“可以走了嗎?”謝箐瞅了瞅窗外。

展昭搖搖頭:“再等等。”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展昭確認外麵確實無動靜後,才讓謝箐背過身去,將床底下那對倒黴的男女給撿了起來,塞在了被窩裡,想了想,又點了點他們的穴道。

不到明日午後,這兩人彆想醒來了。

做完這一切,展昭和謝箐才從青樓的後院溜了出去,回了下榻的客棧。

……

在展昭和謝箐在青樓演戲時候,安樂侯府上,龐昱看著眼前女子不冷不熱的臉,眸底一痛:“蓉蓉,你是鐵石心腸嗎?”

捂了她這麼多年了,卻一點沒有捂熱的跡象。

女子彆開眼,沒說話。

龐昱忽然笑了,笑裡卻有淚,眼神瘋瘋癲癲,占有欲卻溢滿整個殷紅的眸子,他湊近她,似嘲非嘲,似諷非諷地道:“蓉蓉,你是不是還在惦記那小白臉啊。”

女子閉上眼,不理他,涼涼的淚水,從女子臉上滑落。

剛還陰鷙瘋批的龐昱,一下驚慌失措起來,極其溫柔地親去女子臉上的淚,“彆哭,你一哭,我就心痛。”